凌雲志終於將煩惱多日的問題送了出去,身心感覺無比的清爽鬆弛,從前書房出來,來到堂廳,只見諸女都在。
此時早已過了吃晚飯的時間,諸女仍在等他一起用餐。凌雲志急忙招呼她們開始用餐,大家圍著凌雲志設計的圓桌坐好,邊吃邊談。
郁心怡笑吟吟地瞅了嫣公主一眼,然後望著凌雲志,嬌聲說道「師兄,嫣兒住在這裡了,有些事情你是否也該明確一下了?」
宇文芳華、祁珊、毋月聞言都笑盈盈地望向笑靨染紅的嫣公主。
凌雲志瞅了一眼羞澀不堪的嫣公主,心中喜悅,對郁心怡說道「還是心怡考慮的周全,也好,大家都在,正好宣佈一下,我已經決定娶嫣兒為妻了,以後嫣兒與你們同為姐妹,大家要互敬互愛哦。嫣兒,這麼安排你同意嗎?」
凌雲志明明知道她的心意,還要促狹地問上一句。嫣公主「啊」了一聲,頓時羞得玉臉通紅,手足無措,連晶瑩的玉頸上也是粉紅一片。
水靈大眼煙雨朦朧地瞅了凌雲志一眼,急快地閃開,射出的萬種柔情留在了凌雲志的心裡,輕點蛾首,粉琢的兩頰更添嫣紅,她羞澀地垂下頭。
郁心怡、宇文芳華、祁珊、毋月分別起身給嫣公主道了喜,嫣公主羞答答地謝了幾位姐妹,凌雲志笑嘻嘻地坐看幾女交流,心裡歡暢至極。
飯罷,嫣公主羞澀地站起身來,首先提出告辭,並以害怕為名,將毋月約去同住做伴,實際上是斷了凌雲志當晚前去偷香竊玉的機會。
凌雲志剛回,郁心怡、宇文芳華、祁珊思念若渴,嫣公主如此做,等於將今晚陪同凌雲志的機會首先讓給了三女。她的這番心思和細心,受到郁心怡、宇文芳華、祁珊的讚歎和好感。
當晚,凌雲志首先宿於郁心怡的房中,相伴愛撫良久,待郁心怡甜睡之後,才將宇文芳華和祁珊約到自己的房間,享受魚水之歡。
翌日,在朝會上,凌雲志對武城戰役有功之士進行了獎賞,並將獎賞的黃金派專人送往各師團,凌雲志宣佈歷次戰役有功之士都將記錄在案,待時機成熟時另行封賜。
三日後,董先良率商隊返回襄平城,凌雲志親自出城相迎,顯示出對內府的高度重視。
董先良此行可以說是滿載而歸,中原各國,包括宋、魯、中山等小國,內府都已設置了商業發展分部,而且海鹽、傢俱、珠寶首飾、服飾開始大量銷往各國,並且還拓展了土特產、客棧、酒樓、糧食等商業項目。
回城後,董先良單獨與凌雲志進行了匯報,當介紹到倒運糧食時,董先良有些遺憾地說道「各地糧食余缺價格相差非常大,利益非常豐厚,只可惜運輸工具太落後,一是裝載量少,二是運輸速度慢,造成費用太高。」
凌雲志顯然想得更遠、更深,糧食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關係國計民生的頭等大事,如果內府能夠盡可能地控制住糧食流通渠道,不但可以獲取更大的利益,而且對將來的軍事、經濟發展也將發揮不可估量的作用。
雖然一些國家比如齊國對糧食等穀物的交易有所控制,但更多的國家對糧食交易還是不加限制的,尤其是一些糧食生產過剩的國家,更是受限於運輸工具的落後,不能使大量過剩的糧食盡快交易出去,所以還是鼓勵糧食對外交易的。
看來只有在運輸工具上做文章了。凌雲志沉吟良久,說道「先良,內府可以考慮加大對糧食囤積和遠途販運的投入,運輸工具的事交給我處理。一定要在糧食交易上作大作強,最好在內府單獨成立一個糧食交易的機構,單獨發展,爭取利用十到二十年的時間控制整個中原地區的糧食交易壟斷,你回去研究一下,拿出一個方案,我們研究一下。」
董先良聞言,一臉興奮地說道「主公如果能解決運輸工具的話,相信用不了那麼長的時間我們就可以實現糧食交易壟斷的目標。而且對土特產的經營也是個非常大的促進。主公完全可以考慮打通北面、東北、東面三條商路,與東胡、發、穢三個邊塞國家進行交易,以糧食等生活生產用品交換他們的土特產品,這樣就可以雙向獲利了。」
凌雲志聞言,觸動了他心中早已存在的想法,笑道「先良,你的這個想法非常好,我們不但要打通這些國家的商路,而且要盡快把領地先進的文化也傳播過去,為以後我們拓展、管理這些地方打下一定的基礎,這事我會盡快安排行府做出安排,你們內府也要盡快做好準備工作,一旦商路暢通了,馬上就開展得起來才行啊。」
董先良圓滑的笑臉變得更加燦爛了,馬上笑道「請主公放心,發財的事我們內府是當仁不讓的。」
凌雲志微微一笑,然後又鄭重其事地說道「內府一定要做好各國商業發展分部的安全保障工作,在這方面要多花些心思,可以考慮在不曝露身份的情況下,讓所在國的王公重臣參股分利,當然也要做好避免被其吞噬的預防措施和制衡措施,此事一定要重點研究,千萬別弄出為人作嫁衣裳的事來,只要當權者的利益與我們的利益掛上了勾,就不怕所在國幹出沒收我們分部財帛的事情。」
董先良奸猾地一笑,說道「學生已經意識到在別國發展商業的這個弊端,並且已在各國選好了各自得靠山,現在正在給他們喂餌呢,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這些人就會成為我們商業戰車上的保護者和受益者。」
凌雲志非常欣賞董先良在商業經營上的憂患意識和敏銳的觸覺,笑道「有你在,建立商業王國之事我非常放心。」
董先良聞言非常受用,說道「謝主公信任。主公,鄂啟讓我給你捎個口信,讓你在方便的時候,千萬別忘記到鄂府做客,而且是越早去越好。」說罷,神秘地對凌雲志一笑,他自然明白鄂啟為何會讓自己捎這個口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