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臥室門,凌雲志望見祁珊驚異的神態,不敢遲疑,攔腰將她抱起,急步走進臥室,一腳後踢關上門。
關門聲使一時不及反應的祁珊頓時清醒過來,馬上明白了凌雲志的企圖,奮力掙扎起來,手腳亂踢,腰肢扭動,試圖掙脫凌雲志的摟抱。
凌雲志大感香艷,雙臂微微用力,使其不得滑出,疾步來到床前,合身將其壓在床上,那熟悉的嬌柔感覺霎時傳遍全身,他眼角、嘴角的笑意不禁變得更濃。
祁珊羞惱萬分,怎甘俯首就范,尤其瞥見凌雲志那似得意,似淫邪的壞笑,心中更加氣惱,左扭右動,前掀後顛,嬌軀做著大幅度的運動,試圖掙脫凌雲志的控制,可惜收效甚微。
股腿交接,因劇烈掙扎而波蕩起伏的美妙嬌軀,更增加了身體摩擦的刺激,陣陣銷魂感覺傳來,下身立刻有了強烈的反應,凌雲志摟住她的小蠻腰,吻住了左躲右閃的嬌艷櫻唇,眼睛更是笑意盎然地盯著祁珊不忿的眼神。
這壞小子太可恨了,竟然趁她掙扎的動作,借勢用胸腿摩擦她敏感的部位,掙扎反變成好似有意迎合他而做出的強烈反應似的,祁珊心中更是不忿,偏偏身體卻傳來陣陣銷魂蝕骨的快感。
尤其是下腹處被他硬硬地頂著,芳心一麻,只覺一股酥軟的感覺泛起,從接觸點逐漸擴散到全身,嬌軀不禁一陣僵硬,隨即變得火熱而綿軟,嬌體內的快感愈趨強烈。
凌雲志看著祁珊眼中雖然極力控制,可還是不受控制地逐漸變得迷離沉醉,心中暗笑,不禁加快了挑逗的動作,一只手更是神不知鬼不覺地伸進她的衣內握住了又滑又膩,又嫩又粉的凸起,輕揉慢捻,一手熟練地解脫著她的衣物。
幾處敏感部位同時被襲,令祁珊頭腦一昏,動作不自覺地由反抗變成了迎合,心中也仿佛有個聲音在勸她,放棄反抗吧,放棄吧,他本就是你心愛的男人,他的身體不是你最期盼的美好嗎?
祁珊心兒一軟,暗自嘟囔了句‘冤家’,徹底放棄了反抗,任由凌雲志在她赤裸的嬌軀上恣意無禮,每一寸肌膚全屬對方,沒有任何的保留,把美麗的肉體完全開放,承受著夢縈魂牽的他最狂暴和醉人的沖擊。
深入的快樂使她神魂顛倒,曲意逢迎和討好這令她四個月來流下無數苦淚的男子。這一刻什麼苦楚都得到了回報,心兒不再憂郁,高潮的來臨讓她八爪魚般緊緊纏上凌雲志的完美軀體。
聞著熟悉的醉人體香,看著因**而紅潤的肌膚,感受著肉體的接觸,凌雲志愛撫著如若無骨,溫香軟玉般美妙嬌軀,心中充滿了溫馨。
祁珊秀美的長睫毛閉合,小臉粉紅潤膩,滿是**的余韻,慵懶地享受著凌雲志的愛撫,夢囈般道“你這個大騙子,又把人家的心給騙去了,人家真是不甘心呢。”
凌雲志心中一暖,知她已經原諒自己,心情大悅,恣意欣賞美人事後迷人風韻,美人慵態,格外撩人心魄。一雙手不禁又伸到祁珊的酥胸前,手指輕輕一觸那抹溫潤滑膩的香肌。
祁珊嬌軀一陣戰栗,不禁睜開美麗的大眼睛,美眸中滿是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甜蜜,嫵媚地白了他一眼,嬌嗔道“大色狼,還沒夠啊?人家可是再也經不起你折騰了。
凌雲志微微一笑,摟住她晶瑩如玉的香肩,柔聲道“你快樂嗎?”
祁珊將嬌軀往他懷裡靠了靠,享受著肌膚相親的溫馨快樂,柔情似水地說道“能與你在一起的感覺真好。”
凌雲志所住的這棟閣樓本就是為他設計的,是整個領主宮裡面積最大的閣樓,位於中心位置。樓下是一個非常大的堂廳,堂廳的左側就是面積僅次於堂廳的前書房,堂廳的右側則是服侍他的三間婢女臥室。
樓上則是對開的六間臥室和一個書房。本來郁心怡、宇文芳華、毋月三人都有自己單獨的閣樓的,郁心怡和宇文芳華因為不捨與凌雲志離得太遠,毋月則是感覺害怕,所以三人硬占了樓上六間臥室的三間。
朝會散後,毋月沒事就回到了樓上的臥室,結果聽了一場意外的春戲,直聽得她芳心狂跳,猶如鹿撞,面紅耳赤。高夷女子本就對性事了解得較早,小丫頭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心事忽起,神色黯然。
晚上吃飯時,郁心怡發現毋月悶悶不樂、一副厭食的樣子,關心地問道“毋月,你哪裡不舒服嗎?要不傳醫匠來給你看看?”
聞言,凌雲志、宇文芳華、祁珊紛紛關心地向毋月望去。
毋月不開心地搖了搖頭,說道“我沒病,就是心情不好。”
幾人聞言,不禁都笑了起來,小小年紀也懂得心情不好了,宇文芳華笑道“誰這麼膽大,竟然惹我們小毋月不高興了?姐姐給你做主。”
毋月好似證明自己不小似的,一挺正在發育的胸乳。然後指著凌雲志說道“就是他欺負我了。”
郁心怡、宇文芳華、祁珊聞言,一起把目光投在了凌雲志身上,眼神都透露出既好笑又好氣的怪異目光,暗道,太好色了吧,竟然連一個還未發育成熟的孩子也不放過,雖然她已經是你的妻子了,那也不應該啊。
諸女的眼神凌雲志自然能看明白,心裡那個冤啊,哭笑不得地問道“毋月,我什麼時候欺負你啦?”
毋月鼓氣道“從我成為你妻子的那天起,你就在一直欺負我。”
諸女看毋月純真的神態深信不疑,一起給了凌雲志一個白眼,雖然各具風情,惑人心弦,可是被冤枉的凌雲志已經無心欣賞了。
凌雲志不甘心地繼續問道“我怎麼欺負你啦?我怎麼不記得呢?不會是有人冒名頂替吧。”說完後一句,他頓覺肯定是,心裡那個恨啊,滅他全家!當時就產生了這個想法。
結果四人都為毋月的話而絕倒,最後成了諸女笑話毋月的話柄。
“為什麼他和每個姐姐都同房,就是不理我,這不是欺負我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