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志在享受美人兒之餘,仍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一手在僅堪一握柔軟的腰肢上撫摸、享受著肌體的盈盈彈性、凝脂潤滑的美好,眼睛看向常余等人,道「學生這次前來吳城準備經營珠寶首飾,日後少不得要麻煩各位大人,還請多多關照。」
常余小眼一眨,凝視了凌雲志片刻,「雲志的生意,我們自然會關照的,不過,以你的才華從事經商未免可惜,不如來我的府中幫老夫做事,生意交給你的兩位兄弟料理,不知雲志意下如何?」
常余的一番話很是耐人琢磨,讓眾人非常意外,不知他是真的看中了凌雲志的才能,還是別有用意。
戰國時期各國貴族頗興養士之風,很多出身低微的能士都是通過這種方式逐步步入政界,發揮才能,成為一時的風雲人物,常余如果是真地看重了凌雲志的才能,那凌雲志就等於步入了登天的台階,一步登天指日可待,榮華富貴自不待言。
其他四人看向凌雲志的目光也變得不同,南遜目中顯出凝重之色,雖然沒透射出什麼具體的態度,但凌雲志還是從中體會出一絲擔心和關愛,其他三人則是眼睛放光地盯著凌雲志,眼中揉合射出妒忌、羨慕、巴結混雜的情緒。
凌雲志權衡了一下利弊,冷靜地說道「謝謝老大人的抬愛,不過,學生畢竟初臨吳城,經商之事仍毫無頭緒。不知老大人能否給學生三個月的時間,待經商步入正軌,學生立刻到常府報到,聽候差遣?」
凌雲志不想幫這老傢伙做事,可又不能得罪他,只好用了個拖字訣。一番話於情於理都說得過去,不怕常余不答應。
南遜向凌雲志投去讚許的眼神,心中更是讚歎不已。
常余雖然不是十分滿意,但凌雲志說的句句占理,如再強逼的話,就落人口實了,遂表現出大度的樣子,笑道「哈哈,雲志放心,老夫豈能如此不近人情,自然要等你一切安排穩妥,再借重你的才智。」
凌雲志放開懷中的美嬌嬈,站起身,拱手一禮,謝了常余。
常余睜大小眼,一擺手,說道「雲志以後遇到什麼麻煩儘管來找老夫。哈哈,憑老夫的威望,相信還沒什麼人敢輕易找常府家臣的麻煩。」
自大之氣沖天而起,而且現在就將凌雲志視為家臣,讓凌雲志等三人心裡很是不舒服。
除了南遜之外的三位大臣,一陣阿諛吹捧,讓常余紅光滿面、洋洋自得。
南遜淡然誇讚了常余幾句,就將注意力放在了懷中的少女身上,上下其手,直弄得美女嬌喘噓噓。
凌雲志心中一陣噁心,也趕緊坐下,摟過月蘭,讓她香軟的嬌軀偎進自己的懷中,雙手在她那豐盈的雙峰上一陣輕揉慢捻,月蘭媚笑連連,迷人的身軀如靈蛇般地蠕動,肌香飄散而上,令人迷醉銷魂。
常余得意之餘,見南遜、凌雲志急色之態,不禁哈哈大笑,說道「大家不要光顧著說話而冷落了美人兒。」
酒酣耳熱之時,各人抱著美女自討方便,凌雲志見冷風、仇戈沒動地方,笑道「三弟、仇戈,但去無妨,不要辜負了主人的一片心意。」說完抱起月蘭向樓下走去,一樓有很多房間,懷中的美女早已春情蕩漾,自然指點去處。
等凌雲志從樓下上來時,冷風、仇戈已經穿著整齊,正在等他,此時二樓只剩下他們三人,冷風道「大哥神勇,他們幾人早就出來了,等不及先告辭了。」
凌雲志見冷風、仇戈都是一副探究的眼神,顯然是奇怪他怎麼會在樓下呆這麼長時間,不禁瞪了他們一眼,更是在仇戈的頭上輕敲了一下,道「這事也好探究?嘿嘿,你們怎麼樣,介紹一下?」
冷風、仇戈顯然是第一次,聞言臉騰地紅了起來,冷風小聲怪叫道「大哥,這也太不公平了吧,要說大家一起說,而且你帶頭。」
仇戈臉色羞紅,眼睛卻好奇地望向凌雲志,看他會不會先說。
凌雲志哈哈一笑,一帶而過,吩咐冷風先回客棧,客棧中存放著所有的家當,一旦有失,想翻身都難。
然後他帶著仇戈回到二樓樓梯口的開闊處,那幾位嫵媚妖嬈、容貌姣好的女子此時看凌雲志的眼神與前不同,眼睛閃閃發亮,就像一汪汪的春水,有著濃得化不開的春情,讓人見之心悸,他想不通是什麼原因使這幾位妙齡少女再見自己時竟是如此情形,自然不會是因為自己長得俊,這些女子每天迎來送往的,什麼樣的人物沒有見過。
凌雲志趕緊掏出南府的請帖,其中一位女子接過請帖看了一眼,媚眼一凝,透射出驚奇的神情,妖媚地瞥了凌雲志一眼,膩聲道「南大人已經在菱香閣,先生這邊請。」
穿過一條不同的廳廊,樣式相同的小橋和小樓,不同之處,小橋下的碧水上漂浮著荷葉荷花。
小樓中只有兩個人,一位正是剛剛見過的南遜,見凌雲志進來微微一笑,透著親熱。另一位是個斯文俊秀,瀟灑風流的年輕人,大約二十歲上下,從凌雲志進來,一雙透著精明的眼睛就在細細地打量著他。
南遜和那年輕人同時站起,那年輕人向前迎了一步,臉上漾著溫文笑意,道「凌兄請這裡坐。」一指西面他與南遜之間的空位。
凌雲志見南遜在座,心中已經親近,眼前公子表現出的熱情,溫文有禮,落落大方,更是獲得他的好感,當下也不客氣,大方地來到案幾後跪坐,仇戈被南遜安排到他的另一側的案幾後。
南遜一指坐於北面的公子介紹道「凌先生,這位是我們南府族長南天。」
凌雲志對南天一拱手,客氣道「南族長宴請,凌雲志深感榮幸。」
南天爽利地一擺手,笑道「凌兄,你我年紀相當,不如兄弟相稱。本來聞聽凌兄要在本地開店,所以請你過來想商量一下盤店的事。剛才聽二叔介紹了凌兄的事跡,令小弟傾慕不已,頓生結交之心。」
凌雲志先對南遜一拱手,謝道「剛才幸虧二叔周旋,才使危機化險為夷,雲志正想明日過府拜謝呢,沒想到二叔又在這裡推薦雲志。」
然後,對南天笑道「南兄既然不棄,雲志求之不得。」
南遜溫和一笑道「凌先生才智過人,應付那小小危機自然綽綽有餘,本人沒做出畫蛇添足的事已經感到慶幸了,哈哈,凌先生如此俊傑我自然是希望能與我們族長結為好友啦。」
南天深深看了凌雲志一眼,透出高興,對站在樓門口少女一揮手,吩咐上菜。
酒菜很快上齊,菜多是一些時令鮮果,從這裡能看出南天是個心思細密之人,對於一個剛參加完酒筵的人來說,水果無疑是最受歡迎的。
三人談得非常投機,其間笑談中就把店舖的事商量穩妥,雙方都不吃虧,價格很是公平。南天的一舉一動都透著高貴的氣質,言談風趣,語氣真誠,南遜言行舉止亦斯文優雅有禮貌,讓人難以看出他是一名軍人,凌雲志非常喜歡和他們相處的感覺。
相談中,南遜好心地提醒凌雲志,對常余切不可掉以輕心,今晚所言所行不符合他一貫的行事方式,此人一向心狠手辣,對敵人不留余手,今晚一反常態對凌雲志不但容忍,且表現出極反常的厚愛,這可不是他的作風,物極必反,說不定有什麼陰謀詭計,凌雲志感激受教。
南遜見族長和凌雲志不但店舖的事處理穩妥,而且脾氣相投,越談越熱絡,為免影響年輕人的情緒,提前告辭離去。
南遜走後,南天神秘的一笑,對凌雲志說道「剛才二叔在,我這做族長不好招姑娘進來,呵呵。」
凌雲志看了看他,會心地一笑。
南天拍了拍手,從樓下上來三位漂亮的少女,比之先前所見顯然不在一個檔次,三位少女各自在三個男人的身邊坐下。
跪坐在凌雲志身邊的少女披散著如雲的秀髮,精緻的五官,甜甜的瑩潔臉龐,給人一種清麗的美感。
凌雲志趁她為自己倒酒之際,伸手攬住她的纖纖細腰,帶動香軟的嬌軀偎進自己的懷中,少女嬌羞不勝地低吟一聲,紅暈飄飛,楚楚動人,惹人愛憐。一陣陣的肌膚幽香傳來,令人欲醉。
凌雲志溫柔地吻住醉人香甜的粉紅櫻唇,少女小臉變的粉紅晶瑩,彷彿一掐便能滴出水來,水汪汪的大眼睛朦朦朧朧,透著意亂情迷的神色,妖媚動人之極。
清幽的音樂響起,小樓的一角不知何時進來幾位素衣女,拿著樂器正在演奏。
凌雲志好奇地看去,無意間發現懷中少女的小手在玩弄衣角,心中一驚,少女在意亂情迷的情況下還能做出這麼理性的動作,只能說明一件事,所有的神情都是裝出來的。
凌雲志嘴、手並用繼續挑逗懷中的少女,眼睛向下瞥了一下,只見少女的小手仍在不緊不慢地玩弄衣角,可是她的身體卻做出不堪挑逗的反應,小嘴更是發出撩人心魄的**。
他心中暗自沉吟,這是針對自己的陷阱,還是這些高級妓女為迎合客人心理而特意培訓出來的一種能力?今晚事事出乎意料,讓他大為警惕,心中已經決定不管如何還是早離開為妙。
這時,站在門口的兩位少女向兩邊散開,一位風姿綽約,淡笑醉人的美**踏著優雅迷人的碎步走了進來,修長的嬌軀曲線,搖擺中美得讓人心顫。
南天有感應似的,正好抬頭望向門口,一見這美**頓時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態,驚喜地說道「寧老闆怎麼會有時間來關照我們?」
美**風情萬種地白了南天一眼,似嗔非嗔地說道「南族長,怎麼不歡迎寧靈?」慵懶的聲音聽得人心裡微微一蕩,溫潤曲繞,彷彿有羽毛輕輕拂過人的心裡,說不出來的動聽。
凌雲志聞聲看了過去,心裡一陣驚艷,此女是今晚所有見過的女子中最美的,容貌與郁心怡相比自然不如,但她卻勝在那份非少女所能具有的優雅成熟的風韻,那股天生的妖嬈讓人多看幾眼便會心神失守。
南天眼中爆射奇光,緊緊盯著美**,朗聲笑道「寧老闆真會開玩笑,要是吳城所有的男人知道你今晚會出現在菱香閣,恐怕早就把這裡擠爆了。這可是難得一遇的良機,南天正求之不得,又怎會不歡迎呢。」
南天口才非常不錯,說的美**臉上閃過一絲醉人的笑容,彷彿吹過一股輕柔的微春風,輕柔嫵媚,煞是迷人。
美**一雙勾魂大眼水汪汪瞄向凌雲志,嘴裡說道「還未請教這位大人尊名貴姓?」
凌雲志微微一笑,「在下不過一介商人,怎敢當大人之稱,寧老闆稱呼在下凌雲志就可。」眼睛放肆地在美**美好的嬌軀上瀏覽一番,心中讚歎,真是難得一見的尤物。
寧靈嬌軀輕擺,盈盈而行,竟然走到了凌雲志的身邊,拿起壺往凌雲志用過的酒爵、觚中倒滿酒,拿起觚一舉,笑靨如花,道「謝謝各位光臨百花酒樓,一點酒水不成敬意,賤妾先乾為敬。」喝了一口,放下觚,舉止優雅,動作優美。
凌雲志身邊的少女站起身讓開了位置,凌雲志不懷好意地看了美**一眼,悠然道「寧老闆請坐,正好讓在下請教一下寧老闆的經營之道,光看百花樓的佈局,就知寧老闆是位高人。」
美**倒也不避諱,落落大方地跪坐在凌雲志的身側,笑吟吟地說道「能得常大人、南族長連番宴請,凌先生才是一位真正的高人。」
凌雲志心中頓時明白,這位神秘的百花酒樓老闆是為了自己才露面的,其來意就耐人尋味了。
南天也不笨,馬上也反應過來,此女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非常神秘,偏又手腕高超,交際能力過人,在吳城很有人脈,今天忽然為凌雲志而露面,不知所圖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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