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師傅,這……這……你這肚子裡還可以裝活人的
呂鐵瞪大了一對眼睛,吃驚的看著呂雄,問道。
「是啊是啊,呂大哥,是不是你也學了那個什麼鐵扇公主的本事肚子裡可以裝人了啊,那個大姐姐是不是學了那個猴子哥哥的本事,呂大哥你有沒事啊?」
小丫頭想起了呂雄平日裡給她講的一個故事,特別是那個孫行者借蕉扇的事,急得看著呂雄問道,一雙滴溜溜的眼睛朝著呂雄的肚子猛瞧。
「額,沒事沒事,我們走,這一路因該沒有人能夠再組擋我們了。」
呂雄額頭滴下三根黑線條,看著這這三個好奇寶寶瞪著眼睛看著自己的肚子連忙道。
「哦,呂大哥,有什麼不舒服要記得和霜兒說哦。」
被呂雄一把抱起的小丫頭雙手圍著呂雄的脖子嬌聲道。
「好,好好,一有問題,我會第一時間告訴我們的霜兒寶貝的!」
看著小丫頭關切的樣子,呂雄忍不住在她那粉嫩粉嫩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放心吧,我沒事的,我們現在已經到了大趙的邊境,照我們這樣的速度,也就是大概還有三四天的時間就可以達到西大陸,只要通過最後一道關卡琴科要塞,我們,就安全了。那幫想要劫殺我們的人。最後一次機會,就是在前面地星星林裡面。」
呂雄淡淡的說道。
「呂大哥,那我們不會有事吧?」
小丫頭緊緊的摟著呂雄的脖子,俏聲問道。
「怎麼會有事?你呂大哥是這麼好欺負的嗎?再說了,我們現在還有一個聖皇上階的高手做保鏢,除非來了個聖帝級的超級高手,否者……還沒有人能夠阻擋的了我們前進地路了。要知道,大陸已經整整兩千年沒有聖帝級高手出現了。」
呂雄拍了拍小丫頭那日漸圓潤的小屁股。笑著說道。
「嗯……」
小丫頭雖小,可是身材發育也日益加快,加上自跟著呂雄以後,吃好穿好,身材也就日益圓潤起來,現在被呂雄拍了拍屁股。整個人頓時不好意思起來。
「小伙子,你倒是不客氣,把我當成你們的保鏢了?」
就在呂雄和三人說著的時候,盤坐在呂雄丹田血海處的白衣若柳那淡淡的聲音在呂雄地識海裡響起。
「額,這個,你居然能夠知曉我說的話?」
呂雄面色一僵,有些不自然的在心裡念叨道。
「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你這麼害怕,莫非你心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白衣若柳輕輕打趣道。
「這個,倒也不是。只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空間,對吧。包括前輩你自己也有你不願被人知曉的秘密,現在來說。你這樣做的話,是不是有點侵犯人權啊?」
「我心清如明月,何懼世人潛查?」
「額,這個,我知道你老人家的高風亮節,只是,這個,小子我畢竟是一個壞人啊。是不,和你老人家沒得比的。你老人家也別要再窺測我的隱私了,不然地話,還是請你老人家出來吧。」
呂雄皺了皺眉,口氣逐漸有些強硬的說道。
「也罷,我自追求天道,你這人地其他雜七雜八的事情,也懶得理。」
白衣若柳沉默了一會,淡淡地說道。
「如此,多謝了!」
呂雄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轉身,朝著安吉麗娜三人道:
「好了,我們走吧。」
呼來小金和小黑兩頭神獸,呂雄抱著小丫頭,帶著安吉麗娜當先上了小金背上,領著呂鐵朝著城外走去,留下了原地一片凌亂……
星星林,位於琴倫山脈南端東側,大趙的西南端,林內木,只是偏偏四季如春,一年四季都是鬱鬱蔥蔥的,看不到枯黃敗落的景象。
正因如此,在這片廣闊的樹林裡匪患橫行,一些靠著做些人命買賣的亡命之徒紛紛聚集於此,仗著天高皇帝遠,胡作非為,成了邊境上的一大禍害,帝國多次出兵圍剿,可惜這一片區域地人家都和那些土匪有著勾連,充當那些匪患的眼睛,一有情況,就通風報信,以至於帝國出兵數次,不但無功而返,甚至於損兵折將,最後不得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這些匪患橫行了。
不過,正所謂有矛就必有盾,匪患地產生,自然而然的帶動了另一行業的興盛——鏢師!當然這是東大陸說法,西大陸通常叫做傭兵。
此時,在通往基德鎮,一處位於星星林內的小鎮的小道上,一紅一黑兩匹駿馬飛速的奔馳著,仔細一看,卻沒見那兩匹馬身後有絲毫的煙塵,彷彿是凌空一般,讓人吃驚,不過現在小道上人極其稀少,現在更是沒有絲毫的人影,因此也就沒有發現了此時的異狀。
坐在前面那匹金色駿馬背上的是一個身穿白色絲綢袍的英俊男子,似刀削一般的臉頰上,有一道細細的,長約三四厘米的疤痕,不過,這不僅沒有破環男子英俊的氣質,反而平添了三分剽悍和性感。
傷疤,是一個男人成長的勳章!
被這名男子抱在懷裡的是一個帶著面紗的婀娜女子,雖然看不清她面紗下的面孔,不過那青蔥般細膩的十指,卻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
這名帶著面紗的女子懷裡卻是抱著一名可愛的女童,粉嫩粉嫩的臉頰,秋水般的眼睛,雖然此時尚幼,卻透著一絲絕代妖嬈的氣息,假以時日,這女童,定是個禍水級的絕代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