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居然偷窺我和含煙的房事?」
「哪有……」
黑袍女子雙眼羞澀的瞥了呂雄赤裸的身軀一眼,連忙隱入了空氣中,剩下呂雄一人安靜的靠在池邊。
「呵呵,真是個可愛的小妮子,老子就不信,你躲得過我的手掌心!看老子行房就羞成這樣,到時候老子寵幸你時,我看你啥樣子!」
呂雄哈哈大笑一聲,提高聲音道。
見四周沒有反應,料到那被他稱為「香兒」的女子定是羞得躲了起來,呂雄自浴池中一躍而出,麻利的擦淨身上的水滴,套上衣物,出了去。
待呂雄走遠之後,空氣中慢慢的顯現出一個嬌小的身影,正是此前羞得遁入空氣中的那暗魔族女子。
走到池邊,女子將面上的黑色面紗輕輕摘下,緩緩脫去身上的衣物,露出一具雪白的胴體,輕輕躍入池中,感受著水池的溫度,想起剛才呂雄赤身裸體的在此享受自己的按摩,女子臉上泛起一抹酡紅,似是想到了什麼羞赧的東西,輕輕的唾了聲,用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面頰,眼神有些迷茫的喃喃道:
「什麼時候,你才會摘下我的面紗呢?我的主人……」
池水慢慢漾了起來,迷茫的水霧將一切都遮掩。
「兄弟們,今天將大家召集起來,或許大家已經知道了,昨天,我們陷陣營的三百兄弟,干翻了其他三大營總計九百人,這裡,我鄭重的告訴大家,我們的兄弟不僅將那九百個垃圾干翻了,我們還搶了他們的軍餉!」
呂雄一身披掛,站在點將台上,朝著校場裡集合的所有西大營的士兵說道。
「好!兄弟們好樣的!」
「對,沒丟我們西大營的臉!」
「是爺們!帶把的爺們!」
……
點將台下方的那些士兵昨天晚上就知曉了這件事,只是此時從呂雄的嘴裡說出,卻具有官方意義!不由的都狂呼起來!
「不僅如此,我們還洗劫了兵部!我們把他們的庫存都搶回來一些!」
呂雄接著說道!
「好!」
台下又爆發出一陣叫喊聲。
「我,你們的頭,還將那三個大營的都護給打成了豬頭,崩掉了那個鳥兵部侍郎的牙齒!」
呂雄炫耀似的說道。
「好啊!大都護果然牛!」
「大都護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那些卵子我們早就看不慣了,早該錘死他們!」
「沒錯,早就該這樣了,大都護果然是為我們出了口氣啊!」
本來若是對那些稍微有些文化修養的人說這樣的話,那只會讓人覺得輕浮,覺得無知,但是對著台下這些沒文化,只知蠻幹的士兵來說,呂雄這樣做,無疑是不畏強權,勇敢,厲害,威猛的象徵,從而對呂雄也更加的服氣。
「另外,老子還奉了皇帝的命令,去工部要了一批裝備,十天後,除了陷陣營的裝備外,其他弟兄們的裝備全都會到齊!」
呂雄運氣大聲吼道。
「吼!」
原本吵鬧的校場在聽見呂雄的這個消息之後,全都安靜了下來,隨即又爆發出猛烈的狂呼聲!
自兩年前西大營的軍備被兵部剋扣之後,這些將士們就再也沒有摸過新的武器,原有的兵甲原本就破舊,這兩年下來,更是磨損的差不多要報銷了。
此時聽見十天後裝備就將到齊,怎能叫他們不興奮?
士兵愛兵甲,這是很正常的事,正因如此,整個校場陷入了別樣的狂歡中。
「但是,陷陣營目前只有三千套裝備,而我們陷陣營的兄弟有三萬多人,所以,這三千套兵甲不知給誰好,這樣吧,明天舉行個擂台賽,能夠連守十輪不敗者,就可獲得一套鮮花盔甲和玄鐵窄鋒刀,你們看怎麼樣?」
「吼,好!」
「大都護說的對,就這樣辦!」
「明天,決出三千優勝者!」
……
從陷陣營方向猛地爆發出狂烈的嘶吼聲,這幫老弱病殘被呂雄變成了屍奴之後,脾性變得更加暴虐,更加的嗜血好戰!
「很好,就這樣,明日清晨開始,堅守十輪不敗者,不但可以獲得兵甲,並且還將從中挑選三百名,組成本都護的親衛團!」
呂雄感受到陷陣營內爆發出的猛烈戰意,舔了舔嘴唇,繼續加了把火道。
「吼……」
……
第二日,清晨,天還未亮,那些興奮了一夜的將士們就來到了校場,今天可
營最強營——陷陣營打擂的日子啊!
雖然那些入選精兵營的士兵嘴裡不服,但是心底,卻對陷陣營的那三萬多同袍十分的服氣,他們是明知道只有五年活的,卻能夠這麼坦然,並且在接受了大都護的治療之後,居然能夠爆發出比他們這些四肢健全,體魄健壯的大爺們還要強大的戰力,這不由的不讓他們對他們的大都護呂雄發自內心的好奇!
十個五丈見方的大擂台呈一字型,橫鋪在校場上,那些興奮的陷陣營將士們早早的就圍住了擂台,直恨不得大都護一叫開始,就衝上去,而那些來看熱鬧的精兵營,後備營的士兵則是圍在了外層,為自己熟悉的弟兄鼓勁!
「咚咚咚……」
一連串雄健的鼓聲讓這些西大營的將士們習慣性的按照各自的營隊排列好,目光一致看向了點將台。
呂雄全身披掛好,腰間懸掛著那把北冥家主贈送的地神兵級的神刀,身後猩紅的披風迎著晨風獵獵作響!
「兄弟們,今天,我們西大營的陷陣營弟兄將打擂或裝備,廢話不多說了,規矩想必各位也都清楚,各位都是自家兄弟,雖說拳腳無眼,但是大家切莫以命相搏,否則,永遠取消獲取兵甲的資格!」
呂雄神情一肅,沉聲道。
「諾!」
明白了呂雄的意思之後,很快的,十個擂台上就爬上了十個身材魁梧,眼神凶悍,渾身散著煞氣的大塊頭。
還未等他們站穩,另外十個大塊頭就迫不及待的爬了上來,衝著旁邊做裁判的精兵營士兵喊了聲,就纏鬥在了一起。
這些陷陣營的屍奴兵本身都是一些老弱病殘之輩,自呂雄將他們變成屍奴兵後,性情發生了很大改變,凶悍,富攻擊性,強大等,可以說完全是一群戰爭機器!
此刻十個擂台上相互搏鬥的陷陣營士兵們可謂是拿出了看家本領,或砸,或舉,或摔,甚至咬,總之,一切可能的辦法就被他們使用,如不是呂雄反覆交代的不能傷及對手的性命,或許早就鬧出人命來了。
場上戰得火熱,台下的加油聲和喝彩聲也是高潮迭起,一時間,整個西大營籠罩在久違的歡笑下。
呂雄默立在點將台上,欣慰的看著校場裡那熱火朝天的情景,一抹發自內心的微笑浮上了嘴角。
大趙皇宮,素御宅。
趙皇一臉陰沉的看著面前的女子,額頭上的青筋直暴,這個女子果然是極品,不僅是極品,而且是個顛倒眾生的狐媚之女!
盤起的雲發,遠山般的淡眉,一雙美目如同天上的星星般幽柔,那抹紅潤的櫻桃小嘴透著一股子發自骨子裡的媚意。
掩藏在寬袍下的身段,讓人有一種衝上去將她剝光肆意凌辱的衝動!
媚,而且是媚中的內媚!
內媚之女,往往外表賢淑無比,可是她們那一個眼神,一個捧心的動作,一個轉身,一個白眼,甚至於那淡淡的蹙眉,都瀰漫著一種令男人抓狂的風情,雖未經人事,卻比之那些初承雨露的少婦還要惹火,她們就是一團火,任何男人碰到她們都會不由自主的撲上前去,她們是禍水,是傾城傾國的禍水!
而趙皇眼前的這個女子就是一個內媚的處子!
趙皇惱怒的看了看跟在他身後的那個老道,幽怨的白了他一眼,似是在責怪他昨日為何不早說此女是個內媚之女,內媚之女可是修煉太陰神功的極品鼎爐,若是昨日知道,他是萬萬不會將此女當作公主嫁給呂雄的!
「陛下,一切以大局為重!若是日後陛下取得了曠世霸業,難道還要不回一個女子嗎?到那時,這女子或許已經給呂雄那莽夫開發完善了,陛下再行臨幸,一則可以嘗嘗人妻的滋味,二則嘛也可以好好享受這內媚之女的浪勁!」
似是知道趙皇的意思,老道嘴角浮起一抹姦淫之色,湊上前去,親暱的在趙皇耳邊說道。
趙皇一聽,眼中淫光大盛,似是想像了異日將眼前佳人壓在身下肆意玩弄的場景,一股邪火自小腹猛地燒了起來!
「好!抬起頭來,果然是個極品!朕今日便收你為螟蛉義女,賜號文玉公主,將你賜婚於我大趙的第一武將溫侯呂雄!你可願意?」
那一直低著頭的女子,緩緩抬起頭來,目光有些空洞的看著趙皇,雙瞳間找不出一點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