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有話要說!」
果然,眼見趙皇賜下了這麼多的東西給呂雄,一些看紅眼的大臣武將開始發難了,首先站出來的正是那個被呂雄生撕了的崔大胖子的老爸御林軍大將軍崔武直!
昨日關於豐原一役的所有戰後統計的折子就已經送到了上書房,自然而然的,呂雄生撕了的那崔大胖子,斬殺的另外兩個不聽話的公子哥的事也一塊傳了上來,而崔大學士也是昨夜才得到這個消息,原本還存著拉攏呂雄的意思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變成了欲置呂雄於死地!
「哦,崔大學士有何話只管說!」
趙皇似是早就料到了一般,眼中閃過一抹興奮之色,說道。
「啟稟陛下,這呂雄乃是一個驕寵蠻橫之輩,老臣嫡孫就是命喪此獠之手,還望皇上看在老臣為大趙盡忠了一輩子的份上,給老臣一個公道!」
崔大學士猛地跪倒在地面上,朝著趙皇說道。
「哦,果真有此事?」
趙皇一聽,轉過頭,灼灼的目光落到了呂雄身上,似是等他的解釋!
「啟奏陛下,末將的確在豐原城頭生裂了一個崔姓的大胖子將領!」
呂雄面不改色的說道。
「哦,呂愛卿可是為何如此?」
趙皇臉色一沉,向後一靠,瞇著眼睛問道。
「那崔姓大胖子不僅該殺,還當誅九族!」
呂雄語出驚人道。
「大膽,狂徒口出狂言!」
站在一般的那個黑臉大漢御林軍大將軍崔武直猛的跳了出來,指著呂雄大罵道。
「果然是個山野村夫,不通教化,蠻橫無理,陛下,此人有辱國體,罪當誅!」
崔大學士也抬起頭,朝著趙皇求拜道。
「咳咳……呂將軍,你說,為何要……那個……斬了崔將軍?」
趙皇眼中閃過一抹喜色,看著呂雄問道。
「回陛下,那賊子私通呼蘭蠻子,射殺我軍近萬名軍民,末將大怒之下將其生裂了!」
呂雄昂著頭,大聲說道。
「你胡說,我兒自幼有名師教導,忠孝慧敏,性情耿直,兵書韜略更是樣樣精通,怎麼可能私通呼蘭蠻子,射殺我軍近萬名軍民?一定是你這狂徒嫉妒我兒,才害了我兒性命!」
那崔大將軍指著呂雄蠻橫道。
「名師教導?放你媽了個屁!當日獨孤大都督於帥帳內問何人敢隨他殺入呼蘭大營,全座三十二人,除卻呂某無一人敢應!性情耿直?呂某夜殺木裡不花保全臨原,陣斬六將全我大趙雄風,你兒在哪!」
呂雄雙目圓睜,兩道凶光照在崔大將軍身上,彷彿一頭擇人而食的野獸,煞是可怕!
「呂愛卿,速速將當日情形道來,朕絕不冤枉一個好人!」
趙皇眼中閃過一抹得色,看著呂雄緩緩道來。
「是,陛下!當日,末將隨大都督殺入呼蘭大營……後末將帶兵返回,無奈,那崔小兒把持城門,不但惡言相加,更令一干小兒親衛朝城下射箭,致使我軍三千多毫無防備的將士及四千多手無寸鐵的百姓死於城下!
陛下,列位大人,你們說,末將當日生裂了那廝可有錯否?」
一時間,整個金鑾殿靜的可拍,那些文武大臣看向呂雄的目光中帶了些敬佩,而看向而崔的眼神中卻是蔑視!
至於坐在皇位上的趙皇,此時已經是臉色鐵青一片,看向二崔的眼神中滿是殺意!
「陛下,切莫信了小人言而寒了忠臣之心啊!」
崔大學士剛剛站起的身子「噗通」一下又跪了下來。
而他兒子崔大將軍此時黝黑的臉龐更是汗如雨下!
「好,非常好,呂將軍,呂愛卿,呂溫侯,你做的很好,甚得朕心!這種人,不僅該殺,還要大殺,生裂了他已經讓他夠輕鬆的了,應該五馬分屍,應該凌遲!」
趙皇咬著牙,等紅了雙眼,看著二崔惡狠狠的說道。
「陛下……」
「御林軍大將軍崔武直教子無方,致使崔鵬越驕橫無禮,叛國通敵,罪當誅九族!念在崔武直十數年來對朕忠心耿耿,兢兢業業,今割去其御林軍大將軍一職,降為御林軍千總,削去侯爵,降為開國男!」
趙皇閉著眼,深呼了幾口氣,一字一頓說道。
「多謝陛下不殺之恩!」
崔大將軍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下,還好還好,沒有殺頭,雖然從從二品降到了現在的正六品,但是只要自己的妹妹還是皇后一天,只要自己的父親還在
上,這官遲早會升回去的。
「大學士崔定國,督導不嚴,致使家風淪喪,念爾勞苦功高,削去大學士一職,遷中書舍人,降開國侯,罰俸一年!」
「老臣謝主隆恩!」
崔大學士自地面上站了起來,看向呂雄的目光已經怨毒異常!
狠,夠狠啊,這一下來的是,二皇子一派雖然還有崔皇后頂著,可是朝堂之上,這一派的兩位中堅力量轉眼間就被削弱了許多,一個從從二品降到了正六品,一個從正二品降到了正四品,這趙皇果然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驚人啊!
呂雄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心思卻是轉了幾道,看來新一輪的傾軋馬上要開始了,其他兩派有這麼好的機會,肯定會對二皇子一派大肆打壓,趙皇開來是已經迫不及待的要開始整頓朝堂了!
「今晚朕於乾清殿設宴,為呂愛卿接風!退朝!」
趙皇張目掃了金鑾殿下一眼,緩緩說道。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呂雄在他那剛剛獲得的呂府還沒住上兩夜,趙皇便有賜下了一座溫侯府,這溫侯府可不是別的地方,正是趙皇趙天倫還是皇子時所住的府第,裡面水榭樓台繁多,假山池魚相應,各種奇花異草更是應有盡有,雖然比不上御花園,可是較之其他的王公大臣所居,已經是天壤之別!
可以說,這座溫侯府算的上是全大趙較之皇宮差上一籌的府院了!
呂雄沒有推遲,退了朝之後就帶著原來呂府內的所有僕役,下人一塊搬到了這座溫侯府,開玩笑,老皇帝要拿自己做那只出頭鳥,要把自己當成他用來制衡其他三派的棋子,這些東西不收白不收了!
不但要收,而且適當的時候還要去索取下,否則真當自己好利用?!
到了新府之後,呂雄首先就是帶著初為新婦的含煙到了湯池裡泡了個澡,至於在裡面發生了什麼,兩人又如何顛鸞倒鳳,各位看官用腳趾頭都想得出了。
一番恩愛之後,呂雄帶著含煙回到臥室更衣,由於今晚的宴席是專為他舉辦的接風宴,所以,對穿著十分的講究,只是呂雄習慣了身上穿的這一套鎧甲,本打算就這樣穿著出去,卻給歇息了一會的含煙攔住:
「爺,你就穿這身去?」
「是啊,不這麼穿,你還待怎麼樣?」
呂雄點點頭,有點莫名奇妙的問道。
「爺,今晚可是皇上為您舉辦的接風宴啊,又不是叫你打戰,你穿著這套去會被人笑話的!」
含煙捂著小嘴嬌笑道。
「哪個敢笑我,男的,我敲碎她一嘴牙齒,女的嘛,嘿嘿……」
呂雄上前幾步,看著含煙那粉紅粉紅的小嘴,想起剛才在自己身下承歡時的嬌吟,小腹又湧起了一團火,看向含煙的目光變得有些淫蕩起來。
「爺……」
似是感覺到了呂雄目光中的意圖,含煙一張俏臉變得通紅,嬌嗔的白了呂雄一眼,低下了頭。
「我的小煙兒啊,可是覺得爺剛才疼你不夠……嘿嘿……來,再來次……」
說完,呂雄一步走了上去,將含煙那惹火的嬌軀摟在懷裡,上下其手,準備大幹一場!
「爺,快到開席時分了,奴先幫爺選好衣物,晚上爺回來,想怎麼樣,奴都依了爺便是!」
被呂雄摟在懷裡的含煙整個人身子骨一下子又軟了下來,噴著香氣討饒道。
「真的嗎?這可是你說的哦!」
呂雄側著腦袋看著含煙可愛的樣子,一想也對,也就強耐著慾火鬆開含煙。
「爺,你試試看,這是奴今日白天縫的一件袍子,不知道爺您喜不喜歡?」
被呂雄鬆開的含煙鬆了口氣,急忙下床,走到一處衣櫥,掏出一件嶄新的袍子遞到呂雄面前道。
呂雄接過袍子,展開一看,這袍子是以黑色為低,上繡著一頭紫紅的獨角麒麟,領邊用金絲細細的描了一朵朵精緻的領花。
整件袍子雍容華貴,更有一股鐵血的霸氣!
「嗯,這顏色倒是爺喜歡的,只是這獨角火麒麟可是只有侯爵級才可以穿的了的,我家含煙可真是聰明,居然一下就猜到了爺我今天會升為侯爵!哈哈……」
呂雄眼中閃過一抹異色,一把將袍子披在身上,在含煙的服侍下,穿戴好,對著銅鏡一照,形象還是蠻不錯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