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雄沒有追出去,這是一個不弱於自己的對手,貿然追出去的話,還不一定抓得到,而且萬一對方有埋伏的話,那自己可就有麻煩了。
「含煙……」
呂雄似是想起了那女子走前的話,順手抓了件袍子披在身上,身子電射出去,衝向了浴池。
到了浴池內,才發現含煙一個人赤裸裸的躺在池邊,一雙如嵐似煙的鳳目滴溜溜的轉著,卻是動不了一分。
「呵,你這小妮子是在做什麼,怎麼一個人躺在這了?」
呂雄一見含湮沒有事,心裡的大石放了下來,走了上前,看著含煙那看見自己而變得興奮的眼眸,調笑道。
哪知道那含煙卻半晌沒有說出話來,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焦急的盯著自己。
「呀,爺問你話,你居然不答啊,行啊!」
呂雄彎下腰,湊在含煙面前,裝出惡狠狠的樣子問道。
「哦,我知道了,你是被點穴了是吧?」
呂雄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對著含煙說道。
聽見呂雄的話,含煙一雙美目綻放出奪目的光彩,朝著呂雄使勁的眨著眼睛表示正確。
「那好吧,那爺就幫你解穴哦!」
呂雄邪邪一笑,伸手在含煙美妙的胴體上上下其手,嘴裡還哼出了地球上的名曲《十八摸》。
「是這裡嗎……怎麼樣,對不對?」
呂雄捏著含煙那挺拔的乳峰,賊賊的問道。
……
「嗯,這裡呢,還不對嗎?那再找找……」
這一會,一雙賊手卻是放在了含煙那光滑的小腹上,一雙眼睛淫淫的看著滿面嬌紅的含煙。
……
「這裡肯定對了吧?啊,還不對啊,那我再找!」
這次呂雄卻是將手放在了含煙那光滑的妙處上,五根指頭彷彿撥琴一般,肆意的彈撥著。
……
「哇,女人果然是水做的,你看……」
呂雄撥弄那片柔軟的手指突然感覺到一股蛋清一般的液體自那水簾洞內湧了出來,奸笑著將沾滿了粘液的手湊到全身已經湧起了一片玫瑰紅的含煙面前,直羞得她緊緊的閉著眼睛,彷彿一個受驚的鴕鳥一般。
「哈哈,這穴爺是懶得截了,不過另一個穴呢,爺今晚可是要探個明白的!」
說罷,呂雄一把抄起含煙那柔若無骨的嬌軀,大步朝著臥房內走去。
正所謂,幽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嬌鶯落紅紅帳起,浪語吟聲聲不息!
呂雄這一晚自是過得爽快異常,對含煙溫存異常,而那含煙也自是逢迎,兩人戰至四更,方交頸而眠。
「皇上駕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眾卿家有本上奏,無本退朝!」
邯城中心的大趙皇宮金禁城第一殿金鑾殿上,大趙皇帝陛下趙天倫一身五爪爆炎麒麟紫金袍,頭戴三尺明珠垂簾冠,高坐在皇位上,只是臉色有些慘白,雙目暗淡,精神不佳。
下方,大趙的文武百官分品級持玉牌而立!
「啟稟陛下,御林軍都統冠軍將軍開國伯呂雄已經在殿外等候陛下召見!」
立在文官之首的崔大學士,皇帝老兒的國丈,站出列位,朝著趙皇一禮,稟告道。
「哦,呂愛卿來了,哈哈,我們大趙的戰神來了,快宣!」
原本有些精神不振的趙皇一聽呂雄在殿外候著了,立馬來了精神,亟不可待的說道。
「宣御林軍都統冠軍將軍開國伯呂雄晉見!」
早已在金鑾殿外等候著的呂雄一聽,跨步上前,自金鑾殿那恢宏的大門跨了進去,目光瞟向那坐在皇位上的趙皇!
「***,這個鳥皇帝臉色慘白,雙頰深陷,雙目無神,看來是縱慾過度了!」
呂雄龍行虎步走到了離皇台約五丈處停了下來,右手使勁的擂了下左胸甲,低著腦袋,大聲說道:
「臣御林軍都統冠軍將軍呂雄,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大膽,面見皇上而不跪,是何居心!陛下,呂雄此人不敬陛下,罪大惡極,當誅九族!」
呂雄話音剛落,一個黑臉大漢就站了出來,叱呵道。
那原本一臉欣喜之色看著呂雄的趙皇,臉色「唰」的一下沉了下來,陰森森的看著呂雄,似是等著他的解釋!
朝堂上一片寧靜,文武百官全都眼睜睜的看著呂雄,整個金鑾殿一下子靜的連根針落地都聽得清!
「陛下,臣不跪,乃是奉了太祖之命!」
呂雄抬起頭,直直的看向趙皇,同時,一股淡淡的夢惑異能罩向了趙皇,就在即將和趙皇接觸的瞬間,自殿後傳來一
的能量護在了趙皇身前,將那異能擋在了外邊。
殿後有高人!
呂雄心下暗自吃了一驚,臉上卻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胡說!陛下,這呂雄妖言惑眾,出言不敬,犯了欺君之罪,罪當誅!」
那黑臉漢子一聽,搶在趙皇前出言道。
「我出言不敬,哼,你三番四次搶在陛下前出言,陛下都還未如何說,你到就定了結論,莫非你自己覺得你比陛下還要厲害,你能替陛下做主不成?」
呂雄冷哼一聲,一道沖天殺氣在金鑾殿上一閃而沒,金鑾殿上的文武大臣只覺得一陣冷風吹過,只有那些真正上過戰場的將軍目光一閃,看向呂雄的眼神竟是滿是讚歎之色,他們可是曾經在刀口舔血的人,自然明白剛才那一閃而沒的殺氣到底有多凝厚。
老子是幹了你老婆,還是日了你媽啊,操,居然老和老子作對!
趙皇一聽呂雄之言,整張臉瞬間就變了顏色,看向那黑臉大漢的目光霎時間滿是殺氣!
「陛下,臣對大趙一片赤膽忠心,陛下千萬別受了這奸人的挑撥!」
那黑臉大漢嚇得滿臉大汗,「撲通」一聲跪在台前,朝著趙皇解釋道。
「崔大將軍的忠心,朕自然清楚,退下吧!」
趙皇深呼了一口氣,臉上原本勃然的殺機一下子消失不見,朝著那崔黑臉淡淡說道。
「臣謝陛下不殺之恩!」
那黑臉大漢朝著趙皇叩首,站了起來,退回自己的位置,只是看向呂雄的目光卻是陰狠萬分。
呂雄的確沒有干他老婆,日他老母,不過卻是殺了他的嫡子!他也就是崔大學士的兒子,當今皇后的哥哥,還有那個被呂雄生裂的崔大胖子的老爸!
趙皇轉頭看向呂雄,依舊是那一副淡然的表情看著呂雄問道:
「哦,你說你是奉了太祖之命,那你說說,太祖給了你什麼命,又命你如何了?」
「回陛下,太祖月前曾托夢給微臣,命微臣輔佐陛下開疆拓土,開創一番宏圖霸業!」
呂雄也不遲疑,張口說道。
「哦,太祖托夢給你,要你輔佐朕開創一番霸業?呵呵……太祖陛下還說了什麼?」
趙皇臉上的陰霾漸漸散去,有了一抹笑意,看著呂雄問道。
「太祖言:陛下乃是萬世不出的雄主,更是我大趙的中興之主!只是一直缺少良臣猛將助陛下,因此令得陛下……令的陛下……」
呂雄忽而有些結巴,哎哎說不出來。
「令到朕如何?太祖是如何說的?」
原本臉上露出了一番小臉的趙皇一聽呂雄居然沒有說下去,不禁有些急,連忙問道。
「臣有罪,臣不敢說!」
呂雄臉上裝出一番猶豫之色,請罪道。
「朕恕你無罪,速速道來!」
趙皇一聽,連忙說道。
「謝陛下!太祖言:朝中少開疆之驍將,缺治世之良臣,以致陛下雖有鴻鵠之志,卻不得不沉醉於酒色,以致國力衰竭……」
「大膽呂雄,居然敢編排陛下!」
這時,原本一直閉眼養神的崔大學士終於出言:
「陛下,這呂雄本是山野小民不通教化,僥倖殺敵,卻不思報國,戮害同袍,現在更是編排皇上,妖言惑眾,臣以為,皇上當將其五馬分屍以儆傚尤!」
「臣附議!」
「臣附議!」
「臣等附議!」
……
一時間,整個金鑾殿除了站在最後的數個大臣之外,其餘的全都跪倒在地上,懇求趙皇將呂雄五馬分屍!
來吧,來吧,***,老子還怕了你們不成,一群白癡,自以為自己行動隱秘,卻不知道你們自己的一切行動都掌握在那皇帝老兒手裡!
老子是要投靠皇帝老兒的,自然和你們這些人全都得罪光是最好,你們越多人要老子死,那皇帝老兒就越相信老子!
呂雄站在原處不動,彷彿一桿標槍一般,頂起了這些大臣們施加的龐大壓力!
果然,趙皇眼角閃過一抹微不可見的喜色,故作遲疑的看了看跪著的那些大臣武將,轉而看向呂雄,問道:
「呂雄,你說太祖托夢給你,不知你有何證據?」
「皇上,是否若臣拿出證據,陛下就相信臣所言?」
呂雄昂著頭,看著趙皇問道。
「當然,若你能拿出證據證明你所言屬實,朕不但恕你無罪,而且,還要大大的封賞你!」
趙皇看見呂雄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緊張,口裡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