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雄雙腳一夾,胯下霸血犼心領神會的往前一撲,手中的吞天霸日戟夾著一道明晃晃的光暈和那呼蘭將領的長矛對上了火!
「砰……」
「啊…」
呂雄已經是六代橙眼殭屍,臂力無雙,手中的吞天霸日戟更是重達八百八十八斤,再加上霸血犼的衝勢,這一擊之下,不下三千斤!
那呼蘭將領也算是個猛將,可惜遇到的是呂雄這個不世出的絕代神將,加上對呂雄知之甚少,先前想刺穿對方心臟,哪知道眨眼間就對方就衝到了眼前,而且那一桿夾著千鈞之力的怪異兵器已經快要臨頭了!
那呼蘭將領也是個經驗豐富之輩,情急之下向後一躺,躲過了斷頭危機,正當他暗叫僥倖,準備再來的時候,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突然自他腰際傳來,接著便看到了一個露出了內臟,鮮血直飆的下半身以及下半身下斷成兩截的戰馬,只是看那下半身上穿的盔甲款式以及那戰馬的樣子,分明就是自己的啊?
「吼……」
霸血犼興奮的怒吼一聲,兩方的戰馬都不由自主的一陣顫抖,站在最前面的馬匹甚至紛紛腳軟。癱倒在地,只不過由於呼蘭一方全都是騎兵,所以受地影響最大!
「大趙必勝!」
「大趙雄風!」
眼見己方的大將一招之下就將對方那個先前還耀武揚威的大將給斬殺,自大趙陣營內響起了熱烈的叫喊聲,而親自擂鼓的獨孤雄眼角更是閃過一抹喜色,神將,真是絕代神將啊!
「前方的壯士,我族勇士木裡不花可是你所殺?」
呼蘭一方很快就調整好了隊型。將二十萬大軍給穩定下來,蒼狼旗下的左賢王出言道。
「本將乃是大趙玄武軍團游擊將軍,昨夜斬殺偷襲臨原城的一隊呼蘭蠻子,地確斬了一個大塊頭,割下了他的腦袋獻給了大都督!」
呂雄騎在霸血犼背上,一雙血瞳看著蒼狼旗緩緩說道。
「殺了他……殺了他為木裡不花報仇。為塔里木報仇!」
自呼蘭一方響起了那些軍士們報仇的喊聲,接著自陣營內衝出了五騎,正是先前輪流和大趙一方單挑的呼蘭方的戰將!
「你們五個一起上吧,我沒閒工夫陪你們一個一個玩了!」
呂雄駐犼持戟,指著那五騎霸氣的說道。
「木裡不花是我們地兄弟,塔里木更是我們的哥們,我們為了他們兩個,決意摘下你的腦袋獻給他們!」
先前那個叫木木特科奇的呼蘭猛將提著狼牙棒衝著呂雄吼道。
「我們五個打你一個,你如果覺得不公平的話,可以叫你們的大都督再派四個出來!」
木木特科奇身旁的另一個呼蘭猛將提著一把大刀也許覺得自己一方五個打對方一個。有損了呼蘭威名,衝著呂雄吼道。
「不必了。殺一隻螞蟻和殺五隻螞蟻沒有太大的區別!」
呂雄嘴角翹起一抹明顯的不屑,頭也不回大聲的向大趙方向說道:
「請大都督為末將備熱酒一杯。若末將酒冷前不能斬殺這六個蠻子,某願提頭來見!」
呂雄地話霎時間就傳遍了兩軍陣營,一下子雙方的將士都騷動起來,見過拽地,沒見過這麼拽的,要知道陣前單挑,比地就是純粹的馬上功夫,一人只有兩隻手。一對一能取勝就已經很不錯了,現在這人居然要以一敵五?!
雖然剛才他一招就斬殺了一員猛將。但是那也是勝在對方輕敵了,可是現在呢?現在已經是深秋時節,氣溫極低,一小杯熱酒要變涼也不過是半盞茶功夫時間,半盞茶時間要斬殺掉五名呼蘭一方實力達到了七級的猛將,這除非是達到了聖級!
而東大陸各國約定聖級是不得參戰,倘若大趙派出聖級參戰的話,那必將招受到其他四國的聯合攻擊!
既然這穿著精緻鎧甲,提著怪異兵器,騎著異獸的將軍不是聖級,那他剛才陣前立下的軍令狀若真完成不了,那可就真的得砍下自己地腦袋了!
「好!那本督就拭目以待呂將軍的絕世風采!來人,倒酒!」
隨著獨孤勇地命令,強健的鼓點再次響徹戰場,大趙一方的所有將士心情都極為的亢奮,全都目不轉睛的盯著陣前那亮銀色的身影,看著這個膽敢在五十萬人前立下如此霸道的軍令狀的英雄!
「南蠻子欺人太甚了!」
木木特科奇首先忍不住,一夾馬肚子,提著狼牙棒就朝呂雄衝了過來。
木木特科奇身旁的另外四個將領一看,也不再猶豫,各自催著坐騎,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同時朝著呂雄攻了下來!
這五員呼蘭一方的將領分別持狼牙棒,長矛,大刀,長槍和一把巨斧,瞬息間,五道勁風就襲向了呂雄。
呂雄哈哈大笑一聲,手中的吞天霸日戟一轉,輕催胯下霸血犼,頓時,半空中閃過一抹血色的軌跡,呂雄隨著霸血犼躍起的身體,手中的吞天霸日戟帶起五朵刺目的寒光!
雖然現在呂雄體內的吞天霸日訣不能使用,但是僅僅憑著殭屍的肉體強度,以及無雙的臂力,對付這五個呼蘭蠻子還是綽綽有餘!
這幫傻子以為仗著人多就可以取勝,難道不知道老祖宗呂布當年早就習慣了被群毆了嗎?從戰三英到戰六將,貌似在戰場上還沒哪一個敢和呂布單挑的,一般衝了出來都是群毆,雖然自己比不上老祖宗,但是要殺這幾個蠻子還是足夠了!
呂雄嘴角浮起一抹譏笑,手中的吞天霸日戟瞬間就擊出了五下!
「嗆嗆嗆嗆嗆」
五道連聲的金鐵交鳴聲,那五個衝過來的的呼蘭猛將身形都不由自主的一頓,自兵器上傳來的力道讓他們幾乎連兵器都要失手,駭然相顧,這個南蠻子也太厲害了吧!
呂雄早就將這五人的表情盡收眼底,手中的吞天霸日戟也不停留,伴隨著更加高昂的鼓點,朝著離他正對面的木木特科奇刺了過來。
木木特科奇大驚,一咬牙,手中的狼牙棒也不要命的迎了上去!
另外四員大將也拍馬衝了過來過來,很明顯是想要迫使呂雄回招自救!
可是,他們錯估了一件事,那就是霸血犼的速度!
霸血犼雖然按照呂雄的要求收斂了神獸的氣息,但是光就速度而言,霸血犼可是除了神鳥鳳鸞之外,速度最快的神獸,豈是這些凡馬可比的?儘管現在霸血犼還是幼年期,但是這速度還是絕對的恐怖!
幾乎是眨眼間,兩軍的將士只覺得眼前一花,接著呂雄就已經飛速的衝到了木木特科奇身前一丈處,手中的吞天霸日戟毫不停留的一下就刺穿了木木特科奇的胸膛!
那四名追趕過來的將領卻由於速度原因,兵器全都擊中了空氣!
霸血犼藉著前衝的慣性,原地打了個轉,掉轉頭來,被呂雄刺中心臟的木木特科奇只覺得一陣大力自胸膛傳來,身不由己的隨著戟尖轉了一百八十度,痛苦的掙扎了數下,最後被呂雄摔在了地上,沒了聲息。
斬殺了木木特科奇的呂雄也不停留,策著霸血犼再次衝了過來,吞天霸日戟夾著滔天殺氣,直直的斬向了那個持巨斧的呼蘭將領。
「呀……吼……」
那員呼蘭將領也不是個怕死之輩。眼見自己被選中,雙眼閃過一抹厲色,猛地夾了下馬肚子,身體朝著呂雄地吞天霸日戟撞了過來,手中的巨斧揮著耀眼的光暈朝著呂雄當頭劈下,竟是欲和呂雄同歸於盡!
呂雄眼中閃過一抹敬重的神色,左手輕拍了下霸血犼的頭頂,下一刻。原本高速衝刺的霸血犼猛地停了下來,由極速到靜止瞬息間就完成,而呂雄卻藉著這一慣性,手中的吞天霸日戟劃過一道死亡軌跡,斬在了那員呼蘭將領的脖子上!
頭飛血飆,無頭屍體「咕咚」一聲跌落馬背!
斬殺了這員猛將地呂雄也不停留。策著霸血犼調轉方向,迎向了剩下的三員呼蘭猛將。
這三員呼蘭將領可以說此時已經恨呂雄恨到了極點,自己五人都是各自部族裡的巴圖魯,聯手之下居然就這樣輕易的被對手斬殺了兩人,實在是對剩下的三人的一種赤裸裸地侮辱!
「鏘鏘鏘……」
三道刺耳的兵器交加聲,呂雄瞬間連出三招和那三員呼蘭猛將各自交手了一次。
錯身而過的雙方不約而同的躺下身子朝著背後的對方攻了出去!
「鏘鏘鏘……」
呂雄手中的吞天霸日戟一個橫掃,擋下了對方三員大將的攻擊,一夾霸血犼,頓時霸血犼人立而起,手中的吞天霸日戟脫手而出。朝著左邊的那個持大刀的呼蘭大將飛斬了過去!
那員呼蘭將領顯然沒有料到對方居然會飛出兵器,一個不察之下。立馬中招,整個人被飛來地吞天霸日戟給斬成了兩段。鮮血內臟一下子流了一地,死不瞑目!
呂雄藉著這個時機,策著霸血犼又衝了回來,左手接過轉回來的吞天霸日戟提手一檔,單手接下了剩下地兩個呼蘭將領衝過來的攻擊,然後藉著霸血犼地速度一拖,吞天霸日戟交到右手,提手便是一斬。那離呂雄較近的持長槍的那員呼蘭將領措不及防當下被斬了腦袋!
武將技——拖刀!
剩下的那員呼蘭將領此時內心已是膽怯,先前己方五員大將圍攻之下。幾招內就給他斬了四個,此時看向呂雄的目光已經是帶著一絲深深的恐懼,只是身為巴圖魯的尊嚴使得他不但沒有後退,反而催馬上前,手中的長矛帶著一絲自殺性地慘烈刺向呂雄的胸膛!
看著這個內息不穩,招式已亂地將領,呂雄嘴角浮起一抹難以察覺的微笑。
絕望嗎,很好啊,骷髏騎士很需要的。
吞天霸日戟沒有做過多的停留,夾著一道霸道無比的罡氣,狠狠的斬在最後一員呼蘭將領的長矛上!
「嗆……」
矛斷,人亡!
呂雄最後一擊之下,那員呼蘭將領不但手中武器被斬成兩段,就連他自己以及他胯下的坐騎都在這一擊之下從頭到尾裂成了兩半!
一斬之下,竟是如此霸道!
「吼……」
斬殺了最後一員呼蘭將領的呂雄猛地持戟朝著呼蘭一方的蒼狼旗怒吼一聲,霸氣的吼聲直震得呼蘭一方陣前的馬匹一陣慌亂!
「哈哈……好……酒尚溫……將軍就已斬五敵將……將軍真是我大趙的無敵猛將啊!」
自大趙陣營中猛地傳來了大都督獨孤勇那開心的聲音,將那些依舊沉浸在呂雄最後一擊中的將士們震醒。
霎時間,醒過神來的大趙將士猛地發出一陣暴烈的喝彩聲!
「戰神!戰神!」
「戰神!」
「戰神!」
很快,軍中就傳來了統一的稱謂,那些軍士們看向呂雄的目光中除了敬仰還是敬仰!
呂雄策著霸血犼回到本方陣營,卻見大都督獨孤勇已經雙手捧著一個青銅酒杯站在帥旗下,酒杯上還冒著絲絲熱氣!
「呂將軍,酒尚溫,飲盡此杯!」
見呂雄回來,獨孤勇上前幾步,來到呂雄身旁,高舉著酒杯說道。
呂雄一見,連忙翻身下馬,雙手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謝大都督!」
要知道大趙等級森嚴,對於逾越之人的懲罰尤為厲害,以獨孤勇今日的地位,是全軍中最高的,卻站著給呂雄奉酒,若是呂雄坐在霸血犼上不下來,接過酒的話,那可就是犯了逾越之罪了,好在呂雄之前已經聽呂青說過,所以在第一時間就翻身下馬,恭敬的接過了酒杯,只是不知道獨孤勇剛才到底是無心的還是有意而為之的?
看他臉上那一份似是發自內心的贊善神色,卻不似作假!
呂雄按捺住內心的疑問,朝著獨孤勇一禮道。
「呂將軍陣前斬六將,真乃我大趙不世猛將,這戰神之名當之無愧啊,本督今日即上書陛下,定將呂將軍的功績一一稟報!」
獨孤勇哈哈一笑,道。
「戰神,戰神,戰神……
大趙陣營中頓時響起了整齊的吼聲,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烈,原本低迷的士氣在怒吼了數聲之後,變得高亢起來。
反觀呼蘭一方,由於六大巴圖魯同時被斬,加上昨夜身死的木裡不花,一共是七員大將折在對方的手裡,士氣一下子跌倒了谷底。
「大都督,我方士氣正高,敵方士氣已落,為何不趁勝追擊,將這些呼蘭蠻子打個落花流水!」
大趙陣內,那崔姓將領策馬上前,眼中閃過一抹妒色,看著獨孤勇問道。
「追擊……你看敵方陣營亂了沒?」
「沒……」
「敵方帥旗仍在,軍心未亂,且敵我兩方軍力相當,而呼蘭蠻子全是騎兵,機動性強,怎麼個趁勝追擊?落不好還反倒送給他們一個意外的驚喜了!」
獨孤勇有些嫌惡的看了那崔姓將領一眼,緩緩道。
「大都督所言極是,末將深感佩服……」
「好了,歸隊吧……如我所料不差,那些呼蘭蠻子等下就要退兵了!」
獨孤勇打斷了那崔姓將領的淡淡的說道。
果然,獨孤勇話剛落音,對面的呼蘭軍就開始撤退,只是看他們撤退時,步伐穩重,隊型不散,顯然已經做好了被追擊的準備,獨孤勇搖搖頭,隨即下來回營地命令。
這一戰。呂雄單槍匹馬,一招斷敵首,溫酒斬五將,可謂是一戰成名,戰神一詞便逐漸套在了他頭上。
隨後的數日,呼蘭一方一改以前的每天必派人上前叫陣的做法,避而不戰,每日高掛免戰牌。無論大趙一方如何挑釁,就是堅決不出。
帥帳內,氣氛有些壓抑,玄武軍團所有部將以上級別的將領按照各自的品級端坐著,只是呂雄有些例外,原本以他的品級。是絕對坐不到這麼前的位置地,只是獨孤勇有心如此,加上眾將一直推崇,因此便坐在了右手第一的位置!
「諸君,探子回報,呼蘭蠻子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按兵不動,料想定是等待他們的三十萬援軍,前日陛下聖旨,三十萬青龍軍團和白虎軍團的援軍已經開拔,約莫要半個月時間才可趕到豐原城。
這半個月時間不長。不過據所得消息,呼蘭軍的援軍將在三日後到達。也就是說我們四十萬人要抵擋呼蘭軍五十萬人起碼十天時間!
只是呼蘭人野蠻不通教化,呼蘭鐵騎更是勇猛。以我們步兵,在人數不佔優的情況下,很難在正面抵抗!
不知諸君有何看法?」
獨孤勇掃視了帳內眾將領一眼,緩緩說道。
一時間,帳內揚起了聲聲吸氣聲,顯然獨孤勇所說地軍情讓這些平日裡習慣了將事情交給家臣的公子哥們一陣心慌。
雖然己方出了個不世出的絕世猛將,不過那也得呼蘭蠻子肯單挑才行啊,如果他們不肯單挑呢?難道叫呂雄一個人面對敵人五十萬大軍?
「大都督我們撤軍吧……只要我們撤入豐原城內。我想靠著這些年來豐原城所做的防禦工事應該可以抵擋呼蘭五十萬大軍十來天的時間吧!」
一名長得眉清目秀的將領站起身來,答道。
「若我軍縮入豐原城。固然可以依城防禦,但是臨原和永原兩座衛城呢?兩座衛城裡的十萬百姓和手足又如何?難道生生讓他們去死嗎?」
獨孤勇瞟了那公子哥一眼,搖搖頭,緩緩說道。
「額……這個……」
那年輕公子哥似是沒想到這一層,呢勒了半天說不出話來,不由的一陣面紅耳赤,傻乎乎的站在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大都督,我軍可以強攻呼蘭大營!必須得在他們援軍到來之前將那些呼蘭蠻子給殺退!」
另一名公子哥站了起來,朝著獨孤勇一禮道。
「王將軍所言極是,那麼就依王將軍所言,派兵強攻,由王將軍做先鋒吧!」
獨孤勇眼中閃過一抹不屑,卻點點頭,認真的說道。
「啊……我……末將……大都督……這……」
那王姓將軍聽到獨孤勇前半句時,臉上浮起一抹得色,只是這抹得色還沒一秒,就凝固在了他臉上,下一刻就變成了一張苦瓜臉,可憐兮兮地看著獨孤勇,一臉求饒之色。
「怎麼,難道王將軍不願為國效力嗎?」
獨孤勇面無表情的看著那王姓將軍問道。
「當然……不是……末將自當對我大趙竭力報效,只是末將……身體弱,家有父母老小……所以……所以……」
那王姓將領冷汗直冒,結結巴巴地說道,到最後甚至提醒獨孤勇自己家的後台。
獨孤勇臉上閃過一抹怒色,正待出聲責罵,冷不防原本一直靜坐地那個胖乎乎的崔姓將領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呂雄,朝著獨孤勇說道:
「大都督,末將看呂將軍神色從容鎮定,料想一定有破敵妙計,大都督不妨問問呂將軍!」
說完,那崔姓將軍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陰森森的看著呂雄,似是等著看笑話一般。
一時間,整個帥帳內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了呂雄身上,想看看這個新晉的正五品都統有何見解。
獨孤勇眼角閃過一抹異色,也看向了呂雄,目光中帶著一絲徵詢之意。
「稟大都督,末將以為,呼蘭蠻子遭受了雪災,糧食收成絕對不好,因此,他們糧草匱乏,只要燒了他們的糧草,那麼,二十萬人是絕對熬不過三天時間,因此我們只需將他們地糧草焚盡即可!」
呂雄點點頭,答道。
「說的比唱地好聽,要知道既然呼蘭蠻子缺糧,對糧草的看護力度必然極其森嚴,存糧之地也必然極其隱秘,我軍自呼蘭人攻來之後就已經派出了數批探子探查他們的糧草所在地,卻沒有任何發現,難道呂將軍認為自己三天就可以完成我們探子十來天都無法發現的東西嗎?」
那崔姓將軍臉上浮起一抹諷刺的笑容,看著呂雄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