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是陳胖子的私軍銀甲精騎!」
精靈女由於先前做過胖子陳的保鏢,所以對胖子陳的一些事情比較熟悉,等自車廂後窗看見那黃煙之中露出的連頭部都包裹在一套連身銀甲之中,騎著雪白色駿馬的重甲騎兵隊時,臉色一變,脫口道。
「不過就是兩百三十二個鐵疙瘩,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看著那逐漸追近的銀甲精騎身上那明晃晃的全身鎧,清一色雪白得發亮的大宛馬,呂雄撇撇嘴,不屑的說道。
「兩百三十二個鐵疙瘩?你的口氣還真大,陳胖子手裡一共就五百名銀甲精騎,不到萬不得已,是決對不可能派出來的,如今居然派了差不多一半來殺你們幾個,看來,他是恨你入骨啊!」
精靈女子臉色一寒,看著呂雄那囂張的樣子搖搖頭道。
精靈女還真沒猜錯,陳胖子的確是恨呂雄恨的入骨,如果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踢碎雄根而不恨那人的話,這個男人估計不是白癡就是弱智。
「這又如何,像這種鐵疙瘩,來多少我殺多少!」
哪知道呂雄脾氣倔的很,一聽精靈女子猛誇那銀甲精騎,一陣煩躁,揚聲道。
「說的倒好聽,你一個人是厲害,但是對方可不是那些軟腳蝦一般的城衛軍,而是無論成員還是裝備都是上上之選的銀甲精騎!你真以為你是神?」
精靈女子看著呂雄那不屑一顧的表情,完全不顧自己好心的提醒,臉色一冷道,完全沒有想到眼前之人本該是自己的敵人,如今自己的救兵來了,怎麼倒替敵人擔心了?
「就算是武裝到牙齒,那又如何?在我眼裡還不是和螞蟻一樣?」
呂雄身為溫侯呂布的後人,脾性上繼承了這位三國戰神的囂張與硬性,一聽精靈女子說的話,頓時大怒,兩道濃眉一抬,雙眼猛地變成了碧綠色,一道沖天殺氣自呂雄身上猛地爆發出來。
「你……好……好……算我多事,就你這樣,怕是連給對方塞牙縫都不夠,我看你怎麼打發這兩百多在你眼裡和螞蟻一樣的銀甲精騎!」
精靈女子的脾氣也十分的高傲,自己好心提醒,對方非但不領情,反而這樣,讓她一陣惱怒。
「切,你說這什麼撈子鐵疙瘩厲害,行,要是我將這撈子兩百多個鐵疙瘩殺光,你便怎麼樣?」
呂雄氣急反笑,怒道。
「你如果將這兩百多銀甲精騎殺光,我就做你侍女!」
精靈女子聞聲抬起頭,看著呂雄正聲道。
「好好好!就照你說的!看好了,小娘皮,看老子怎麼殺光那兩百多個武裝到牙齒的螞蟻!」
呂雄大叫一聲,自空間戒指裡取出那套亮銀色的盔甲,三下五去二套在身上,之後左手一把摟過精靈女子,出了車廂,向下一躍,一腳將原本駕著三匹大宛馬的車轅踩爛,騰身上了其中一匹黝黑的駿馬,雙腿一夾馬肚子,右手一撥馬頭,竟是硬憑著腕力生生的將那匹大宛馬給轉了個頭,朝著背後越來越近的那兩百三十二騎銀甲精騎衝了過去!
呂雄將精靈女子放於座前,讓她摟住自己的腰,在反身經過馬車時,自車轅後的夾層處一把抽出吞天霸日戟,八百多斤重的吞天霸日戟一握在手,雖然呂雄已經運功將重量減輕到了最低,但是原本跑得輕快的大宛馬還是往下一陷,差點翻了個觔斗,前衝的速度立刻慢了許多。
有機會,一定要找一匹好點的坐騎,這大宛馬也算是名駒,但是對手持八百多斤重吞天霸日戟的自己來說,卻還是負重不夠,難以盡興。
說時遲,那時快,雖然自呂雄操起吞天霸日戟後,負重增了許多,但是他胯下的那匹大宛馬還是硬馱著呂雄和那精靈女子往前衝了數百米,轉眼間和那兩百銀甲精騎交上手。
而坐在呂雄前面的精靈女子此時已經是閉上了雙目,不忍看呂雄鮮血飛濺的樣子。
哪知道,陡然戰陣中傳來呂雄一聲戰意十足的長嘯,手中的吞天霸日戟一揮,夾著一道金光,向那領頭的騎士斬了過去。
「來得好!」
那領頭的騎士一看也是個驍勇之輩,手中提著一桿長二長槍,眼見呂雄隔著五丈開外就揮動手中的吞天霸日戟壓了下來,猛吸了一口氣,雙腳一夾馬肚子,雙手舉槍,竟是想硬擋!
呂雄本是三國第一武將呂布呂奉先之後,天生臂力驚人,加上自幼習武,機緣巧合之下又成就了殭屍之體,論這臂力,不下千斤,先前更是被座前的精靈女子用話激起了凶性,含憤而一之下,這力道怕不止五千多斤!
那當頭的騎士也是一個達到了五階的高手,只是面對著修成了第四層九霄霸皇訣,且身具七代綠眼殭屍異能的呂雄來說,卻也是差了太多,現在居然在不知深淺的情況下,妄圖以一己之力硬擋呂雄這一記重擊,下場可想而知了!
只聽「噗……」的一道肢體破碎的聲音,吞天霸日戟已經是將那領頭的騎士從頭到尾斬成了兩半,連帶著他胯下的那匹白色駿馬也不能倖免,地上頓時一片血污,殘肢散著噁心的腥臭味,讓坐在馬前的精靈女子一陣反胃!
「呀……」
呂雄只覺得一陣熱流自手中的吞天霸日戟中流入體內,眼前的的腥臭和血污徹底的點燃了呂雄那沉睡已久的嗜血衝動,感受著吞天霸日戟上傳來的一陣陣興奮的抖動,幅度之大,竟是有脫手之意,這千年未出的神兵染血開鋒之後,竟然如此的瘋狂!
「受死吧!」
呂雄大吼一聲,籍著體內那瘋狂的嗜血衝動和手中方天畫戟的興奮,恍若一猛虎殺入了敵陣!
只見陣中一道刺目的寒光若那入海的蛟龍,或飛,或砸,或挑,或斬,每一下都帶起一蓬鮮血,每一下都有一個銀甲騎士跌落馬背!
血雨飛濺處,人頭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