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獨並不想讓自己如今的身份攪和進去,這段時間他用自己商人的身份做了太多的事情,而他並不想在這種時候回去引人關注。
他的女人懶懶散散的,愛睡又愛閒賦著,那他就乘著輿論時間帶著她到處玩玩吧,再過些日子有了身孕,他定然不會帶著她亂跑的。月白白很快就愛上了這種到處遊玩的日子。
馬車,豪宅,玩樂。
每一處有每一處的風景,每一處的特色。
程獨會賦予她富裕的生活,無論身處何地,都有程獨的私人豪宅,就像程獨說的,即使他們過著隱居生活,她也不用擔心生計問題。
某日,月白白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她道,「你,你到底有多少的財富?」
程獨想了想,「每天的進賬我若都看一遍,即使一整天不吃不睡也只能看個三成左右……」
月白白張大了嘴,怪不得天天看到程獨在書房裡坐著,原來是在查賬哪……
「那你看不完的賬本呢?」
「我只用看一些秘密交易,那些光明磊落的交易自由其他人去看。」程獨讓月白白坐在自己的腿上,摟著她的腰,看著她滿臉震驚,不由輕笑,刮了刮她的鼻子,「我能讓你衣食無憂,甚至更多,只要你想要,就有。」
月白白紅著臉,在他的懷裡蹭,「我餓了……」
某人臉上幾道黑線,真煞風景,程獨摸了摸月白白的腰部,捏了捏,手又不安分地伸進她的兜衣往上移動,捏了捏某處,隨即不動聲色道,「白白,你胖了……」
月白白只覺得全身所有的血色都往臉上湧了上去,臉都不敢抬起來,含含糊糊道,「我覺得差不多……」
「是差不多,不過觸感好多了。」程獨玩笑道,「以前摸起來挺鉻手的……」
月白白怒了,從他身上爬起來轉身就走,程獨將她的手抓在懷裡,低頭親了親她的額角,「乖,是該將身體養好,今天想去哪家吃?」
月白白真的很容易哄,一聽到程獨這話就微笑起來,「天滿樓,我喜歡吃那裡的花卷,嘻嘻……」
「好,就去那兒。」程獨拿過一旁掛著的白裘皮披在月白白的身上,伸出手將脖頸處的帶子繫上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出門的時候還關切問道,「冷不冷?」
月白白搖搖頭。
畢竟已經是冬天了,外面的一片茫茫白雪,整個事件都陷在純真的白色之中。今天是個好天氣,冬日的陽光暖暖地照著,映射在雪上,折射出熠熠光芒。月白白穿著厚厚的棉鞋一步步地踩在柔軟地雪上,整個人顯得很是歡快。
程獨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將她小心地拉著,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滑了過去。月白白乘其不備,捏了個雪球往程獨的臉上扔。程獨也不報復,冰雪從臉上落下之後,將臉一板,冷淡地掃了她一眼。月白白馬上怕了,忙上前用手擦去他臉上的殘渣,狗腿地搖晃著他的手,「不要生氣嘛,以後不敢了,真的,真的不敢了……」
看到程獨臉上稍緩,踮起腳親了親他的嘴角,然後低下頭,小聲道,「我該做的都做了……」
程獨的臉上翹起了一個滿意的弧度,將月白白的臉捧在手中,用很嚴肅的口氣道,「不知道那樣做是不夠的嗎?嗯?」
程獨將月白白吻得暈頭轉向之後,捏了捏她帶著羞意的粉色小臉,一臉若無其事,「走吧。」
月白白被程獨拖著跟在他的身後,抬頭望著他的修長的後背,臉上突然直泛笑意。
天滿中最名貴的包廂裡,月白白滿意地咬下最後一口花卷,又喝了一點湯,趴在桌上,「我們先在這裡睡一會兒再走好不?」
程獨將她從桌子上拉了起來,「月白白,剛吃完飯,好歹跟我出去動幾下,多走走,現在都這麼懶了,以後就更懶了。」
「你背我吧,背我好不好?」月白白想起了什麼,將自己的頭從手彎處抬了起來,眼睛亮亮的,滿懷期望地盯著程獨,她以為程獨一定會同意的。
沒有想到程獨拒絕了,「你重得讓我背不動,快給我去走動走動,否則以後就真的背不動你了。」
月白白開始耍賴,嘟著嘴,將自己的臉繼續埋到臂彎處,「壞人,我不走了,哼。」
程獨咳嗽了兩聲將她拖起來,吼了一聲,「月白白,給我爬上來。」
月白白歡快地將自己爬到了程獨的背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雙腿夾在他的腰上,笑瞇瞇道,「程獨,你真好。」
程獨搖了搖頭,「下次我教你武功好了,太懶了……」
「不啦……有你在,我學什麼武功啊,嘿嘿。」
「月白白,那你晚上報答我好了,到時候我讓你多動動。」
月白白忙著要往下爬,「程獨,我自己走,我自己走,哈哈,我現在多動動就好……」
「遲了。」
程獨帶著月白白在當地的集市上逛逛,月白白看起來對什麼東西都很感興趣,可是想買的東西卻並不多,有的時候程獨看到她對著某一樣小東西愛不釋手,剛想掏錢,月白白就阻止了,「這東西看看就好,買了之後未必喜歡。」
所以說,月白白是一個很能替程獨省錢的女人。
晚上回去之後,月白白就開始有些縮頭縮腦了,她小心翼翼地躲著程獨。
程獨看著她這個樣子不由好笑,手中握著一個小瓶子,朝月白白招了招手,「過來……」
月白白在他灼熱的眼神下過去了,看到程獨將那小瓶子的蓋子打開,瞬間月白白就嗅到了淡淡的清香,在艷書的「陶冶」下,她的思想歪了。她用很不純潔的眼神打量著程獨,小聲道,「那個,我們不需要這個的……」
程獨很容易就看透月白白的想法,「哦?不需要?」
「對啊,我們……我們普通的就好,這種東西還是丟了吧……」月白白結結巴巴,臉部又開始充血起來,要真是被用了那種東西,她還不死翹翹誒……
「你以為它是什麼?」程獨不動聲色用指頭沾了一點白色膏狀的東西出來放到掌心。
「春……春……藥……」月白白磕磕巴巴,臉都不敢抬了,還用手摀住了鼻子,傳說,聞一下都會獸性大的……
程獨終是大笑起來,月白白見此,小心翼翼問道,「不是嗎?」
他搖了搖頭,將月白白拉了過來,將手中的東西往她臉上塗,「笨蛋,好好保護你的臉,被寒風吹得乾燥了好多。」
月白白這個時候終於明白了真相,抿著唇,臉埋得更低了,為什麼,為什麼她可以有這種不純潔的想法呢,她懊惱地想著。
程獨又沾了點膏體往她的唇上細細地抹了起來,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時輕時重,月白白的心越跳越快……
程獨替她塗完之後又往自己的臉上塗抹了些,月白白呼吸這種好聞的味道,幸福地想道,原來他們兩個人可以時時刻刻都製造曖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