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伊人狂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就差那麼一點
    矜持有點吃驚地看著我:「真的嗎?」我笑了一下道:「我們櫃長是叫肖雨,不知道咱們是不是說的一個人,她也在服裝商場嗎?」她側頭問肖任:「是在服裝商場吧?」肖任向後靠了一下,將臉躲進陰影裡,我雖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明顯收斂了笑容,聲調也有些冷淡:「我也不太清楚。」橙姝笑著問道:「你們也認識她啊?」

    矜持剛想接話,肖任搶先答道:「我們只是隨便問問。」有點答非所問,矜持看了他一眼,表情很複雜,我看不出來其中的含義,按理說大家突然現都認識同一個人,會驚喜地議論一番,而他們卻突然止住話題,表情又怪怪的,不禁讓我心中頓生疑雲,肖雨到底和他們是什麼關係吶?我當時處於酒醉狀態,腦子比較遲鈍,也就沒往深想。

    橙姝鬧著要玩骰鐘,矜持建議大家一起來,這種玩法朋友之間是可以相互照應的,在你喊的時候,你可以通過計算,讓輪到你朋友時可以安全度過,或者你覺得你喊完,你朋友就會被叫死,而直接去開別人,就是寧可自己喝也不讓朋友喝。我雖然水平不行,但我肯定要盡量護著橙姝,不讓她喝酒,結果可想而知,多一半的酒都讓我喝了。

    不知不覺當中,我感覺酒勁突然上來了,我實在堅持不住就趴在了桌子上,橙姝關心地給我要了一杯茶水,我也沒力氣喝,頭暈得都抬不起來。我在他們的說笑聲中睡去,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迷迷糊糊聽見矜持說:「我看漂醉得厲害,不行你們就睡到我那吧?」橙姝沒吭聲,而我卻一下驚醒了,這可絕對不行。

    不管跟橙姝是否睡到一個房間,就是跟她一起住到一個女孩家,先我就沒這個膽量,再一個要是讓晴知道了,別說她承受不了,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啊!我對晴的感情和對她的責任都不允許我這樣去做。我掙扎著坐起來,裝作沒聽見她的話,直愣愣地看著橙姝:「我咋給睡著了,幾點了,咱們是不是該走了?」

    她把茶水遞給我,又用紙巾擦我額角的汗,關切地說道:「你先喝點水,醒一醒咱們再走。」矜持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道:「他這樣能走不?」我連忙接話道:「沒問題,我肯定把橙姝安全送到家。」在門口道別時,我歉意地說道:「今天喝多了,沒讓大家盡興,實在不好意思。」肖任擺手笑道:「一看兄弟就是個爽快人,改天你們早點來咱們慢慢喝。」

    一上車看著我東倒西歪,橙姝讓我靠在她的肩上,我想起上次躺到她的腿上讓她按摩頭,後來懊悔不已,覺得太對不起晴了,也對橙姝不夠尊重,我現在雖然醉了,但起碼的理智還有,我搖搖頭說不要緊,但是手卻還讓她拉著,確實有點不好拒絕,關鍵是我也希望這樣,面對這樣一個清純可愛的女孩,我的自控能力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我是人而不是神,而且是一個身心健康的男人,我不想為自己辯解,只是如實交代一個凡人的表現,而且我在這還要說明一點的是,很多男人用喝醉了來為自己出軌找借口,我可以負責任地講,這純粹是扯淡,我十喝九醉,後來也出軌無數,但是當時絕對是清醒的,沒人逼完全是自主行為,過後記不清有些情節倒是有可能的。

    這和醉酒回家是一樣的,第二天醒過來不知道自己是咋回來的,但你不是好好地躺在你家床上?說明你在回來的時候是清醒的,無非是因為酒精的麻痺作用,使你睡了一覺忘了,這屬於記憶斷格現象,每個喝酒的人都經歷過。所以我說干了就干了,不要不敢承認,更不要給自己到處找借口,做得光棍一點,要沒這點勇氣就別幹那些偷情的事。

    霞和虎之間的感情糾葛很快就擺平了,霞欠虎的錢是讓我送去的,這錢當然是范建出的,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也不好對霞的為人做過多的評價,他們雙方都對我表示了感謝,尤其是霞和范建,是我讓他們免去了大麻煩,當然我並沒有以功臣自居,畢竟我曾經喜歡過霞,而且做過對不起她的事,真心希望她能跟范建得到快樂。

    我們櫃檯開業期間丟失小票的那件事,沒想到其中還有隱情,肖雨跟媚潔把賬對清了以後,大家都以為是媚潔貪污了,儘管她哭得跟淚人一樣,所有人一致認為她是在作秀,沒想到她堅持自查對賬,竟然現是把我們的那張小票加在了黑馬櫃,這一下整個商場嘩然,劉盛楠成了眾矢之的,沒一個人不說她黑心。

    背地裡都指責她明知道那張票不是她們櫃組的,竟然昧著良心讓肖雨和媚潔替她背黑鍋,把她搞得那幾天都抬不起頭,櫃檯裡也聽不見她呵斥新工的聲音了,估計她是實在受不了這種折磨,有一天交接班的時候,她異常尷尬地走到我們櫃檯,硬擠出笑容對肖雨道:「妹子,這件事真的不好意思,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肖雨慌忙說道:「劉師,你千萬不敢這樣說,那幾天那麼忙,大家的賬都對不清楚,而且又有丟貨,肯定搞不清到底哪多哪少。」她馬上接道:「就是的,那幾天亂得不行,我們有一個品種跟你們的價格一樣,點貨的時候又剛好能對上,我也就沒太注意,沒想到是款台搞錯了,把你們的票加到了我們的賬上。」

    說著她歎了口氣:「你看這事鬧的,我干了十幾年,可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任何人的事啊!」肖雨內疚地看著她:「劉師,大家都知道這事不怪你,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她動情地說道:「他們要是像你這樣想的就好了,不過這事也怪我,誰讓我粗心大意的吶。」看著她痛苦不堪的樣子,我當時也不確定到底孰是孰非。

    後來經的多了,其實這種事是說不清楚的,儘管她們櫃檯的人也說了,她們的這個品種並沒有長貨,但其中的彎彎繞,只有當事人自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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