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天的激戰,維戈認識到了彝雲松在於試探性攻擊的目的,以後將進入實質性的交戰,所以命令新月兵團在右翼靠攏,騎兵藍翎衛在左翼保持攻擊性,中路由步兵第五、第八兩個軍團及全部的孥車孥機支撐,預備軍團在二線保持戒備,隨時投入。果然,彝雲松再次出動了,並且比前二次規模大許多,總兵力保持在十萬人左右,後援軍團在密切注視前方動靜,只要一聲令下,立即就能投入支援。
維戈集中起手中所有的孥車,共計四百輛,中孥手二萬人,弓箭手三萬餘人,在第一道防線上部署防禦網,當彝雲松的攻擊部隊距離三百米距離時,孥車開始對戰象發起衝擊,巨大的孥箭帶著厲哨聲衝出孥機,如閃電般把長一米五十公分的厲箭送入戰象的體內,其巨大的衝擊力洞穿了防護的籐甲,從戰象的頂門或前胸穿入,使戰象暴跳而起,重重地摔倒在地,再也不能起身,而坐在戰象背上的士兵有的被摔出很遠,有的被戰象壓倒在身下。
南彝戰象體積巨大,目標明顯,其行動緩慢,護甲在孥車面前起不了什麼作用。
在一百五十米的距離內,孥車完成了三次齊射,把五百隻戰象放倒在地,跟隨在戰象後面的籐排手頓時一陣大亂,但是,他們在長官的口令聲中,迅速組織起陣型,保持攻擊的勢態,繼續向前推進。
陣地上的軍官迅速傳出口令,第四次孥車齊射已經準備完畢。
「目標前方敵人盾牌陣形,瞄準,放!」
「拉弓手上弦,上箭手上箭,孥車復位,調整方位,瞄準目標,準備!」
宏亮的口令聲不斷地傳出,孥車手快速地重複著熟練的動作,巨大的孥箭不斷地飛出,穿越籐排手的陣型,撕開缺口,而中孥手在軍官的口令聲中把孥箭成批地射進缺口內,把南彝士兵成片地射倒在地上。
「中孥手準備,目標前方敵人陣型缺口,預備,放!」
「第二排準備,目標前方敵人,放!」
「弓箭手準備,弓上弦,注意前方目標,等待口令!」
陣地上口令聲聲聲不斷,軍官用最大的聲音重複著同樣的口令,指揮著士兵機械地做著同樣簡單的動作,但其流露出的殺氣卻是令人心寒。
維戈立在後方的指揮樓車上,注意著戰場上每一個瞬間的變化,見敵人戰象隊開始出動時他也是心中無底,不知道孥車對戰象的殺傷力有多大,嚴肅的臉上沒有一絲毫的笑意。
但是,隨著孥車的反擊他看見戰象轟然倒下,一塊大石落下心頭,戰象也畢竟是血肉之軀,對於能穿透三層盔甲的孥機來說它只是紙老虎,嚇呼人的玩意。
隨著孥車孥箭撕開籐排陣的口子,中孥的反擊,維戈就知道自己勝了,他精神大振,傳令道:「擊鼓,命令兩翼出擊!」
轟隆隆的鼓聲震天響起,傳出老遠,陣地上的士兵精神大振,同時,從戰場的西側,首先傳出戰馬馬蹄的轟鳴聲,一萬五千名騎兵高舉著騎槍從西方遠遠殺來,速度之快,令人乍舌,很快就開始衝擊敵人的左翼,而在東方,戰車的轟鳴聲把戰場推向了高潮,一百五十輛鐵甲戰車以最快的速度衝入右翼,而緊隨其後的是新月兵團的兩個方形大陣,高挑的帥旗明顯地告訴敵人他是什麼部隊,而旗幟下的士兵前排為盾牌手,後排明顯地安叉著弓箭手、中孥手,後面士兵高舉著手中的戰刀,邁著整齊的步伐向敵人衝來,那種沖天的豪氣壓倒了敵人的氣勢,敵我雙方立即繳在一起。
「第五、第八軍團準備出擊!」維戈迅速傳達了命令。
鼓聲如暴雨一般響起,陣地上的第五、第八軍團士兵迅速衝出戰壕,在陣地前排好陣型,只一瞬間就完成了佈陣,軍團長高舉著戰刀,率先踏出了攻擊的第一步。
從三面出擊的藍鳥軍人數已經達到了二十二萬人,其中有騎兵一萬餘人,在寬十里的戰場上,雙方軍隊殺得血肉橫飛,屍橫遍野,藍鳥軍嚴密的陣型象絞肉的機器一般把敵人成群地送入地獄。
彝雲松從鼓聲響起時起就感到大事不妙,聽見戰馬的轟鳴聲立即傳令撤退,但是,戰場上可不是你說走就可以了,那要求敵人配合才行,但敵人就是敵人,他怎麼能聽你的指揮,在東方飄揚起新月戰旗的時候,彝雲松已經命令後軍出擊,布下防禦陣型,接應撤下來的軍隊,同時命令餘下的一千五百隻戰象全部出擊,在混亂的戰場中,敵人的孥機不能發揮作用,戰象到是最好的武器,他告訴戰象隊的指揮,絕對不可超出戰場的範圍,防止被敵人孥車攻擊。
南彝人佔了戰象的優勢,而藍鳥軍佔有鐵甲戰車、騎兵、戰陣的優勢,雙方在方圓十公里內展開了對絕,戰象固然對付不了鐵甲戰車,但鐵甲戰車想消滅戰象也是不可能的,雙方只衝擊著步兵的陣型,在混戰中盡可能地多殺敵人。
但是,南彝戰象畢竟較少,不是主力部隊,而藍鳥軍騎兵、戰車、士兵陣型佔據絕大多數,在戰場上就佔據了優勢,同時,維戈命令預備軍團從後面展開了支援,迅速趕上,但彝雲松部畢竟已經後撤一段距離,離大營比較近了,很快就穩住了陣腳,大軍後部開始進入大營,並漸漸地抵抗住藍翎的衝擊。
維戈見在混戰中士兵對戰象實在沒有什麼辦法,而在戰象背上的士兵確是真正的殺手,如今彝雲松大部已經進入營內,再攻擊已經失去意義,忙傳令收兵,鼓手降慢了擂鼓的速度,號手吹響了撤腿的號角,藍鳥軍開始全線撤退,雙方大軍緩緩地撤出戰場。
原城戰役,雙方軍隊都沒有進行主力決戰的思想準備,致使戰役在發展到後期階段都鳴羅收兵,但就雙方投入的兵力來看,都達到了一半以上,由於藍鳥軍藍翎部和新月部制定了較為合適的作戰計劃,並帶有一定的突然性,南彝軍隊準備不足,損失較大,但由於戰場距離大營比較近,撤退比較順利,沒有形成潰退的趨勢。
但就雙方兵力損失而言,南彝損失達到七萬餘人,藍鳥軍損失達三萬餘人,使藍鳥軍取得了戰役的初步勝利,使戰役由被動轉入了主動階段,迫使南彝由戰略進攻轉入了一定的防禦,促使其南北對接計劃暫時擱淺。
藍鳥軍充分發揮防禦及武器裝備、騎兵的優勢,偷襲得手,並挫敗南彝彝雲松部三次進攻,自己損失不大,從而極大地鼓舞了士兵的士氣,特別是新兵在戰鬥後期投入戰場,雖沒有發揮什麼大的作用,但是,通過血淋淋的戰爭場面,使他們的心理發生了根本轉變,認識到了什麼是戰爭和戰爭的殘酷性,使他們的心理得到了鍛煉和成熟。平時那種激昂的場面少見了,而向老兵學習、討教的場面隨處可見,老兵們用自己的切身體會教育著他們,把自己的武藝、經驗傳授給他們,使他們快速成長起來。
原城戰役,南彝主帥彝雲松儘管沒有出動全部的兵力,但是也把手中的王牌全部投入了戰場,他在使用了自己最後的王牌也沒有捍動藍鳥軍原城防線,使他認識到了藍鳥軍的強大,而新月兵團的投入,更堅定了藍鳥軍想殲滅他的認識,從而在戰略上犯了錯誤,在沒有發現藍羽騎兵軍團以前,他再也不敢輕舉妄動,整天只縮在大營裡,派出大量的斥侯偵察情況,與國主彝雲龍溝通消息,聯絡不落城的百花公主彝凝香,綜合各個方面的消息,尋找著可行之策。
而藍鳥軍南方面軍主帥維戈則利用這一有利時機,抓緊時間調整部隊,訓練新兵,更換、補充裝備,休整、完善防禦體系。他與兀沙爾一起,把原城防線佈置成為堅固的堡壘,使映月士兵、西南郡士兵更加融合,讓聖瑪族士兵和百姓們深刻認識到這些映月士兵是他們堅定的盟友,戰場上的夥伴。而維戈通過這一段時間與兀沙爾的接觸,學習到了許多新的知識,豐富了戰爭的經驗,再一次印正了正規作戰與非正規作戰上的差距,深刻認識到了後勤的力量以及後勤與作戰間的不同。
維戈的虛心求教使兀沙爾很高興,他再一次認識到為什麼藍鳥軍的青年將領會戰無不勝,像維戈這樣的大將軍,面對著自己的不足,時刻學習補充,充實完善自我,與映月年輕貴族們是天壤之別,而到處呈現出的學習、練兵氣氛,使他再一次感到自己的決定是多麼的正確,而剛剛得到了聖王身懷天王印絕技的消息,使他想起了那個古老的傳說,展現他眼前的是藍鳥王朝輝煌的未來。
藍鳥軍和南彝軍在原城前出現了暫短時間的對峙。
百花公主彝凝香困守在錦陽城外東海聯盟大營內,周圍有無數的東海聯盟士兵、密諜監視著她,雖然她並沒有失去行動的自由,但想要走出大營自由行動還是要受到一定的限制,東海六公子自從被聖王天雷戰敗後,情緒低落,士兵士氣跌到谷地,雖然漁于飛雲極力鼓舞士氣,但藍鳥軍鋼鐵般的鐵騎卻活生生地擺在眼前,這個不爭的事實讓所有的說法化為灰燼,而聖王天雷身懷天王絕技,更讓無數將士心中打顫。
東海六公子是高傲的人,在他們原先的眼裡,是佩服天雷的才華,但仍有與天雷一戰的實力,如今事實卻粉碎了他們的,他們整天在一起喝酒,醉了之後就睡,醒了再喝,無事情的時候到百花公主帳篷裡坐坐,消除些苦悶,在他們的眼裡,百花公主與他們一樣,都是天雷的手下敗將,被天雷耍得團團轉的一類人,他們有些共同的語言。
目前東海聯盟的形勢不錯,大軍整個佔領不落城,在不落城西一線,四十萬大軍已經形成防線,抗擊住藍鳥軍前進的步伐,兩軍沒有交戰,形成對峙的局面,雖東海六公子情緒低落,但並不能說明大局不利,而南彝不斷傳來的消息,卻使百花公主憂心如焚。
雖然百花公主彝凝香行動受到了限制,但情報工作卻仍然保持暢通,東海聯盟並沒有限制這一點,彝凝香對聖寧河兩岸的情況可以用瞭如指掌來形容,彝雲送畢竟還是惦記著自己的侄女,考慮不落城一帶的利益,所以向彝凝香通報消息、溝通情況是必要的,百花公主也不時地把不落城一帶的情況向彝雲松傳遞,但對於南彝來說,每一個消息都是不利的。
百花公主彝凝香絕頂聰明,從小受到的教育使她眼光極高,對當前大陸的形勢有自己獨特見解,在她的心裡如今大陸形勢已經被藍鳥王朝所左右,聖王天雷翻起風浪無不是為了今後戰略意義上的考慮,中原兩河之間雖然被南彝和東海聯盟所佔領,但南彝本身的情況已經出現了不妙,在聖寧河兩岸藍鳥軍已經抵抗住了南北對接,並消滅了近半的力量,南彝已經進入最困難的時期,藍鳥軍目前藍羽騎兵兵團、平原兵團毫無消息,去向不明,極有可能是進行什麼戰略性的部署,而聖寧河北地區彝雲松部已經陷入到危險的境地,雖然現在表面上還看不出來,但藍鳥軍一旦行動,必將是風雲變色,奠定大局的一戰。
但儘管百花公主彝凝香心中焦急萬分,其實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如果聖王天雷願意,她甚至可以說服父王和叔叔放棄中原利益,率領軍隊回轉國內,但是,戰爭和仇恨是用血築成,並不是她想怎樣化解都可以,況且她如今還困在東海聯盟的大營內。
百花公主愁腸百轉,每天在帳篷裡自己想辦法,消磨時間,她把每一個種可能出現的情況都考慮在內,準備了許多應變措施,對於東海六公子則好言安慰,拖延時間,保護自己。
時間的腳步在悄悄地向前邁進,轉眼間三個月,對於剛剛大戰過後的各國來說,都需要一段時間休整,東海聯盟在穩定不落城內的形勢,修復被破壞的城牆及部署防禦措施,並盡一切努力補充後勤補給,積累力量;北蠻人經過不落城的敗退後,全面在河北穩定局勢,調整佔領區的政策,分配兵力鞏固城防,為永久佔領做準備。如今北蠻人能作戰的男人不多了,只有四十餘萬人,在佔領區從事生產勞動的主要是婦女和被奴役的聖瑪百姓,日子過得比以前不知道好上多少倍,經過八年的佔領,北蠻人再也沒有失去土地勇氣,他們已經適應了中原的生活,把北平原當成自己的家。
南彝人在聖寧河南北陷入了困境,南部在靠彝城附近止住了腳步,二十幾萬人馬想攻破溫嘉防守的大軍談何容易,況且溫嘉第六、七騎兵軍團不時地出擊,打擊南彝從嶺南要塞到靠彝城之間的運輸補給,消滅小規模的運輸隊,消耗著其有生力量,彝雲龍雖然心急如焚,但實力上的不足解決不了問題,只有乾著急。
而在聖寧河北部原城一帶,彝雲松時刻保持著警惕,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差錯,以防被藍鳥軍藍翎部殲滅,同時,藍翎衛騎兵不時地出來騷擾,斥侯間作戰時有發生,偷襲、反偷襲戰不斷,藍翎派出了強大的反斥侯隊伍,每天都在消滅著南彝人。
北海國把北蠻人支援的兩個軍團送走,陪了無數的珍寶物資,勉強平息了北蠻人的無賴舉動,但是,西星卻借助從北海借道支援聖靜河以北的軍隊為由賴著不走,雖然是實情但北海人也是心中不痛快,西星軍隊在北海國製造事端,引起民怨,使兩國關係日進緊張,北海明與帕爾沙特深明大義,多次要求兩國克制,才沒有發生大的動亂,但北海士兵已經從心裡對西星人產生了不滿,帕爾沙特盡全力修復良好的關係,勉強維持現狀。
如今在西星國主、丞相、帕爾沙特之間在北海問題上也產生了矛盾,國主星晨和丞相有吞併北海的意思,並且也在逐步實施,但帕爾沙特縱觀全局,認為當前最大的強敵是藍鳥軍,在沒有消滅藍鳥軍之前,必須保持與北海人的良好關係,維持穩定局面,防止一切影響大局的事情,如果一旦在北海出現問題,北平原動亂,西星就必須首先平定北海問題,那麼無論從時間上還是從力量上都對藍鳥王朝雪無痕有好處,這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國主與丞相考慮了帕爾沙特的建議,雖心有不甘,但還是勉強同意了帕爾沙特的說法。
從西星經過北海運送物質到北平原的帕爾沙特部,走了半圈,距離相差二千餘里,費時三月,但也必須運送,帕爾沙特軍隊需要這些東西,不然前線士兵就沒有辦法作戰,而其中大部分裝備物資是北海國所沒有的,所以儘管帕爾沙特不願意,但也必須等待,這就是失去堰門關的代價。
西星星沙兵團經過二次對堰門關的攻擊,情緒大大低落,再也沒有初時那種狂妄勁頭了,主將沙博爾接受帕爾沙特的建議,穩軍駐守,等待時機,而星雲、星天的日子更是不好過,眼見著帕爾沙特被迫回軍河北,心如刀割,恨不得立即進攻,就是死也不願意再遭活罪。
但帕爾沙特王子殿下就好像要折磨他們一樣,始終沒有下達攻擊的命令,一直在等待國內的物資支援,他們不敢私自用兵,只有繼續受罪。
映月帝國埋頭恢復國力,訓練士兵,武裝部隊。近一段時間以來,映月與銀月洲之間關係緊張,銀月洲主帥驚雲大有進攻的架勢,每日在河邊訓練水軍,演習登陸作戰,形勢趨於嚴重,大戰一蹴即發。
而藍鳥王朝聖王天雷在錦陽城全力休整,沒有任何動靜,在各國緊張的時候,他卻穩如泰山,靜觀其變。
聖拉瑪大陸悄悄地進入十月。
帕爾沙特經過三個多月的休整養息及認真思考,終於決定採取行動了。十月四日,帕爾沙特召開了軍事會議,就即將拉開的堰門關戰役進行了部署。參加軍事會議的全部為軍團長以上將領,人數達七十餘人,坐滿了他的大帳篷。
「各位,我軍自從退軍河北至今已三月,武器裝備、人員補充基本就緒,士兵已經調整到最佳狀態,實沒有繼續等待下去的必要,不久之後,我們將拉開堰門關戰役,相信各位已經心中有數,早就有所準備了。」
他頓了一頓,見大家都在仔細聆聽,接著道:「如今我們的總兵力接近百萬之數,重裝步兵得到進一步加強,戰車千輛,各種攻擊防護裝備精良。三個月來,我仔細的思考,認為如果我軍從正面突擊,必將面臨著敵人四道防線的阻擊,傷亡必重,並且要受到敵人南北兩面夾擊,十分困難。」
「諸位,你們看!」帕爾沙特起身指著掛在牆上的地圖說道:「堰關城內駐守著敵人十萬步兵,防守裝備齊全;在臨河地區,敵人修建了防護城,準備充分,駐兵達二十萬人馬,完全擺出了永久性防守的陣勢,而在正面的中央地區,藍鳥軍第一軍團和騎兵軍團隨時採取措施,對我軍的突擊部隊給予反突擊。」
帕爾沙特坐下,看了在座的眾人一眼:「敵人的南面,有聖靜河為天塹,且水軍時刻在河上游戈,對臨河城隨時進行支援,我們沒有水軍,不能夠從南面進行突破,而在敵人的北面,從堰關城到堰門關地區,地勢狹小,面積比較狹窄,寬只有十餘里,不利於我軍使用大量的軍隊攻擊,但是,如果我們有效地牽制住堰門關的敵人,就造成了敵人不能夠與堰關城左右夾擊的勢態,同時威脅堰門關地區!」
「以上就是我們對面的敵人全部佈局,如果我們兵力使用得當,戰術運用巧妙,突破敵人的防線是可能的,諸位有什麼好的想法,都可以提出來,供大家參考!」
星智首先說道:「既然南面為聖靜河天塹,敵人又有水軍,我們就不考慮南面的問題,那麼餘下的就只有正面與北面,我認為最好是兩面同時用兵,重點突破一方!」
星慧道:「關鍵是我們選擇在那一個方向為重點,正面寬闊,有利於大軍選擇,而北面狹窄,不利於大軍作戰,但可以減少受到兩面夾擊的威脅,我個人是偏重於重點突破北面防線,只要用最精銳部隊重點攻擊就行!」
「我贊成慧元帥的觀點,第一軍團願意為前鋒,全力突破北部防線,直取堰門關!」
帕爾沙特點手讓第一軍團長坐下,然後對著北海明說道:「明帥有何高見?」
北海明立即說道:「高見不敢!不過從北線突破我認為是上策,第一,有關外星沙兵團牽制敵人堰門關方向,使敵人不敢兩線夾擊;第二,北線地勢狹窄,突破點小,只要我們集中全力是可以突破的;第三,如果我們在正面之上實行詐、實相結合的方法,有可能給敵人造成假象,如敵人全力防守,我們再從北突破,如敵人有所保留,我們就實行實攻,最終必然會把敵人的主力吸引到正面上來,這時候再從北線突破,直取堰門,造成兩面夾擊之勢,只要我們攻破堰門,我們就勝利了。」
帕爾沙特連連點頭:「明帥果然高見,帕爾沙特深有同感,我想也是這樣,我們以第一、三、七、十一四個軍團為北線主力攻擊部隊,暫緩攻擊,首先由正面開始,以戰車為前部,攻城車、投石車為掩護,盾牌手、弓箭手、重步兵為攻擊主力,實施重點方向突擊,兩翼牽制,從正中間突破,啃住一點,不間斷攻擊,等敵人全部吸引過來後,再由北線實施重點突破,如何?」
北海明笑道:「殿下已經胸有成竹,你佈置就是,北海明無不從命!」
「好!明帥果然爽快,帕爾沙特謝了,我可以給明帥一個保證:只要我們拿下堰門關,西星軍隊立即撤出北海!」
「好,殿下也果然明斷,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各部!」帕爾沙特嚴肅地喝道。
「在,殿下!」
「各部回去準備,後天天亮後發起攻擊。星智你主持南面牽制,以四個軍團二十萬人牽制臨河城凱武部,不得讓他向中間靠攏;北海明元帥率領本部人馬牽制堰關城之敵,不得讓文謹向中間靠攏,同時盡可能地吸引文謹,為北線突破創造條件;中路由我親自統領,以三十萬人馬為主攻部隊;北線由星慧為主帥,率領突擊部隊發起攻擊,星慧你部要注意隱藏行蹤,力求達到突擊性!」
「是!」眾人轟然應諾。
「通知沙博爾後天發起攻擊,告訴星雲和星天如果他們這次不能拿下堰門關就不用回去了,如果完成了任務,我免其死罪!」
「是,殿下!」中軍參謀官立即出去發戰訊。
「各位請坐!」
見大家都坐下,帕爾沙特更加嚴肅地說:「這次我們出動了全部的部隊發起全線的攻擊,我不希望看到那個人貽誤戰機,話我先說在前面,如果誰敢裹步不前,影響全局,我定軍法從事,決不寬恕,同樣,無論是誰如果立下戰功,我必褒獎,決不會讓他埋沒!」
「好了,各位,會後各部到參謀處領取任務,仔細研究,各自研究自己的攻擊方案,我要求達到最佳效果!」
「是,殿下!」
「散會!」
帕爾沙特部署已畢,全軍立即行動了起來,按照自己的單位向方面軍主將報到,準備攻擊事宜,調整士氣,準備各種武器裝備、物資等,近百萬大軍行動,連配備的後勤人員,忙成一團,大戰的氣氛驟然緊張。
藍鳥軍黑爪和藍爪立即發現了帕爾沙特部的異常情況,各部調動頻繁,士兵忙碌準備,斥侯加強偵察等等情況,立即報告給方面軍主帥商秀,商秀感到帕爾沙特有行動的跡象了,忙派人通知文謹、文嘉、凱武三人,各部也積極行動起來,準備開戰。
聖靜河北部堰門關地區近二百萬軍隊同時行動,立即吸引了各個方面的注意力,在河南赤河城內的雅星立即召集額部人員準備,考慮各種可能發生的情況,加緊軍用物資的補充等等,同時立即將消息飛鴿傳書給錦陽城內的聖王天雷,匯報河北的情況。
聖王天雷接到軍師雅星的傳信,稍微考慮了一下,沒有說什麼,只是提一點告訴軍師注意堰門關與堰關城之間的情況,因為這一地區距離堰門關最近,容易出現直接威脅堰門關的危險。軍師雅星當晚接到聖王的傳書,連夜派人過河,警告商秀注意北線地區。
商秀接到聖王及軍師的警告信,立即派人分別通知堰門關的文嘉和堰關城的文謹,同時命令騎兵第十五軍團嚴密注視北線地區的情況,一旦發現異常立即支援前線的防禦部隊。
堰門關守將文嘉元帥接到主帥商秀的通知,仔細研究了北線地區的情況,感到情況不妙。目前從整個戰場局勢上看文嘉部最有利,佔據險要地形,十二萬軍隊駐守堰門關,武器裝備充足,但是,從實質上來說,文嘉的情況又是最嚴重的,他一方面要抗擊關外四十萬敵軍的攻擊,同時還要注意自己的側後方,顯然兵力就不足了,如今在堰門關與堰關城地區,只有守軍一個軍團,五萬人馬,一百輛戰車,雖然只有二十餘里的距離,但是敵人如果把進攻的重點放在這一地區,堰門關立即就會受到危險,有承受敵人兩面夾擊的危險,自己手中的部隊有限,不能給予有效的支援,一旦出現最壞的情況,堰門關就危險了。
文嘉焦急萬分,立即派人與文謹協調,同時召集神武營的越和與海東先生,商議對策,好在主帥商秀已經命令第十五騎兵軍團注意這一地區的情況了,最後,越和笑著說道:「文嘉將軍,這樣吧,留五千神武營的人在堰門關,其餘一萬五千餘人注意北部地區的情況,一旦發現不妙,立即支援,如果北線無事,堰門吃緊,我們再回頭支援你,如何?」
文嘉笑道:「越和老先生所說極是,這樣吧,海東先生留下幫助我防守堰門,越和老先生帶人注意北線地區,如何?」
海東先生笑著說道:「就這樣吧!」
越和點頭同意,事情就這樣決定了下了,文嘉稍微放下心事,把心放在堰門關防務上。
文謹接到商秀和文嘉的傳書,經過仔細研究,也對北線地區開始重視起來,但他手中也沒有多餘的部隊,全城只有十萬人馬,有力使用不上勁,但文謹同時也採取了一定的措施。由於堰關城屬於防守的重點,攻城裝備比較多,投石車等有許多富足,所以文謹就命令一個大隊的投石車支援給北線防禦,在主陣地的後面,部署了一個防禦陣地,在文謹的思想中堰關城防守有餘,大量的投石車留在城內狹小地區容易受打擊,反不如放在城外,一旦城內不夠用,再調入不遲,並且還能為北線加強防禦力量,這是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防守北線的第九預備軍團軍團長豪格原是文謹中央兵團出身,手下五萬人馬是原東、南和中原兵團混編而成,經過訓練士兵素質大大提高,再裝備藍鳥軍的孥車、戰車、中孥,戰鬥力得到了空前的提高。豪格也是一員虎將,多年的征戰經驗豐富,得到文嘉、文謹的警告和支援,立即提高了警惕,把防線仔細檢查了一遍,並把投石車安排妥當,信心十足,如果這次真如元帥所說敵人從自己的陣地突破,也未成不是自己的機會,他召集了各大隊的隊長開會,臨陣動員,個個擦拳磨掌,勁頭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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