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若兒一聲驚呼,立刻用雙手蒙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
「手下留情!」
那手持武林六尊令的中年男子也沒有想過要洛雲飛的命,因此不言阻止。
可惜,這一切都太慢了,慢得那中年男子發劍後,雖然聽到了呼叫聲和阻止聲,可是他就是停不下手。
劍招一發,想要強行收回,豈是容易?何況在那緊急關頭,他也出了劍力。強大的內力集於劍尖,遇光火石間就要爆發出來。此時如果強行收回,將會使內力反震,輕則受傷吐血,重則武功盡費,體爆身亡。
這種事情,只要是練個武功的人都知道,那中年男子自然不會傻到能傷別人不傷,反傷自己。
千均一發的時候,人人都以為洛雲飛的一生將從此畫上句號。而就在這時,一根樹枝呼嘯著破空而來,如流星般劃過天空,噗地一聲射在那男子胸口。
一道血光從那中年男子背後射出,那中年男子發出啊地一聲慘叫,頓時向後倒去。
眾人看時,只見那支不雙的樹枝射穿那中年男子的胸口。從背後飛出後又射入地上,斜斜地插著。
樹枝來得太快,也至於人們只聽見它來時的破空之聲,卻不知道他來至何處。
「什麼人?」
眼見己方人被襲身亡,那手握六尊令的男子不禁出聲問道,同時轉身向四面看去。
「六個人圍攻兩個老弱,也配知道我是誰?」
隨著聲音,一名白衣少年從林中一端緩緩走了出來。
五名中年男子同時聚在了一起,對著少年走來的方向,如臨大敵般。那白衣少年走到眾人身前,看了看那老和少女一眼,然後回頭,看向那五名中年男子。
少年的雙眉漸漸皺了起來,眼光變得異常凌利,身上散發出一般無形的殺氣。
呼呼和……
五人同時舉起了手中的兵器,對著少年,隨時準備戰鬥。
那手持六尊令的男子將六尊令高高舉起。對少對命令道:「閣下是什麼人,我現在命令你,馬上去殺了這個老頭。」
雲飛揚眼中閃過一絲殺機,對手持六尊令的那名男子冷冷地問道:「你命令我?」
似乎不解,也似乎是因為有人在命令自己而感到生氣,少年略帶怒意的聲音聽起來讓人心寒。
「是的,我命令你,馬上殺了他。」
手持六尊令的男子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白衣少年對他的不滿,同樣也冷冷在口氣回答道。
六尊令是武林盟主和兩個門派掌門,兩個山莊的莊主,一個幫會幫主共同制定,召換整個武林人士所用的令牌。一般擁有六尊令的人,查持之命令門尊以下的任何一個江湖中人為其做事。如果不從,將會以偉抗武林六尊之罪而遭江湖中人追殺。
六尊令出,江湖莫從。從發出第一枚六尊令至今,整個江湖中還沒有人敢偉抗過。那中年男子不認為,白衣少年有膽心違抗他用六尊令發出的命令。而事實上,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會認不那白衣少年會違抗六尊令的命令,抱括少女若兒。
「我憑什麼命令我?」
白衣少冷冷地問道,那中年男子高舉著的金牌,白衣少年並不知道那是什麼。
「就賃我手中有六尊令。」
手持六尊令的男子微笑道,自豪地道。
「就是他嗎?」
白衣少年冷聲問道,這樣一塊黃金令牌,能命令他殺人?
「不錯,就是它。」
手持六尊令的男子笑著回答,如同也經把握住了一切。
「你去死吧。」
白衣少年突然出手,一道白色的劍光沖天而起,白衣少年身影突然變得飄渺,只見一道淡淡的白色殘影一恍而逝。接著轟地一聲,伴隨著數聲慘叫,一道血光沖天而起。
只是短短的一瞬間,雲飛揚出劍,閃身,向那五人逼近。再近那五人只有兩丈之時,一道強大的劍氣轟然而出,將那五人遠遠擊飛。
白衣少年出手來得突然,跟本沒有人會想得到。再加上白衣少年身法太快,那五人跟本沒反過來,就被白衣少年強大的劍氣擊飛。
三人當場死亡,一人右臂被劍氣震碎,一個左腿化為白骨,血肉完全被劍氣削去。
那死亡的三人被強大的劍氣震成屍橫片野,一片片的血肉飛得到處都是,濃濃的血膽讓有聞之欲吐。
那受傷的二人被震得遠遠飛出,此時眼中儘是震驚之色。
那手持六尊令的男子以經從這個世上消失,此量六尊令正被白衣少年握在手中。
不只是那受傷的二人眼露震驚,就是洛雲飛這個老江湖,也睜大了眼睛,不相信卻又不得不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白玉劍。」
洛雲飛揚突然發現了白衣少年手中握著的長劍,正是失蹤二十多年的白玉劍。
『白玉劍客』龍逸飛的佩劍,為什麼會在這個年青手中?這個年青是誰,為什麼他的武功會那麼高?不可能,不可能,就算他是『白玉劍客』的弟子,武功也不可能有那麼高。何況就算『白玉劍客』再世,武功也不可能達到這個地步。
洛雲飛腦子急轉,卻想不出個所以然為。然而,白玉劍在白衣少年手中,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白衣少年手中握著六尊令,緩緩地走到那還活著的二人身前,微笑道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你嗎?」
面對如此血腥殺場,白衣少年仍舊談笑自如,讓旁人看了,心中升起一股冰冷的寒。
此時此刻,白衣少年的微笑無不讓人如同面對惡魔。
那受傷的二人更是心中一驚,原本以為自己沒有死是這白衣少年武功不及所至,可是聽他的話語中,卻似乎是手下留情。
那二人心中震驚,眼中恐懼,白衣少年全收眼底,卻仍舊微笑道:「做這個令牌的,想必是江湖八傑吧?」
離開江湖以久,白衣少年除了知道江湖八傑在江湖中地位極高之外,其它的就一無所右。而這五人能拿著一塊令牌在江湖中隨便亂命令人,如果後台不是有著操控整個江湖的人撐著,也掄不到白衣少年自己舉劍來殺。而有這個本事操控整個江湖的,白衣少年認為除了江湖八傑之外,沒有其它人。
那二人聽了,連連點頭,道:「這是武林六尊令,六尊之中,其中四人是江湖八傑之一,另外兩人不是。你得罪了武要六尊,會遭到整個江湖追殺的。」
白衣少年聽完,哈哈大笑,不以為然地道:「是嗎?那好,你就回去告訴你們武林六尊,本公子隨時等著他來追殺。」
白衣少年看了看手中的黃金令牌,只見那上面一面寫著「武林六尊」,另一面寫了個「令」字。
白衣少年冷冷一笑,手上用力,整個令牌突然在他手中變形,化為一才,成為費鐵一塊。
那二人臉色微微一變,卻見白衣少年沒有殺自己的打算,那二人不敢再多說半句話,相互扶著,一步一步地向山下走去。
等那直人走遠,各雲飛開口冷聲道:「少俠為救老夫,老夫感激不盡。但少俠卻毀六尊令,與整個江湖為敵,豈不是太自大了?」
在洛雲飛看來,白衣少年此舉不過年青氣盛,狂妄自大。與整個武林為敵,就算這白衣少年武功在高上一陪也定死無疑。
「哈哈……」白衣少年突然狂笑道:「與整個武林為敵那又如何,整個武林的人就算來到我面前,我雲飛揚又何足懼哉。」
一句話剛說完,白衣少年身形一恍,瞬是消失在叢林深處。
若兒見了,急得那著那林中白衣少年消失之處大聲道:「我義父是一片好心提醒,公子又如何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