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曉忿忿的回到自己的院落,叫來身旁的丫鬟仔細的詢問了一番,這許可心究竟是何來歷。那丫鬟不敢撒謊,只好把聽到的一些傳聞都說給她聽。
「宮裡有人要對付二爺,大家都說許姑娘是二爺的心上人,是他唯一的軟處,所以二爺急忙把許姑娘送到樓裡來,讓大傢伙保護著她,不讓她被人捉到。」
葉清曉聽了神情恍惚,似是丟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心痛,她聲音飄浮的問道:「二爺的心上人……當真?」
丫鬟點頭說:「雖然奴婢也是聽別人口口相傳,但奴婢覺得是真的。五爺特地召集了京都十衛中的五人回來,暗地裡保護許姑娘,生人一概是不能*近她的。許姑娘若不是事關重要,怎麼會受此厚待?」
京都十衛?葉清曉聽的一顫,那可是義父身邊最死忠、最得力的侍衛啊,竟然調配了一半的人過來保護許可心!
她沉思著想了一想,逐漸冷靜了下來。此事事關徐離生的安危,她不能不管不顧的跟許可心鬧下去。她再一細想,忽的明白了莫子傾將許可心安排在冬青園的用意了。冬青園被其餘樓閣環繞,像山林中的山谷一般,最是容易保護防守,而墨素園位置太過*近北牆,實在不是個安全的地方,於是她趕緊派了個人去叫來莫子傾,打算重新商量一下許可心地住處問題。
莫子傾聽說葉清曉要見他。心中為許可心擔心不已,只得在安置好許可心的住處後匆匆趕去見她。但葉清曉說的第一句話便解去了他的擔憂。
「冬青園空著也是空著,你還是讓她住回去吧。」
「師姐,」莫子傾高興的叫了一聲,走近一些說:「我就知道師姐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葉清曉冷著臉色說:「你別以為我不跟她計較了,你得跟我說清楚,昨晚她說讓你離開的話究竟是何意?若沒個讓我信服的理由,我是不會饒過她地!」
「我昨晚來向你解釋道歉。你卻攔著門不讓我進去……」
葉清曉將頭一偏說:「人麼,誰沒個脾氣,誰叫你隊我動手了,還當我是你師姐麼?」
雖說昨晚是葉清曉先動手的,但莫子傾知道跟他多爭無益,便開始認真思考到底要怎麼跟她解釋。
莫子傾從小素來不同別人親近,但唯獨跟葉清曉還說得上幾句話。葉清曉就處處護著莫子傾,對莫子傾來說,她是姐姐。亦像母親。所以莫子傾思考再三,決定同她說出真話。
兩人閉著房門聊了許久,直到一個丫鬟急急的外面敲門喚道:「大小姐,外面有客人找五爺。事情緊急,幾位師父叫五爺速速到前面去。16K小」
葉清曉微微皺了皺眉,低聲對莫子傾說:「你的事情容我仔細想想,稍後再找你詳談,你先去前面看看究竟是誰找你。」
莫子傾將心中的話說出來後。覺得輕鬆多了。心情也變的釋然。於是滿臉和藹的隨著丫鬟向前院走去。只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找他的人竟然是端陽公主易珊!
「公主……你怎麼到這裡來了?」莫子傾目瞪口呆地看著一身宮裝的易珊,一時錯覺竟以為自己回到了聖都。
易珊小臉微紅。略略有些害羞的說:「聽離生哥哥說你身體不適,一直在這邊修養,眼看著都修養了三四個月還未回京,我擔心你出了什麼事,所以過來探望一下。」
話剛說完,易珊覺得話語太過直接,趕緊又補充道:「你答應要給我做的梳子一直沒有做好,我想著你是不是忘了,這才過來提醒提醒……」
莫子傾略有歉意地說:「有勞公主掛念,我的身體已無大礙。梳子我早已做好,只是忘了差人送回宮,倒沒想到麻煩公主親自跑一趟了,我這就命人取來。」
易珊想多賴在這裡玩幾日,於是說:「其實梳子也不是最主要的事,我難得出宮遠遊,這次打算在這裡多玩幾日呢。」身為公主不得隨意出宮,易珊一心掛念莫子傾,為了來找他,真是十八般武藝都使上了,才央的皇后娘娘答應。皇后因為念著紅門樓是哥哥薛伏玉的地盤,最是安全不過,這才同意了易珊出宮地請求。
易珊從荷包裡掏出薛伏玉地親筆信交給莫子傾,說:「舅舅也同意我在這裡多玩幾日呢,你們可不能趕我回宮。」
莫子傾怎會不知易珊地那些心思,只得苦笑著說:「公主既然想留在這裡玩,我們自是歡迎,只是這裡不比京城繁華有趣,就怕公主覺得無趣。」
易珊見他答應,高興的說:「怎麼會……」她心想:有你在的地方怎麼會覺得無趣?
易珊是公主,又是薛伏玉地嫡親外甥女,紅門樓中的人自然不敢怠慢。
公主親臨的事情不一會便在紅門樓中傳遍了,許可心自然從紫杉那裡聽到了這個消息。許可心挺喜歡易珊的,不僅因為她單純可愛,更多的是她一直記掛著自己落難時,易珊一直在旁為自己求情的這份恩情。
易珊被穩妥的安置住下,尚在思考該怎麼邀請莫子傾一起出遊,便聽隨身的宮女說有人要見她,來人正是許可心。
見到許可心笑盈盈的站在門廳之內,易珊似是見到鬼魂一樣驚叫出來:「你、你……可心,真的是你嗎!」
許可心見她吃驚的樣子,這才想起自己當初是被賢妃娘娘「杖斃」打死後扔出宮地原來易珊一直不知道實情,難怪一副見了鬼的樣子了。
她微笑著向易珊走去,說道:「真的是我,大活人一個,可不是冤魂。」
直到許可心的手拉上易珊的手,易珊感覺到她暖暖的體溫,這才是真的信了。她有些嗔怪的語氣問:「你既然沒死怎麼不給我遞個信,害我傷心了好久。眼淚都夠養一池子魚了!」
許可心解釋道:「好不容易出了宮,撿回一條小命,我哪裡敢隨意跟宮裡聯繫,我以為你知道地。」
易珊並未問許可心怎麼逃過杖刑,她下意識裡想著肯定是徐離生或者皇后救了許可心,之後就把許可心送到這裡保護起來了。宮中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事情多的去了,問的清楚明白有什麼用呢?只要人活著就好。
「能在這裡見到你,真是一開始沒想到的。有你陪我,我定要多快活些日子再回宮了!」
許可心心知自己不方便到處走動,就說:「公主身份尊貴,還是不要到處走動。安全才是最為重要的。」
易珊滿不在乎的說:「哪裡就那麼多危險了,這幾天等我先派人打聽好附近有什麼取樂的地方,過幾日我們就邀了大家一起出去玩!」
見她興致勃勃,許可心也不好多說什麼,想必到時候還有其他人會勸阻她的吧。
許可心低估了易珊軟磨硬泡地能力。她竟然有本事磨的莫子傾和紅門樓中的其他眾人答應她帶許可心出門去玩。
雖有京城跟來的侍衛保護他們。莫子傾和葉清曉依舊不放心。所以打算跟易珊一起出行,而這正順了易珊想跟莫子傾一起出去玩地意思,讓她興奮不已。
清晨。春日的太陽剛散射出金燦燦的暖陽,紅門樓的朱門便開啟開來,兩列侍衛從門中魚貫而出,護衛著一輛馬車和幾匹白馬走上街道,緩緩向城外駛去。
他們此次郊遊的目地地是城外二十里外地崇山,崇山之下有宛如藍寶石地鏡湖,山中有錯綜複雜但瑰麗神秘的仙人洞,當打探的侍衛將這些消息告訴易珊時,易珊當即決定,非崇山不去!
馬車駛出城外,馬車外地景色逐漸由房屋街道變成青嫩的花草,易珊一名興奮的左顧右盼,一面對馬車內的許可心和葉清曉說:「不知道那山中的仙人洞到底是什麼樣子,真是神仙住過的地方嗎?好期待呀!」
許可心微笑著聽她說著,葉清曉卻略顯憂鬱的打斷,說道:「仙人洞內寒氣逼人,現在雖已是春天,但洞內依舊能夠滴水成冰,公主還是不要去了。今日只在鏡湖周圍遊玩就好,那裡風光也是極美的。」
聽她這樣說,易珊覺得有些掃興,不依的說:「我難得出來這麼一次,下一次出遊不知道要等到哪個年頭,我今天一定要都玩遍才好!洞裡冷怕什麼,多穿幾年衣服就是了,我的行李備的才齊整呢。」說完,她就命馬車外的宮女去行李箱中找厚披風去,這一舉動就告訴葉清曉,她是非去仙人洞不可了,真是個任性的公主呢!
因為易珊最想去的是仙人洞,所以擇取了一條山後的近路。剛進山中,鋪天蓋地的寒意便侵襲而來,山中的溫度還真是冷,也不知那滴水成冰的仙人洞是怎樣的光景。
馬車在山道上約莫走了一炷香的時間,就停在了一棵山路邊的大樹下。騎白馬的莫子傾告訴易珊,前面的山路馬車無法通行,要自己走。易珊雖有些不樂意,但是在莫子傾面前,她還是乖乖的下車,在宮女的陪伴下慢慢向山腰爬去。
仙人洞實際上就是一個巖溶洞,因為位處大山內部,加之寒冬積蓄了很多寒氣未散,裡面的溫度相當低。許可心站在洞口就已覺得凍的兩腿發麻,鼓起勇氣才跟著眾人的腳步向漆黑的巖洞走去。
隨行的侍衛早在山外就請了一位熟悉洞裡情況的老農帶路,火把也是早早的就點起,除了太冷了些,其餘都已妥當。
洞中道路迂迴曲折。深邃變幻,如若不注意,腦袋很容易撞上洞內地鐘乳石。易珊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奇妙的洞府,對洞內千奇百怪的鐘乳石非常感興趣。那些鐘乳石長年累月的堆積,有的如花草,似魚鳥,像禽獸,真是千姿百態。在火把的照映下更顯得神奇瑰麗。
大家看的正起勁,前面帶路的老農突然說:「各位大人小姐,前面就到了仙人橋,千萬當心腳下。」
許可心探頭望去,但火把地光不足以照的太遠,她並未看清楚所謂的仙人橋是什麼樣子,等走進了她才驚歎,這橋也只有仙人才能過去,她是過不去了。
仙人橋實際上就是鐘乳石形成的如獨木橋一般寬窄的石橋。懸架在洞內兩個山體之間,沒有橋欄,沒有橋墩,怎麼看怎麼危險!
許可心走到「橋頭」向下望去。黑呼呼的什麼也看不見,她試探性的丟了個石子,很久很久才聽到石子落入水中的聲音。
「天吶,好高呀,這橋看起來也危險極了。要是掉下去了可怎麼辦?」
老農說:「小姐千萬別說這喪氣的話。仙人橋看起來雖然危險。但早就有人在橋兩頭牽了繩子,只要抓緊了繩子,就算腳底打滑也不會出事地。」
莫子傾皺著眉頭打探了一下。想到許可心和易珊兩個人都是不能出半點問題的,就說:「我們還是不要冒險了,早些出洞,去鏡湖玩一玩,不是更好?」
易珊看著黑乎乎的懸崖,心中也是惴惴不安不敢過橋,但她心思一動,想到了一個事情,於是改變主意說道:「可是我剛剛聽這位老伯伯說,橋的那邊才是真正地仙境,不去看看多可惜呀。你和葉姐姐的功夫都很了得,過橋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不待莫子傾細想,易珊就大膽的跑上來拉住莫子傾說:「我可是半點武功都不會,你一定要抓緊我,別讓我掉下去了啊!」
她心中的小算盤無非是趁著這個時候跟莫子傾親近親近……
眾人見她執意要前行,只好跟隨。莫子傾雙臂環著易珊地肩頭,保護著她過橋,不時叮囑大師姐要保護好許可心。
許可心雙腿發軟地走上仙人橋,握著懸空不斷晃動地粗繩,小心的挪著步子。她小心謹慎的走了好久,終於是快到另一端,剛要舒口氣,就見易珊在橋頭笑她說:「可心你原來這樣膽小,你看你腳都在打顫……」
許可心無奈地歎口氣說:「下面是深淵,謹慎一些總是沒錯。」
易珊一時調皮,很想嚇唬嚇唬許可心,見她快到橋頭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就推動著橋邊的繩子晃動起來。繩子一開始晃蕩,許可心就嚇的尖叫,忙說:「別動別動,我腳底下沒站穩呢,全*著這根繩子呢!」
話音剛落,就聽許可心尖叫一聲,手腕粗的麻繩竟然突然斷開,許可心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急速的向深淵中墜落!
處在橋頭的莫子傾下意識伸手去拉,可是哪裡夠得著?站在許可心身後的葉清曉也因為身子突然斷掉而失去了平衡,等她找回平衡時,許可心已經落下橋去!
「可心!」
莫子傾大叫一聲,不管不顧,在易珊嚇呆掉的表情中,跟著許可心跳下了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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