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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眾人之間的氣氛很是詭異。
馮老闆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瞪著兒子,而馮勝靈則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耷拉著腦袋坐在馬背上左搖右晃。吳占淵騎馬走在後面,看看馮勝靈頭上的傷,又看看一旁密封的馬車,心中盤算著什麼。
許可心坐在馬車中悶出了一身汗,汗滴滑到脖子上,熱辣辣的疼。她用手試探了一下脖子上的勒痕,疼的她倒抽冷氣,她心中憤憤的想到:那個白髮男人又小氣、又凶狠,只不過罵了他一句色狼,竟然就把自己的脖子勒出痕跡來了!
她正難受著,吳占淵打了聲招呼坐進了馬車中。他看向許可心的眼神有些複雜,似是有話想說卻說不出口。
許可心見他猶豫了半天,就問:「現在車中只有你我二人,吳公子有什麼話不妨只說。」
吳占淵斟酌了又斟酌,卻依舊不知如何開口。他早晨起來先看到馮勝靈頭上的傷,後又看到許可心脖子上的傷痕,便以為馮勝靈要對許可心用強不成,反被許可心砸破了腦袋。這樣的事情,本與他無關,教他如何去開口詢問?
思來想去,他只得拐彎抹角的問:「不知許姑娘到了昌天府,有怎樣的打算呢?還是和車隊一道進京嗎?」
許可心思量著他問這個話的意圖,又考慮到莫子傾昨晚說的話,就說:「我雖不知道馮老闆到了昌天府是怎樣打算,不過我定然是要改乘客船上京地了。我有急事要辦,不能再耽擱時間了。」
吳占淵點點頭說:「馮老闆押送貨物,應該會雇一艘貨船。如果許姑娘要乘客船上京,必然是不能和他們順路的了。這樣也好……不過你孤身一人,若再出其他意外這可怎麼辦?」
許可心感謝的笑道:「多謝吳公子關心,可心雖然孤身一人,但也沒什麼好怕地,我身上並無錢財。誰會打我的主意呢。」
吳占淵很想說,歹徒不光劫財,還會劫色,但是他不想說地這樣露骨,就說:「近日我和你小小的較量了幾場廚藝,深覺得還有許多地方要向你學習,不如我們一同乘船上京,在路上繼續探討探討?」
許可心沒想到他還會繼續跟著自己,她原本以為他和馮老闆他們是一路的。定然會跟馮老闆擠一艘貨船上京,所以聽到吳占淵要跟自己一起走,很是有些訝異。
吳占淵見許可心面露訝異的神色。趕緊解釋道:「在下並沒有其他意思,若許姑娘覺得不方便。那我們分開走便是。」
「不、不。我沒這個意思,只是有點驚訝。跟吳公子一起上京。我沒有什麼不便,只是怕會麻煩你了。」
「誒,這又什麼麻煩的,互相照顧,互相切磋嘛。」
許可心對吳占淵地人品還算放心,畢竟他不像馮勝靈那樣主動討好女生,他把馬車讓給她時,又堅持不要共乘一車,所以和他上京應該比較安全。再說,許可心還擔心著一直跟蹤她的莫子傾,有吳占淵在,多少會有些作用吧。
按照他們所約定的計劃,眾人到了昌天府的大港口之後,馮老闆帶著兒子和貨物租了一艘貨船先行上京,吳占淵和許可心則等待稍後就到的客船隨後再走。
貨船漸漸的離岸而去,馮老闆站在船舷旁看著岸上的許可心,心中很捨不得這個「兒媳」,他將怒氣發在兒子身上,對馮勝靈吼道:「沒出息的東西,怎麼這麼沉不住氣?誰叫你做出那越界的行為地,現在倒叫吳家的小子得了便宜!」
馮勝靈委屈的說:「爹,不是你告訴我說,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地嗎?」
馮老闆重重的哼了一聲說:「我這麼說難道是叫你去偷看別人姑娘家洗澡地嗎?真是氣死你老子我了!」說罷就擺手進倉,只留得馮勝靈在甲板上。他依舊捉摸著那一晚許可心是怎麼打傷他地,直到現在他都沒想明白。
馮家的大部隊走了,許可心和吳占淵並他地幾個僕從賣了馬匹和馬車,輕裝上路。
昌天府是當今皇帝第四子宸親王的管轄之地,繁華非常,與京都互相往來的船隻也很多,每日清晨便有一班。許可心和吳占淵先投了客棧住下,等待第二天一早的客船便上路。
早早的吃了晚飯,許可心洗漱一番後就上床睡覺,前些日子多為野外露宿,她的身子早已疲憊不堪,背脊剛沾上床板便睡沉了。
半夜,許可心被一陣急速的腳步聲和敲門聲震醒,她猛的睜開眼睛,只覺得門外像是有土匪搶劫一般,到處都是人的尖叫聲和東西摔落在地的聲音。
她三兩下穿上衣服,剛穿好,門就被人大腳踢開,她定睛一看,只見兩個穿著輕甲的士兵衝進房裡,把她捉了起來。
「幹什麼?你們為什麼捉我?」
許可心的掙扎毫無作用,士兵捉著她的手臂,將她架出房外,客棧的大廳中,站滿了從各間客房中搜出來的人,吳占淵也衣衫不整的被扣押在裡面。
「吳公子,這是怎麼回事?」許可心問吳占淵,話剛問出口,她就被士兵推聳著往另一邊走去。
吳占淵對他做出噤聲的手勢,許可心別無它法,只好閉嘴看著形勢怎樣發展。
「啟稟王爺,此間客棧投宿登記七十八人,實際搜出七十八人,請王爺發落。」
人堆前傳來一個士兵洪亮的聲音,接著,一個慵懶的聲音傳入許可心的耳中:「搜身。」
士兵一聲「遵令」過後,幾十上百個士兵開始對在場的每一個投宿者搜身。被搜的人多數是男子,但是也有少數像許可心這樣的女子,於是人群中馬上就傳出女子的尖叫和啼哭聲。給許可心搜身的士兵看起來很憨厚,動作也很老實,只在許可心的袖子、褲腳和腰間搜了一搜,許可心見他沒有小動作,就沒有吱聲,在士兵眼中,她已經是十分合作了。
許可心趁著被搜的這個空擋看著周圍的形勢,估摸著這是宸親王正在帶兵搜查亂黨,今天她和吳占淵去碼頭打聽客船時,就在佈告欄中看過一個捉拿燈盟」叛徒餘孽的通告。看來無論在哪裡,在哪個朝代,都會有叛黨作亂這樣的事情呀。
「報!王爺,這裡搜出一名嫌犯!」
一個士兵從一個長相普通的男子懷中搜出一方繡著油燈圖案的白色方巾,那是燈盟眾之間的識別信物,看來這些士兵果然是在捉拿叛黨。
這些子事跟許可心半點關係都沒有,她只求這場小風波快點過去,她興許還能回房再睡個回籠覺,可就在這時,搜查她的這個士兵搜到了她腰間的一塊玉珮,正是徐離生送給許可心的那塊薛字玉珮。
許可心立即伸手去要:「這個玉珮跟亂黨沒關係,快還我!」
士兵拿著玉珮正反看了看,立即掉頭跑向前去,許可心想追,可周圍立即補上兩名士兵將她壓住。正在她著急時,前面再次傳來那個慵懶的聲音:「帶她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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