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食色有雙 第一集 【14】對證賽場上
    入夜,任秋褆一臉興奮的來找許可心,見了她張嘴就說:「我抓到那天欺負你們的人了!」

    許可心聽了也很激動,問道:「在哪?」

    任秋褆拉起她往外走說:「跟我來!」

    他們從後門出去,直接走進臨街的一家堵坊。堵坊內空氣渾濁,只見燈影憧憧,許可心很不喜歡這種萎靡的氣氛,她問:「那個人在哪?」

    任秋褆對她招招手,一起向樓上走去。一個年輕男人正從樓梯上跑下來,見了任秋褆就對他點頭哈腰的說:「少當家來啦,您要的人我已經關在上面了,請隨小的來!」

    許可心詫異的問:「你家還開堵坊?」

    任秋褆說:「涉及一點,做的不大。」

    二人隨那男人走進一個小房間,裡面站著兩個大漢,大漢之間捆著一個人。被捆之人見了許可心一抖,明顯心虛的很!

    任秋褆很有一副土地主的架勢,他往正位上一座,大聲說道:「哼,王財,你好大的膽子!」

    被捆的男人咕嚕就跪到地上,求饒道:「任少爺,饒命啊,小的不知何處得罪了少爺!」

    任秋褆拍了下桌子說:「你還不老實交代,昨天中午我任家的一輛馬車被人堵在巷子裡了,你敢說你沒參與?」

    王財面色慌張,頭上的汗如雨下,支支吾吾的不想承認,任秋褆說:「好,你不承認,那我問你,你昨天在這堵坊裡輸的五十兩銀子是從哪來的?你別告訴我你一夜之間發了財!」

    「那……那是小的……撿的……」

    「撿你個大頭鬼!」這是許可心的聲音,她上前一步大力拍著王財的腦袋說:「你別以為我聽不出你的聲音,我的手還是你踩的!」

    「姑奶奶饒命啊,小的錯了、錯了!我不該鬼迷心竅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任秋褆從座位上站起,一步一步的走向王財,王財看他陰鷙的臉色,嚇的直往後縮,但他卻被兩個大漢捉住動不得。

    「許姑娘的手是你踩的?」

    王財邊點頭邊求饒,怕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任秋褆一個大腳掃過,直接往他的下顎踢去,王財一個仰頭,飛出了兩顆大白牙。

    「你受誰的指使?不說的話我將你的牙全拔了,你信不信?」

    王財顫抖著說:「信、信,小的招,小的立即招……」

    他斷斷續續的說出來,果真是受雲客來的馬老闆指使,另他們驚訝的是,不僅是許家兄妹,連蔡家食肆的蔡老闆病重都是他偷偷下的藥。

    「任少爺,許姑娘,你們饒了小的吧,小的什麼都招了!」

    任秋褆對堵坊的人說:「將他好生看著,明早將他帶到雲客來去作證,萬萬不能叫他跑了,知道嗎?」

    「是,少當家!」

    王財被人拖下去,任秋褆對許可心說:「你放心,明天過了我一定好好收拾他為你報仇!」

    許可心感激的說:「多謝你啦!」

    任秋褆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這似乎是可心第一次對他說謝謝。

    二人並肩往外面走去,許可心偷笑道:沒想到這小子害羞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第二日是第三句的比賽,比酒。許可心帶著傷隨父親一起去雲客來酒樓觀看比賽。許肅之帶著許氏的酒到場地中央,許可心則跑到一旁的閣樓上找任秋褆。

    上了閣樓,許可心見到了一個不大想見的人,徐離生。她輕哼了一聲,扭頭向任秋褆的桌子走去。

    雲客來今日比賽的酒是現成的,不用廚師出面,所以徐離生有空在一旁觀看。他見許可心對他的態度依舊冷淡,心中十分詫異,卻又不好直接去問,便一直觀察著她和任秋褆二人。

    比賽剛開始,正在眾人聚精會神看評委品酒的時候,任秋褆和許可心二人悄悄下樓,徐離生看在眼中,也悄無聲息的跟了出去。

    他們二人自然是帶王財去了,在雲客來後園的一個假山下,昨晚的那兩名大漢帶著精神不振的王財出現,任秋褆提醒道:「王財,一會在眾人面前,你一定要將雲客來指使你做的齷齪事全都將清楚,知道嗎?」

    「是、是……」

    這番對話聽在徐離生耳中,他立即就想明白了前後,心知許可心必定是誤會他了。

    眾人回到比賽場地時,馬老闆在嘉賓席上正準備宣佈比賽結果,任秋褆手一揚喊道:「停!」

    所有人都看著任秋褆,只見他抓著一個五花大綁的漢子走上高台說:「馬老闆宣佈結果前,大家不如先聽聽這個人說幾句。」

    王財被推到眾人面前,馬老闆的眼皮一跳,手心開始生出汗來。王財偷偷看了眼馬老闆,又看看圓鼓著眼睛瞪他的任秋褆,兩相比較下他交代說:「蔡……蔡家老闆是我下藥害病的,許家兄妹也是我打傷的,但是這些都是馬老闆指使我去做的,我只是收人銀子替人辦事,諸位大人原諒我啊!」

    做評委的劉知府一聽,兩條劍眉倒豎起來問:「馬老闆,此人說話當真?」

    蔡記的蔡小姐也激動的很,死死的瞪著馬老闆。

    馬老闆立即抱拳作揖道:「劉大人,這混賬在誣陷我,小人絕沒讓他做過這樣的事!」

    任秋褆上前一步說道:「馬老闆,這事可不是你三言兩語推卸得了的,請劉知府明察!」

    劉知府跟任家關係不一般,他撚鬚說道:「此事跟雲客來是否有資格參加爭霸賽有關,只是唯有這人一家之言,不足以判斷,還要詳細查證。」

    突然,一個溫潤的聲音說道:「我可以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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