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了我一眼,小聲道:「可那是……趙姐姐的……」
花小莉:「老公,你背著人家嘀咕什麼呢?」
「你真想知道?好吧,就告訴你好了,我讓她猜猜你是不是偶爾會住到飛雪住的地方。」
「哎呀,老公,你壞死了,不來了嘛,你欺負人家。」
看到花小莉這種反應,孫葵華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什麼,紅了臉嘻嘻笑了起來。
我笑道:「讓她猜呀,猜不中罰酒,老公我一定主持公道。」
先是花小莉,接著孫葵華加入,兩人的粉拳輕輕地捶打到了我的身上,笑作一團。
飛雪進來,後面是韓嫂。端著一個銅火鍋。再後面是端著盤子的遂心、遂意。這幾個人現在飛雪好像使用得很應手啊。
飛雪道:「說什麼呢,這樣高興?」
我笑道:「她們背後議論你呢,你想不想知道?」
飛雪一笑:「老公,就會開玩笑。哎,你們先到床邊坐一下,韓嫂,讓她們擺上吧,你就不用再過來了,早點回去休息。」
韓嫂道:那個火鍋擺上桌子,然後施禮告退。
遂心、遂意開始穿梭擺碗碟、酒菜。
除了四個冷盤,其他都是下火鍋的菜蔬,無非羊肉、白菜、豆腐、粉絲之類。原來飛雪這樣安排的,怪不得可以隨時開宴。嗯,不錯,寒夜圍爐,與美嬌妻飲酒談天,何其樂哉!
酒過三巡,氣氛熱烈起來。三個人漸漸話多起來。笑聲也頻繁起來。
過了午夜,我對她們三個都進行了新年祝福。三個人也都有了些酒意。情意綿綿。
桌子上的炭火熄滅了。燭台上的燭火也熄滅了。室內的聚會沒有結束。只是位置轉移到了那張大床之上。床前的地毯上胡亂丟棄著床上人的衣物……夜幕中傳出低低的嬉笑聲以及喘息和呻吟聲。
相信經過這個新年的開端之後,她們之間的關係會有一個實質性的轉變。畢竟有了同床共眠的肌膚之親了,雖然是間接的。
大年初五,陳浩、何舟和達拉尼的那支出國採購的隊伍離開了我們控制的地區。
我開始在煉鐵工地與軍政大學之間奔波。馬宇文和三輛兩棲車總是與我的警衛班伴行。
花小莉還是有時陪我到工地巡視。而到信陽軍政大學演講則是帶上了孫葵華同行。孫葵心現在常駐到軍政大學,負責騎兵科騎術、戰術以及冷兵器方面的訓練工作。見到我帶他妹妹回信陽,很是興奮。
正月十五,我們的第一座高爐成功地出爐了鐵水。雖然生鐵的質量還不盡人意,但是這是難得的第一步。用這些生鐵製造手榴彈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舞陽的傳統工藝的冶鐵作坊也恢復了生產。軍工生產特別是軍械所原有設備的恢復進展很大。現在我們的生產設備已經超出了軍械所原有的最高水平。
煉鋼平爐也在加緊修建。小規模原始的水泥生產也開始了。污染問題暫時還無法考慮。
我們在爭分奪秒。清廷昏昏欲睡,不緊不慢。整個正月,清廷僅僅是把招撫我們的建議發各地督撫重臣徵求意見而已。反應已經遠不如太平天國爆發初期立刻調集人馬追剿時那樣迅速了。我們沒有繼續進攻,他們也就得過且過。也許,他們也是迫於無奈?到處起火,總要有先後緩急吧?清廷此時實在抽不出足夠的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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