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是她們兩個唱和了。原來是飛雪的安排。她還真是心機縝密。先把身邊的丫環根據潛力特長送去加工,包裝、提升一番,再讓她們回來討丈夫的歡心。而且男人的毛病,得不到的和失去的才是最好的。飛雪可真是聰明到頂了。好了,也不要辜負賢妻的一番心意了。
我笑道:“好吧,還是快點沐浴,晚上還有事情呢。”
“是,家主。”一個跑去拿浴袍,又到門口檢查了一下門是否閂好。一個開始幫我解衣寬帶。此時我才注意到到她們兩個都是只穿著浴袍。這些浴袍都是何舟設法從漢口的洋商那裡購進的,法國或者意大利產的?誰知道,有點奢侈吧?嗯,享受也是必要的。感到自己身體的陣陣沖動。
給我更衣的這個是“花”還是“絮”?手腳輕柔麻利,很快就開始幫我穿浴袍了。一不小心,手觸到了我身上已經挺立起來的硬物。低頭輕笑了一下:“家主,奴婢扶您去沐浴吧。”
我需要扶嗎?這兩個小熟女。
黃銅的浴缸很大,並排躺兩個人綽綽有余。水已經放好。她們幫我脫下浴袍,我進到浴缸內躺下。舒適、安逸的感覺滲透全身。一個跪在浴缸邊的軟墊上開始為我揉搓,另一個竟也脫了浴袍到我的另一邊開始細致地一點一點用毛巾幫我搓洗。女人洗浴比男人細致得多。浴室的牆上的燭台,燃著好幾支紅燭,燭光、水波、玉體……神仙的享受,我的飛雪,真是會寵老公。開始還靜靜地躺著享受。不久,忍不住開始伸手捕捉水中上下躍動的玉兔,撫弄玉峰上的紅豆。
水裡的一個動作慢下來。輕輕叫了聲:“家主。”
外面一個已經移到我腿邊開始為我揉搓腿腳。這時“嘻嘻”輕笑了一下。
我笑道:“你偷笑什麼?還不也進來,從外面伸手過來,不麻煩?”
浴缸有兩米多長,我的腳後還有地方,她果然除下身上的浴袍,跨了進來,水從邊緣漫出了一些。我此時才注意到*近燭台的牆邊支了一張行軍床。
我問正在給我揉搓肩膀的一個:“你是飛花還是飛絮?”
“奴婢是飛絮,她是飛花,我們都是蒙當家夫人賜的名字。本來奴婢兩個覺得應該避諱夫人的名諱的,可是夫人隆恩,說是在家沒人的時候,讓奴婢把她當姐姐就是。奴婢當然不敢無禮,可是夫人這恩義真的是讓奴婢粉身碎骨也難報答的。”
我不說話了。手在飛絮背上輕輕撫弄,好光滑柔順。
飛絮道:“家主,您轉一下身,讓奴婢給您揉揉後背。”
正在給我揉腳的飛花道:“還是讓家主先到床上躺一下,奴婢在給家主換一換水。
也好。我從浴缸出來,到那張行軍床上趴下。飛絮穿上浴袍,用浴巾在我背上揉搓起來。水換好了,飛花用銅盆端了一盆溫水,用毛巾一點一點淋到我的背上,後來又端起來,小心地沖了一遍,然後又端水,再重新沖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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