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點都可以,家裡你當家的,怎麼忘了?對了,你可要事先把唐琬兒打發好,別讓她來搗亂。」
趙飛雪看看我:「我會的,過一會兒,我先去陪她一起吃餃子,就不到這裡來陪老公了。我會通知她們到時候過來吃飯陪老公守夜的。嗯,一會兒,我出去後會吩咐誰也不准近來打擾你的。你好好休息一會兒,再好好洗個熱水澡。睡一會。」不待我說話,快步出去了。門在她身後輕輕地關上了。
誰也不許進來?浴室裡的,不是已經進來過了嗎?女人考慮事情就是這樣不周全。裡面是誰?小莉?出來看見我躺在這裡會怎樣?卡卡,再拉她回去陪老公再洗一遍。
唐琬兒呢?應該不會是她。不然飛雪會這樣放心走了,不怕這個精怪的妹妹出來勾引她老公?這可是當著她們的面宣稱過的。
忽然有點明白自己煩躁的原因了。男人心底深處自私的佔有慾在不受壓制的情況下不斷膨脹的緣故。人生是一個體驗的過程。一個過程。由生到死的過程而已。征戰,爭奪,都是這個過程中的刺激與體驗。佔有女人的無盡慾望也是這個過程中的另一種重要體驗,也是男人一生中目標性的體驗。我現在的個人私慾是越來越大了,佔有慾越來越強。某種程度上,我似乎有點理解洪秀全們了。雖然仍然鄙視他們的短視。如果說文竹、修竹被送到王曼麗身邊,我似乎沒有什麼感覺,當時她們都沒見我的面,小莉直接安排跟著王曼麗的。可是這兩個現在姓趙的花絮二女可是曾經正式被宣佈為我們的大家庭的一員呢。飛雪不和我商量就讓她們離開了?可當初我自己也沒有注意到她們的。嗯,那時,我總拿後世的概念,認為她們是未成年人的。其實我心裡早就知道從遂平帶回來的這些小姑娘已經沒有一個是處女了,那個縣令,後來結局如何,好像駐馬店之戰沒有俘虜到遂平縣令的。還有曾經在他身邊,留下這個補氣養生妙方的梵僧,這些小姑娘們其實原來都是她們的性奴。而且,她們從小是被青樓人家買去養大的,自小的教導應該和平常人家大大不同的。在現在全國人均壽命只有三十多歲的現實情況下,十四歲確實不能算小了。好像記得史書上記載,武則天進宮被臨幸時也就是十四歲。這花絮二人的歌喉、舞姿,顧盼的眼波……大約從前在我這裡的時候相當卑怯,連頭也不敢多抬的,在舞台上,眾人矚目之下找到了自我感覺,當然整個人都完全脫胎換骨了一般。也許,因為她們曾經是1號首長家庭中的成員,外面的人對她們也會多有照顧一些。現在,她們這樣也好,用後世的說法是明星了。身上帶上了朦朧的光環,她們屬於大眾了,會是很多人心目中的偶像。無數少男的夢中情人。我能怪飛雪嗎?我怪她什麼?她做錯什麼了嗎?好像錯的是我吧?如此……想法本來就對不起她…們的,可是我心中卻無法抑制這種若有所失的感覺。這種感覺可也是真實的。聽說這文藝隊明天要到舞陽南部的工業師部隊慰問演出。算了,還是由她去吧,不要想了,為人不可以貪得無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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