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我讓郭傑帶著其他5名衛士上馬準備繼續北行。
那民兵頭又說:「主公,剛才這伙賊寇就是從北面任店那邊過來的,主公還是小心為是。」
郭傑看看我:「首長,我先帶人去看看?」
我點點頭:「小心一點。」
冬梅也躍躍欲試,孫葵華瞪了她一眼止住了她。
郭傑和兩個騎兵不一會就回來了:「首長,前面任店鎮沒有我們的駐軍,也沒有發現敵人,鎮上家家關門閉戶。在鎮子的南口外不遠處發現有一名已經犧牲的我軍騎兵,人和馬都中了好多箭。隨身武器也不見了。旁邊不遠,撿到了這張命令。」
我接過來,是二師通知明港鎮駐軍注意加強警戒準備迎接總部首長的命令抄件。大概犧牲的是騎兵通訊員,公文包也被搶走了,這些土匪大概都不識字,所以對這張紙不感興趣。這張紙在雪地裡已經浸濕了一些。我把紙疊好,裝進口袋。這通訊員如果只帶馬刀的話,至少身上還有兩顆手榴彈吧。如果剛才在在臻頭河邊對岸不是射來幾支沒有準頭的羽箭,而是突然甩過來兩顆手榴彈會是怎樣的結果?不由有些後怕。這個任店鎮沒有發現敵人,不見的就沒有敵人,如果我們通過的時候,從房屋上,院牆裡或者其他的什麼地方飛出利箭,或者乾脆是那兩顆丟失的手榴彈,會怎樣?這二師,太大意,真的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後方了?可是,這裡難道不是嗎?當初從潑河鎮西進佔領區域不是馬上就變成後方的嗎?
我心情有些像這天氣一樣,有些陰鬱了,完全沒有了剛出信陽那種踏雪郊遊般的興致了。
孫葵華倒是滿臉興奮猶如喝醉了一般。也不再搶著到前面去當「尖兵」了,難道,就因為有人喊了她幾聲「娘娘」?
郭傑帶著一個騎兵在我們前面50米左右充當尖兵。孫葵華和冬梅和另外4個衛士跟隨在我左右。都是用「快步」行軍,不再用「衝刺」方式如賽馬般狂奔了。
從任店鎮旁邊的田野中繞了過去。還好是平原,又是冬季,做到這一點很容易的。半小時後望見了確山縣城的南門樓。
確山方向駛出一輛兩棲戰車,我勒住馬,舉起望遠鏡。這輛車不是上次奔襲用的那兩輛。大約就是王平告訴我的新配備的三輛之一吧。外形也好像有了些改動。從放下的盾板後面看到了坐在駕駛座位上的馬宇文。車上只搭載了三個步兵。車後面有兩個騎兵帶著備用的馬匹。
很快,郭傑帶著馬宇文他們來到了我的面前。停下車,跳下來立正敬禮,顯得很是高興。
「馬宇文,你這是要到哪裡去?」
「報告首長,崔大隊長接到總部通知說您要經過確山回前線,特意趕到確山縣城迎接您。聽二師6團9連的連長說他只派出了一個沒有槍支的騎兵通訊員到明港傳達警戒命令,大隊長不放心,讓我們出來迎接一下。這一路可能不太平。首長,你們一路上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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