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中午前就要出發了。我們兩個又把殲滅進犯南陽之敵和下步北進的計劃計議了一會兒就散了。
我直奔趙飛雪的住處。天已經濛濛亮了。路上遇到警衛連的巡邏隊向我敬禮。我打發跟著我的郭傑趕緊去休息。總部各處的衛兵崗哨比以前似乎多了。
到了飛雪的門前,猶豫了一下,記得唐琬兒是和她住在同一個房間的。飛雪為人謙和,她的房間也小一些。還是敲了敲門。裡面沒有反應,輕輕推了一下,才發現外面加了門鎖。她們到哪兒去了?不是說已經回到信陽了嗎?
睡意襲來,真是疲勞了。先休息一會兒,天亮以後再說。
轉過走廊,經過花小莉住處門前時也猶豫了一下。算了,讓她休息吧,她這些日子夠累的,還病了一場。回總部後安排那些跟回來的人也不是輕鬆的事情。
到了自己住處,輕輕推門,門虛掩著。桌子上一個燭台上的蠟燭已經快要燃盡,發出微弱的光亮。客廳裡並排擺放著三張伸開的行軍床,其中一張空著,兩外兩張上蓋著被子睡著的卻是花遂心和花遂意。她們的棉外衣掛在桌子旁邊的衣架上。我進來的動靜驚醒了其中一人,她「啊」地一聲坐了起來,看清是我,猶豫著是起來當著我的面穿外衣還是怎麼辦,另外一個也醒了,同樣有些不知所措。
我擺了擺手,輕聲道:「沒事,你們繼續睡吧。」向裡屋走去。裡屋的門開了,唐琬兒從裡面探出頭,她上身穿了件白色的毛衣,看見我也不打招呼而是回頭向裡屋說道:「姐姐,是姐夫回來了。」
「好了,婉兒,別鬧了。要不不讓你跟我們擠了,你就在外面睡吧。」趙飛雪的聲音。原來她在這裡?我們?誰?花小莉?除了她,誰還敢這樣明目張膽地公然佔據我的住處。
唐琬兒咕噥道:「姐夫回來了,你當然要趕我走的。」
我輕聲說道:「琬兒,你還好吧?」她現在是個可憐的孤兒了。
她眼圈紅了:「還好,姐夫。」
裡屋一陣動靜,我推門進去,隨手把們關上。
果然是飛雪和小莉。飛雪已經下床迎了過來,看來這一夜她是和衣而眠的,身上只是沒有最外面的外套棉衣。
「你,……老公,你回來了?」聲音有些哽咽,眼圈也紅了。才多久沒見,怎麼好像是過了很久似的。走到我跟前,低下頭,有花小莉在,她就沒有直接撲到我的懷裡,飛雪真的很淑女很含蓄的。我可不管這些,小莉不是再三再四表白不吃醋尤其不吃飛雪的醋的嗎?上次在飛雪的房間還三人親密同被共眠……
我捧起飛雪的臉,輕輕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飛雪強自克制沒有讓自己已經有些綿軟的身體順勢倒在我的懷裡。
小莉過來,拉住我的一支胳膊:「飛雪姐姐,不要慣壞了他。問問他這一夜跑到哪去了?是不是一回來就跑到那個狐媚子那裡去了,把飛雪姐姐和我望到九霄雲外去了?人家……飛雪姐姐都盼了你一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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