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冤枉人也不可以這樣的。」
「看你急得,一說飛雪姐姐你就這個樣子。」她噘嘴。
我飛快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她嗔道:「啊呀,壞死了。好吧,看你有點誠意,就告訴你吧。她說她挺想我們的,我看主要是想你,我是捎帶的。」
哪有這樣帶評語式的譯電員?我不答話,免得節外生枝。「要我們在前線也要照顧好自己。另外,她還告訴我們唐婉兒的父親去世了。他們今天把唐知縣暫時安葬在新縣南邊的山上了。」
唐婉兒的父親死了,那她也成孤兒了?可憐的姑娘。
「飛雪說她以前和你說過讓飛雪參軍的事情,你當時不同意,所以她現在想暫時把婉兒帶著身邊,當成她的妹妹,這樣唐婉兒就是我軍的軍屬,而且屬於無人照看的孤兒軍屬,所以就可以隨軍了,希望你能同意。」
「可憐的腕兒,我們連你的遂心、遂意還有她們的姐妹都收留了,唐婉兒當然不能不管的。」
「什麼我的遂心、遂意,明明是你要收留的,讓人家辛苦替你帶著的,天知道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你!好好,你別說了,明天一早把這些人發路費遣散了就是。」我也有點惱了。
她偎了過來:「老公,生氣了?別生人家的氣還不好?人家只是隨口說著玩呢。老公,好老公,其實這兩個丫頭我挺喜歡的,謝謝老公了。」翻臉如翻書的花小莉,什麼時候都讓人這麼沒脾氣。
「哎,對了,老公,飛雪說她想把婉兒安頓到信陽以後就隨第二師的部隊到前線來的。」
『這可不行!總部那邊現在也忙得很。」
「可是她會不會覺得你只待我一個人來對她太不公平了?你不是說要讓崔大隊長的一輛車子回去送傷員嗎?」
「嗯,準確地說是送傷病員。」我看著她。
「啊,不,我不回去!」
「不是你自己說的只讓你跟著我不公平嗎?」
「人家什麼時候說過?」她公然耍賴。把頭依偎到我的胸前,「老公,以後人家不這樣了,真的,小莉以後不說讓你生氣的話了。」
軟綿綿的身體,病後尚未痊癒剛有好轉就辛苦地工作。我念著她的種種好處,用力把她攬在了懷裡。深深地吻上了她的雙唇。怎麼?一下子下面就有了反應?還如此的強烈,以至於她馬上就感覺到了。「你?想……那個?」
「不。沒有。」
「還撒謊。人家都感覺到了。」她說著掙脫我的懷抱。我有點尷尬。
不料她卻是到門口把門閂上了。我感覺口有點干:「這,不好吧?在這裡?再說,你的病還沒有好,身體還虛弱……」
「我們早就是夫妻了,又什麼不可以?這一次,八抬大轎也坐了,不入洞房算那回事?想耍賴不要人家那可不行!再說,讓你這樣忍著怎麼可以?要是再飢不擇食,胡亂偷吃可怎麼得了?」她笑道。
沒有人的時候她說話總是這樣的放肆。我確實要求很強烈,經她這樣挑逗立刻難以忍耐了,一下子抱住她把她放到了熱騰騰的大炕上。還是想到了她身體虛弱,沒有盡力壓到她的身上。她仰面躺著,閉著眼睛道:「老公,你,你還是快一點吧。」到了動真格的時候,她還是如此被動。只是這一次主動把自己下身的衣服退了下來。我也沒有脫掉上衣,站在炕邊上把兩人身體上突出和凹陷之處緊密深入地反覆接觸。過了一會兒,她忽然抬起上身,摟住我向後倒下,我一下壓到了她柔軟的身體上。她在我耳邊囈語:「老公,你用力啊,再快一些。」
刺激!堅挺之物在柔軟的密室中反覆衝突。最後一陣猛烈的噴發之後,一切復於平靜。她似乎也第一次感受到了床第的樂趣,雖然開始的時候僅僅只是為了讓我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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