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宇文?什麼事?」我問。
他走近幾步:「首長,你還真把我當傷員了?給傷病員開的小灶也有我的份了?首長,這個還是留給你和花助理吧。你親自帶我們奔襲攻城,又要指揮全局作戰,還有一大堆的軍務、政務、還要寫很多的書……,花助理身體不能和咱們大男人比,現在也是這樣上陣奔襲,她的崗位重要,現在病的厲害,會影響咱們整個戰局的,還是留給你們兩位吧。」說著不待我答應直接把兩個碗放在了桌上。這碗不錯,估計不是鈞瓷就是汝瓷。這個縣令家裡應該還有不少好東西吧。
我說道:「什麼叫把你當傷員了?你就是傷員!本次攻取遂平作戰,我方傷亡統計明明是輕傷兩名,你的頭上纏的那繃帶都讓我懷疑崔明貴避重就輕瞞報損失,還有騎兵連的那個傷員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首長,這繃帶都是二師直屬隊裡的那個衛生員幹的好事,他本來可能以為要有多少傷員要救治呢,可是只有我們兩個輕傷的,他就輕傷重治,要顯顯他在後方醫院姚軍醫那裡學的本事,還說頭部負傷就是要這樣包紮,他在後方醫院學的標準就是這樣,還說傷員歸他管,他的話就是命令,不能違反。本來我就是額頭擦破一點出了點血而以,現在搞得跟受了多大的傷似的。還有騎兵連的那個小李,胳膊也讓他給綁上夾板吊到了脖子上面。」
「好了,廢話少說。我現在命令,你立刻把桌子上的雞湯段回去,堅決執行關於傷病員管理的有關規定。傷病員的伙食由衛生員和炊事班決定,不得違反。」
「是!可是,首長,我真的是輕傷其實輕傷都算不上的,我們有規矩輕傷不下火線的嗎?」
「輕傷也是傷員,尤其你們裝甲大隊,本來我都捨不得讓你們現在這樣就上前線參加作戰行動的。」
「為什麼?首長,你對我們的表現不太滿意?」
「當然不是。現在先不說i,你先回去和騎兵連的那個傷員,是姓李對吧,一起把雞湯喝了。該吃的病號飯全都按規定去吃掉,早點養好傷。小花的那一份伙房當然也準備了。我又不是傷病員,這專門給傷病員準備的伙食當然輪不到我來吃了。對了,那個小李怎麼樣了?傷的嚴重嗎?」
「他剛學會騎馬三天,這次從西平奔襲遂平一路採取衝刺方式奔跑,他老想跟住他們連長,結果被絆了一下,從馬上掉了下來,還好是在田野上,地上還有一些積雪,傷了左臂,不知道傷了骨頭沒有。反正衛生員是按照骨折處理的,把他疼得夠嗆。這個小李也不願意吃病號飯,他又不敢來見你,說自己不是在戰場負的傷,給他們騎兵連丟了人了。」
「什麼?怎麼這樣說?走,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他。」我端起一碗雞湯和馬宇文一起向他們養傷的廂房走去。其實我心中感到了對這個墜馬的戰士的愧疚:讓剛剛學會騎馬三天的戰士,跟著我像老騎兵一樣連夜奔襲之後,又連續作戰,這樣才致使他傷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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