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嚴學文,軍事方面的確不是他的強項。連秦雄都敢於以一個班留守方城,率部強行軍直奔西平,相信如果我們騎兵快速部隊如果未能及早到達的話,秦雄也定然會當即突襲西平。以當時西平敵軍的狀況,襲擊得手的可能極大。即使未能一擊得手,在西面攻擊的情況下,東面部隊到達後炸開東門攻入的時間也會很迅速。方城雖然暫時空虛,其實卻是安全的。敵人從偵查掌握情況,到下決心,再到調集兵力出擊,即使各個環節都銜接極好,也不肯可能在南召增援過來的部隊到達前攻擊方城。何況南召、防城以北的敵人現在惶恐自保猶恐不及呢。
我想了一下,開始起草回電。
給總部的:「陳、董並告王平、劉奮戰:來電悉,同意將新生產槍支及相應彈藥配發騎兵團。騎兵團可出動兵力似應由淮濱向北至新蔡境內活動為宜。新蔡縣城可取則取,如有困難則取其周邊易取之村鎮。待駐馬店之敵東逃,則以騎兵攔截、追殺擴大戰果。5團主力可由正陽向平輿汝南出動,加強此前進入該地區的4團一營。仍應以進逼壓迫為主,暫不應切斷兩縣與駐馬店間聯繫為宜。建議軍直屬炮兵主力之山炮、迫擊炮等集中於平輿以南地區。如確山之敵棄城東竄,則僅以少部兵力追擊,奪取其輜重物資,任其一部自汝南、平輿逃跑。如駐馬店之敵東竄,則立刻集中力量攻佔平輿,切斷該敵與皖敵的聯繫。如果3日後,敵軍仍未有逃竄跡象,則在我軍兵力、火力佈置到位後,依次對平輿、汝南、確山各點發起攻擊,拔除上述各點後,包圍駐馬店準備強攻。妥否?徐。」
給嚴學文:「學文同志:來電悉,所述困難確屬存在。然事有緩急先後,諸事齊進,必捉襟見肘。分兵守點思路猶不可取。據我們目前掌握情報,豫省全境敵正規部隊僅有1萬2千餘,其中半數精銳集中於開封、歸德一帶,豫皖邊界一帶亦有部分。漯河、許昌2千。洛陽地區2千,其他分駐各處。你們北面的敵人僅有千餘,且裝備、訓練均差。敵省辦團練大步已經隨豫省團練大臣毛昶盛入皖北與捻軍作戰。其餘府縣之團練、自衛隊等其戰鬥力殊為有限,不足為慮。目前以南召、方城以少數骨幹帶領新成立的工礦生產部隊擔任守備任務是完全可以勝任的。西面割據自治的地方武裝,戰鬥力較強,雖然與我又互不侵犯之約,但仍不可深信,如果他們背約向我們進攻,我軍可主動放棄內鄉、鎮平,引誘他們的主力離開其固有區域,然後集中兵力切斷其與西峽、淅川間聯繫,把其主力消滅在南陽平原。如此則可輕取西峽、淅川,憑籍地形防禦,西面隱患徹底消除。從目前情況看,此方面對我攻擊之可能不太。所以目前內鄉、鎮平方向部署少量兵力維持治安秩序足矣。襄陽方向敵人數量雖多。但是其中並無湘軍等能戰之部隊。我軍向其主動出擊對其保持壓力應該有必要。此舉並非要你部攻取襄陽。從我們這個階段作戰情況看,敵綠營部隊作戰意志多屬薄弱。如敵在壓力下棄城逃竄,則屬意外收穫。如敵不逃跑,至少難以有主動行動。我保持戰場主動權。如襄陽敵得到援兵加強後向我大舉反擊,我軍則可後退,必要時放棄鄧縣、新野乃至南陽都是可以的。你部雖然三面受敵,但是三路敵互不統屬,短期內幾乎沒有協調行動同時進攻的可能。我們有困難,敵人亦有困難,且敵之困難目前大於我之困難。你部在進攻時有後方守備顧慮,機動兵力不足。敵方亦有守點的任務。我軍可以主動放棄城池以求集中兵力作戰,而敵則難以做到此點,放棄丟失駐守地區,敵人的官員是要被清廷追究乃至殺頭的(至少目前理論上還是這樣)。至於桐柏、唐河一帶的匪患,其實不足慮,土匪山頭林立,大股如數百人者很少。而且大股土匪已經有固定轄區,相當於割據自治區域,向難或不願*近縣城甚至如淮源鎮之類較大村鎮區域活動,以免實力受損被其他山頭吞併。我認為在兩縣共安排一個連兵力(唐河2個排,桐柏1個排)加強戒備足以應付。必要時可以由一師兵力付桐柏增援。如你認為必要,總部可立即讓鄂省境內小林店部隊著及開往桐柏縣城暫歸軍直屬隊指揮序列。目前不宜派大量工作隊下鄉,特別是桐柏和唐河以南地區更是如此。這樣的小股工作隊是土匪易於襲擊的目標。望區分緩急,統籌安排為要。徐亮。」
我把兩份電文稿交給花小莉:「立刻發出去。」
發現她的語氣很是無力,一看她的臉面色十分難看,十分沒有精神。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燙人。「你病了?」我問。
「沒什麼,有些著涼,能堅持。」她強打精神道。
唉呀,怎麼弄得?在風雪之夜長途奔襲,吃的是乾糧,喝的是冷水。特別是在西平東郊兩輛兩棲車渡護城河偷襲的之前,我和她都下了車,我把她安置在後面的下了馬準備步戰的後續部隊中了。考慮的是一旦開始強攻,讓她處於比較安全的地域,她當時讓把電台也卸下來讓她帶在身邊。可是後來我位置向前*,郭傑和孔繁新自然也跟著我向前,待崔明貴的人登城得手放下吊橋的時候,騎兵連的三十個持光復槍埋伏在東門附近的人一擁而上,這些人包括了這個連隊班長以上的全部人員。後面群龍無首的待命的戰士們見狀不知誰帶的頭,全部上馬快速追隨者他們的軍官們衝進了城內。這是敵人太弱,如果遭遇強敵,後果很難預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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