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來,只要用空閒,就按照和陳浩的分工口述我所記得的各種後世知識。太多,只好先按照輕重緩急,或者當時腦袋靈光程度辦吧。這件事情表面看上去確實不是急事,但是在我和陳浩看來那是刻不容緩的。
累。有時確實是躺在床上口述。軍政大學第一批教材的輪廓就是這樣大部分躺在床上和美女共同完成的,嗯,不對,表達得不準確?趙飛雪按說應當很累的,她可是坐在桌前寫字的。花小莉當然不放心讓我和趙飛雪這樣單獨在一起工作,借口端茶送水送夜宵之類的時常過來看看。有次,我被她打斷思路有些著惱了:「你這樣進進出出的累不累?」
「不累呀,這幾天也沒什麼工作,就是跟著你後面跑唄,不是騎馬就是坐車,哪裡會累著?」
「你不累,我……可是累的很了!」還好,本哥們機智,及時把那個差一點隨口說出來的「我們」給刪減成了「我」,不然的話說不定這個小姑奶奶會怎樣的鬧事呢?我又趕緊接著說:「你要知道,我,現在做得這項工作是很費腦子的,你這樣出來進去的老打斷我的思路。江項工作其實很緊急,也很重要,甚至可以說關係到我們所有人的未來,而且除了我和陳浩,別人暫時還都不能獨立分擔,我和陳軍長分了工的,不要到時候,我們三個人完成的任務比陳浩他們兩個還少,那可就不僅面目無光,還真是要誤事的。」
趙飛雪和花小莉神色古怪地對望了一眼,臉都紅了。我略一思索:「壞了,剛才口不擇言,隨口說了『我們三個』、『陳浩他們兩個』的話,本是純粹對工作就事論事的,可是會不會讓眼前這兩個人產生了什麼別的聯想,壞了,壞了,但願不要當場翻臉才好,如果那樣的話,我這個軍委會主席的臉面可怎麼辦呢!」
「哎,對了,還有,這軍中大校人等叫我『長官』、『首長』『政委』、『哥們』的都有,怎麼就沒有人叫本哥們『主席』呢,讓本哥們雖然不太強烈的虛榮心感到有些受傷,嗚嗚。」
還好,竟然沒有人借題發揮地鬧事,讓本哥們心中稍定。尤其花小莉,紅了臉慢聲細語及其輕柔的口氣說道:「不讓來回走,就不來回走好了,人家、人家還不是想幫幫你……你們嘛,徐大哥,既然你累了,這工作你又不想停,這樣,我在這裡給你揉揉肩膀、捶捶腿,這樣也可以給你解解乏。」
我本想拒絕,又怕無端惹起風波,這個花小莉好不容易顯出了依人小貓咪般的小女生態,我可不想眨眼間小貓咪便老虎。看到趙飛雪握著筆偷眼向這邊看了一眼,臉上稍微有些忸怩,但是絕非惱怒的神態。算了,息事寧人,再說,有美女給按摩,也的確有助於本哥們思維的流暢活躍。只是,這個不太像是共軍,倒更像是國軍呢,算了,這裡老子最大,管他!老子也是為了工作,為了神聖的正義事業,這是工作需要,本哥們只好暫時忍痛捨棄一下首長的光輝形象,嗯,似乎也沒啥大礙的呀。嗯,很舒服,不錯的,下面寫什麼呢?趙飛雪好像對帶有公式特別是示意圖的內容紀錄起來特別的困難。算了,那就記錄寫容易記的文字多的,有一些趣味的東西吧,真不容易,好在,隨著我的口述,她們兩個眼睛看我的目光明顯的是崇拜了。哥們很有些成就感,雖然是盜版後世的成果,但是,天知道後世的成果又是哪裡來的,而且這些東西有些是經過了本哥們加工了的,是有自主知識產權滴。當然,很多時候也是記憶不真切時候不得已而為之的。
很快,這個崔明貴就感覺到了沒有去河對岸的收穫比過河實在是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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