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平天國風起雲湧之時,這個一向還算平靜,是清廷的後方,信陽城高池深,交通便利,清廷認為即使萬一有事,旦夕之間也難以攻破,而朝廷則可以從湖北、河南沿官道迅速調集援兵剿滅膽敢進攻信陽的草寇。況且境內確實沒有足以威脅信陽府城的力量,而淮濱*近安徽邊界,無論長毛還是捻黨對這個大批軍糧囤積、轉運的基地都有威脅,甚至一些態度曖昧的地主武裝,如苗沛霖之類的也不可不防。淮濱清軍幾乎把信陽清軍主要的火器都置於麾下了,只有難以運輸的,如信陽城頭那些笨重的守城鑄鐵大炮還留在當地。信陽地區的清軍總兵和拉力此時也駐守在淮濱,真了當地的土皇上。
哈哈,真是天助,這個地區清軍兵力如此空虛,天賜與我,不取更待何時?
陳浩那邊也和我得到了同樣的信息,一番電訊往來得出一致意見:沿大別山對鄂省方面採取防禦態勢,可以佔領一些省界附近的村鎮,但是暫時不攻取縣城,雖然我們忍耐住攻取黃安、麻城的衝動是在是需要很大的克制力。北面採取攻勢,二團、三團、並抽調一團和直屬隊一部迅速擴大佔領區域,奪取信陽府所轄之清軍防守薄弱的各個縣城。那裡的錢糧、物資以及人力資源等對我們實在太有誘惑力了。至於淮濱和信陽兩處暫時以較大兵力警戒、監視即可。同時對於新參加的農民,暫時採取一團做法,進行臨時政變派骨幹率領,主要以繳獲的冷兵器進行武裝,但各部必須保證保有必要的完整編製的骨幹突擊部隊。直屬隊保持編製完整,不抽調人員統帶新兵。此時一團已經膨脹到了8000多人,二團也有近5000人了,三團可能增加的人員較少一些,明天應該會有報告的。
童知寨的府邸實在奢華,一個末等的官員在這樣貧窮的地方竟然搜刮如此多的民財!更有甚者,我軍剛佔領這座府邸的時候,後宅橫七豎八倒臥這著七八具年輕女子的屍體。據府內抓到的一些不及逃走的下人交待:這些十五、六歲到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子都是童知寨到任後在當地娶的小妾,當然不乏搶奪硬占的惡行。新集城破,這傢伙要逃命,這些個小腳的女子帶走不便,於是童知寨就自己逃命,讓這些可憐的女子去「死節」,財產帶不走的可以丟下,女人帶不走的卻要殺掉,這些女子身上不是刀傷就是被火槍射殺的傷口。他媽的,到時候,跑掉的傢伙到別處當官時,再搜刮民財同時搜羅女人。還可以宣揚宣揚我軍殺害眷屬的「暴行」以及他的這些女人的「節烈」。可惡的傢伙,捐了這麼個比芝麻還小的官,就如此囂張,百姓是什麼?是地上可以任意踐踏和割取的青草,「草民」?我忽然充滿了對民權黨、中華軍的神聖感。當然,我自己也是個凡夫俗子,我不是苦修者,陳浩更不是,凡人的一切慾望,我都有的,但是我、我們除此外有更高的境界和追求,我們是高級動物,我們有的是更多的人性而不是只有像童知寨這樣只有或者絕大部分是動物性的一面。環境,在清朝這樣的官場環境下,恐怕人都會被改造,不接受「改造」的就會被淘汰。那個守城陣亡的蘇都統還算恪盡職守,而且到目前與我們打交道的清朝官員中,還算得上比較有能力算得上稱職的一個,他的宅院裡不是也有幾個小妾嗎?不過這傢伙直接「死節」了,這些女子倒是逃過了被迫「死節」的悲慘命運。可是怎麼處理這些「女俘虜」倒是個難題,童知寨家裡後來又發現了兩個,當時躲藏了起來,沒有被殺。放走不行,這些小腳的年輕女子多數無處可去,有沒有生存的能力,可是留在這裡怎麼辦?本來想先把這個難題暫時交給趙飛雪,等回頭再讓嚴學文處理,可是這趙飛雪實在太累了,雖然見到我到來,非常興奮,但是難以掩飾缺乏睡眠的疲憊,那個坐「轎子」來的花小莉都能在電訊室睡著,這個趙飛雪可是這些天一直在前線撐著的呀。讓她們休息休息吧。我讓警衛們給她們在內宅給她們收拾出兩間最舒適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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