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繳獲的1859年的白酒味道實在不怎麼樣,比以前祁哥們從他老爸那裡弄來的五糧液差的不是十級八級,就是與那些也是皖省出產的古井貢,還有,對了,是口子窖相比也是無法同日而語。到了這個時空,將就些吧。嗯,據說那「古井貢」此時產量應該很小,都是給皇宮的貢品,TM,倒便宜了那些個混蛋。
還好,本哥們心情還算不錯。這是自流星雨以來心情相對最好的一刻了。
諸事大致議定,當然是指緊急的事務。嚴學文負責集中部隊的政工人員教育、挑選、訓練那些俘虜。董大海負責整合參謀指揮機構,當然趙飛雪和王曼麗,就是那個魔鬼身材的高傲的國軍電台組長等機要人員是他負責領導。另外,管理臨時傷兵醫院的活兒也是他的。我這邊部隊的傷員就我一個,據說原來的重傷員在突圍途中都安置在地方上了,唉,天知道等待他們的是什麼樣的命運。輕傷員誰也不願意離隊,他們自己也不肯把自己當作傷員。其實,我感覺自己頭上的傷似乎不重,不就是鋼盔被猛擊了一下,有點腦震盪加上些皮外傷?應該問題不大。倒是有點小病大養的意思。沒辦法,誰讓咱現在是「首長」呢,唉,何況這也是在不是我自己的意思。
我的部隊醫務人員也真是太匱乏了,只有一個衛生員,還是個男的。醫學院肯定沒有上過,受過多長時間的專業培訓也是個問號,不過看上去倒是很盡職盡責的,雖然醫術實在是糙了些。陳浩這邊倒是有個正經八百的軍醫,這傢伙,看上去氣度不凡,有點兒正規軍醫的架勢。而且,還有兩個專業的護士,可都是漂亮的MM呀。
醫生、護士、衛生員都被集中到了指揮部。在我和陳浩的堅持下,其他的傷員也都集中到了指揮部,都是陳浩的部下。
王平現在不僅要管理他的軍械所,還要負責全部的後勤供應事宜,從軍械彈藥到衣食用品一體負責,夠他忙的。陳浩師部原來負責後勤的人員都劃歸到了王平手下幫忙。這似乎是我和陳浩的默契:先讓指揮機關和非戰鬥部隊融合,戰鬥部隊暫時各自獨立,既保持了戰鬥力又不會出太的亂子。
警戒、偵察之類的任務一體交張林。
分撥完畢,就讓各部準備改善生活,來次會餐。
美國罐頭自然是要吃的,不過真正讓戰士們美餐一頓的是謝武送來的那些牛、羊、豬肉。這些戰士這些天來夠苦的。突圍、行軍、戰鬥,這幾日在這個山村裡為躲避國軍,連生火做飯都很困難,怕炊煙暴露目標。現在好了,不用防空,不用怕炊煙暴露目標——有外圍的警戒、防禦,無論什麼敵人一時也攻不進來,還有食物從來沒有如此充足、「豐盛」過。
部下弟兄們都飽了口福,有些食物是送到哨位陣地上去的,比如在山口附近輪流值班的催命鬼坦克組和配合警戒的步兵小組那裡。我卻沒有這麼好的口福,這繳獲來的酒淡而無味,口感極差,這個謝武,好歹也是帶一、二萬人馬的統帥,喝的什麼破酒?我心中暗罵,難怪他的隊伍如此不堪一擊!(有關聯嗎?)
就這軍醫的勸告,我和陳浩草草喝了幾杯,回屋休息,讓指揮部其他人繼續熱鬧一陣吧,沒有我倆在,可能氣氛會更好,畢竟軍中等級森嚴,尤其國軍更是如此。
這一會功夫,我和陳浩的「病房」已經變了樣,看來國軍師部人員照料長官還真是有一套的。兩張床鋪得齊齊整整,房間還進行了簡單的裝飾,看來軍中MM多一些也有好處呀。
兩張床之間的案台上放著一部電話機。陳浩吩咐勤務兵:「你們都到外面去,沒有我們兩個的招呼不要進來。」
我明白他是想和我單獨談一談了。勤務兵答應:「是,師長,有事請按鈴叫我們。」
我注意到了案台上電話機旁邊的連著電線按鈕,這些個國軍,這方面的效率還挺高。
兩人都坐在床上,用被子、枕頭墊在背後,舒舒服服半躺著。
「徐兄,你對下一步有什麼計劃?」這就開始了。
這小子到底是不是祁哥們?還是別冒失,慢慢試探吧:「我想,對於我們來說,首先要解決彈藥補充的問題。」
「是啊,我們的這些武器雖然先進,但是如果現有的彈藥耗盡恐怕還不如人家的大刀、長矛好用,更不用說那些看起來很原始的洋槍、火炮了。」陳浩立即接著我的話說了下去,而且似乎沒有要停頓的意思,典型的祁哥們風格,我不由心中一喜。
陳浩繼續說道:「雖然此戰繳獲了一批武器彈藥,但是不是我們的武器需要的,那些武器數量如果裝備了足夠的兵力。一時也倒可以自保,不過長遠看,要保證戰鬥力,還是要想辦法解決我們自有武器的彈藥供應問題。我們來到了這個時空,恐怕要打的仗不會少,但是只要我們的彈藥問題解決了,我們將不僅僅是自保,而且能夠改變這裡原有的秩序,成為新秩序的建立者!」他忽然坐直了身子,慷慨激昂起來,彷彿身上的傷不存在似的。或許,這小子的傷也沒有想像的那麼重,小病大養?
「依陳兄意思,如何解決彈藥問題呢?」我變成了發問者,似乎最初的意見不是我提出來的。
陳浩狡詰地一笑:「徐兄那裡不是有一個軍械所嗎,這個村莊內外那麼些個偽裝和沒有偽裝的大小車輛、騾馬,應該是帶了不少好東西吧?而且好像這應該不是一個旅編制內的機構。」
這小子夠賊的。我承認道:「是的,那是中原區的軍械所,王平大家是認識的。」
「那就好,我這裡好像也有些軍工出身軍官,而且我本人對軍事生產也不算太外行。」
我忽然想起來,祁哥們軍工製造和軍事經濟方面的天賦是軍校一絕,當年竟然在學校的金工實習車間造出過很精緻、別緻的槍支,當然,差一點讓學校給了處分。我也沾他的光參觀過不少的軍工企業。
不等我細想,他繼續道:「我想,憑王平帶的那些設備,至少生產些手榴彈、步槍子彈乃至迫擊炮彈應該是不成問題的吧,況且以共軍的風格,對於那些埋藏隱蔽的設備怕是都會把圖紙帶上的吧。」
這小子怎麼會這樣想當然?不過所料的和我也差不多,應該有個七七八八的。
我於是試探地說道:「即使能造,原料從何而來呢?」
「想辦法佔領原料產地就是。」
「那麼向哪個方向攻擊呢?向南,去佔領湖北鐵山地區?」我故意這樣說道。到1946年當時鐵山一帶有已經開發多年的礦山,曾是漢陽兵工廠的重要原料來源地。
「呵呵,徐兄,你應該對歷史是瞭解的,現在湖北長江沿岸那是湘軍和太平軍交戰的戰場,湘軍雖然武器比我們落後,但是也不是我們這點無後方部隊所能抗擊的,即使我們憑借強大的初期戰力佔領了那裡,敵人豈能容我們從從容容立穩腳跟,開礦開廠?」
「那,你認為應但到哪裡找原料呢?」我反問。
「你真的不知道?」那傢伙似笑非笑盯著我說道。
我心裡激動了一下,強自鎮定:「請賜教。」
「呵呵,自然是向西了。舞陽那裡不是也有鐵礦?可那裡沒有勁敵。」
喜悅,我的喜悅,在這個時空終於不是單槍匹馬舉目無親了。因為1946年,世人應當還不知道舞陽的鐵礦,舞鋼更是子虛烏有。那一切一切,都還不存在。他,應該就是祁哥們!我的哥們,你陪我一起來到這個時空了,太好了,讓我們一起來大幹一場吧。我忽然豪情萬丈,信心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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