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被這些兵崽子糟踐的不僅是新秦府,許多中小貴族的府邸也成了他們搜查的對象。不過,這搜查結果也有一點好。那花草山石完好,即使一些藝術珍品他們也看不上眼。不過,一些魔寵卻逃不過他們的走。
這魔寵都是花大價錢買來的,一隻低級魔寵都接近一架豪華單人機甲的價錢了。而他們禍害的就是有魔寵的人,基本上一番恐嚇,外加保密警告云云,這魔寵就歸士兵們所有了。
但魔寵是有主人的,不是說給誰就給誰,一旦被孵化之後,那認主就成唯一性了。只是這幫士兵蠻橫,加之低級,甚至中級魔寵雖然無比珍貴,但論實力,卻是比不上諸多士兵的,因為他們之中,不少長官有著戰帥的修為!
京城格里昂子爵府,一眾有數百的士兵在一名上校的帶領下罵罵咧咧的出來,後面卻是一眾府邸人員,包括子爵本人都恭敬的送著,那手下管家則是偷偷的給著紅包,那是一張張的水晶卡,裡面存儲著不少的水晶幣。
但也有人鐵青著臉,是一名少年,一臉的憤怒,那上校居然將他的魔寵打暈帶走了,說是要調查。
誰不知道這一帶走就不會再回來了,這士兵,如狼,似土匪!
「子爵閣下,只是調查而已,當然,若是要加快調查結果,那就得」上校臨走時轉身朝唯唯諾諾的子爵暗示著,手指搓了搓,只是要好處,或者說打點上面的人的胃口。
見格里昂子爵似懂非懂,上校乾脆明說。本來嘛,剛才的紅包可是發出去了,這些兵崽子還要錢?真是貪得無厭啊!
「咳,上校先生,這魔寵對我兒子很重要,有什麼忠告請明說,我一定辦到,當然,嘿嘿,一回生,兩回熟,上校先生可以多來本府坐坐,本府必定掃榻以待!」這子爵也不是庸人,居然打起了搭關係,認識軍方人員的念頭。
大家都是明白啊!
「既然子爵閣下這麼熱情,放心,我定會經常來嘮叨的子爵閣下,如今京城魔寵滿天飛,可我們這些士兵啊啊,哈哈,放心,魔寵最快今天就會送回的,我這就留下兩名小冰崽子,子爵閣下什麼時候方便,就說一聲」上校走了。
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這上校是在勒索!**裸的!是要魔獸卵的!
剛才抓魔寵的時候所有人在納悶,他們要魔寵幹什麼,原來是當作籌碼,借之要好處,要魔寵卵!也是,如今京城掀起魔寵熱,但這玩意可不是有錢就可以買到的,得看運氣,因為很多魔寵卵都是從冒險狩獵者那獲得的,一般會賣給商店,或者好一點的賣給拍賣場,這麼多人關注著,要這魔寵卵就不知道有多難了!
這方面,士兵的優勢就不如貴族了。他們可以仗著軍方蠻橫,但拍賣場卻不是他們可以碰的。而商店裡,要正好等一隻魔寵,卻更難。為什麼?士兵們都想要,盯的人太多了!
秦官和小黃這時剛好乘坐機甲飛船從這裡飛過,低空,前面的駕駛員卻眼尖的很,一掃就低聲罵起來:「這幫混蛋,老子們在這裡閒著沒油水可撈,他們卻好,直接進貴族府邸搜,這下都有魔寵了吧?!草」
旁邊的士兵卻馬上碰了下同伴,後面可還坐著與唐家有關係的人呢!
但這話卻沒逃過秦官和小黃的耳朵。
「老大,他們是在說什麼?魔寵?」小黃眼中閃過一絲的不厲色,他本身就是魔獸出身,雖然是血虎之身,如今跟著秦官。但他卻不希望魔獸成為人類的奴隸,尤其在人類口中將魔獸們當作寵物!
秦官眉頭微蹙,直接進貴族府搜查,魔寵?似乎這舉動和大規模演習背後的意圖差了十萬八千里。
「等等看」秦官傳音道。
「幾位兄弟,你們知道哪裡搞到魔獸卵?」秦官湊過去些,和這些士兵去接觸,有些大咧咧的,屬於義氣型的貴族少爺。「草,老子去了各處,居然都說賣完了!」
秦官一搭訕,似乎這話語口氣很合他們的味道,剛才的擔憂頓時略微的放下了。
剛才那名抱怨的士兵卻回頭道:「魔寵?嘿嘿,這位少爺,現在還用買?您和唐家關係不錯吧?讓下面的貴族們敬獻一些不就得了?」
「哦?」秦官不動聲色驚訝的看著他,等待下文。「魔獸卵似乎很少吧?他們又是哪裡得到的?哎,這一段時間,我可費了不少心思啊,老爺子不許我向下面討要,這下好了,連門都找不到了」
「嘿嘿」原來如此,秦官的抱怨卻解了許多人的疑惑。和唐家有關的貴族還找不到魔寵?如果是老爹下令,那就再合理不過了。
「這位少爺,那你可就問對人了,別說貴族少爺,嘿,就是我們軍隊上的少校估計也要有魔寵了吧」話還未說話,便被一聲咳打斷了,卻是剛才小心的士兵。
但前者卻很不滿,滿不在乎道:「別咳了,那些混蛋哪天不是在壓搾我們?他們吃肉,我們連湯都喝不上,搞不好還得不時的背黑鍋!」
秦官看了一眼那打斷說話的士兵,似乎有些不悅。而被揭穿這小把戲,那士兵很是窘迫,不知所措。不過,這話卻是沒錯的。他們這些士兵是軍方最底層的。好處從來輪不到,但黑鍋絕對是第一個背的。
經歷這一遭,秦官和那士兵的談話就順暢了,甚至其餘的士兵也參與了起來,和秦官打成一片
飛船降落,秦官和這幾位士兵告別後,帶著一臉黑色的小黃向新秦府走去。這裡是臨時徵用的一處小廣場,和新秦府不過幾條街的距離。而剛才一番話,秦官卻是瞭解徹底了。
有些遺憾,這士兵的主動卻和這次演習沒關係的,卻是私自的行動。果然,人都是自私的,貪得無厭的,連京城號稱精英的軍隊人員也不例外。
有通行證,一路暢通無阻,秦官回到了新秦府。但一回來,卻見府第裡上下都沉悶著,這氣氛是完全可以感覺的出來。
秦中懷、二哥秦雲都在,兩人一臉的鐵青色,旁邊的福伯卻是直皺眉頭,似乎遇到什麼不爽的事情了?
「父親,我回來了」秦官和小黃走了進去。
秦中懷見是小三回來了,這才臉色略緩。
「見到你唐伯了沒有?這次演習」秦中懷也顧不得許多,心中急切想瞭解這些辛秘。當然,雖然和他無關,但與上層人物有關,與唐家有關,那就算秦家的事了。
秦官元識一掃周圍,卻是沒人靠近的,這才元識封鎖了四周,這談話卻是洩露不出去的。
秦中懷一見秦官動作,馬上意識到自己鹵莽了。
「說也奇怪,唐伯是見到了,不過,這次演習他卻是沒透露出什麼信息了,似乎是整個聯邦的動作,和各家族沒關係」秦官說道。
秦官說著,心底告了個罪,雖然他可以猜出不少。但這些資本家老爹還是不知道的好。
「整個聯邦的動作?」秦中懷百思不得其解,疑惑的看著秦官。這話說的籠統,要猜那是肯定猜不出來的。也不會知道,這事情其實和秦官有關的。
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秦官含糊道:「應該是吧,據我猜測,似乎聯邦在搜查什麼,但具體就不知道了」
一番溝通後,秦官卻瞭解了回來之前被一些士兵搜查,以及雙方之間的衝突,於是和小黃告辭了。果然和路上那幾個士兵說的那樣,小金的出現讓這些兵崽子貪婪慾望出現,但最後卻沒找到,自然怨氣十足,要不是最後關頭福伯告之對方秦中懷的未來身份,估計那些士兵就要和衛士們戰起來了。
但福伯卻乘機瞭解了下那上校的情況,這一瞭解,卻是不簡單,秦官也一路走回自己的府第,一路思考著,但更為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