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官是唐豐海比較得意的女婿,不過,這個女婿似乎不懂得尊老愛幼,女兒氣著不來,這小子皮就癢了。
不過,如今兩人是一大一小兩個狐狸,唐豐海瞪了秦官一眼,一言不發的回座。
秦官叮囑了小黃一聲,管家將小黃帶到了客廳等候。唐豐海這准岳父對秦官的『不尊敬』很是不滿。
這小子一回來也不說見他匯報一番,都快一個月了才上門?
這氣氛似乎有點嚴肅?秦官才不上當,跟了進去,依舊笑嘻嘻的,自己也找了位置座下,然後變戲法的手裡多了一個潔白的暖玉瓶。
「嘖啊」秦官抿了一口,郁香之氣就在大廳堂裡散了開來,但他愣是無視旁邊有人眼饞。咕嚕一聲,卻是准岳父喉嚨裡傳出的不和諧之聲。
想當初,秦官給了老爺子和這准岳父一人一罈子兌水的仙酒,功效卓著,回味無窮,可以說這世界上還沒第二種酒能比的上秦官手裡的佳釀。
但事情也出來了,自喝過幾口這酒,准岳父、准岳母以及老爺子青春煥發,年輕了二十年啊!
皮膚晶瑩,一點也不顯得老態,最主要的,身體強壯更神從前,這主要體現在生命活力上。
但這寶貝也有個不好處,一旦人喝上癮,就難斷開,秦官離開這三年時間,那酒**掉了一大半,然後被一些老傢伙發現了,於是,這酒成了人情被送了出去,而自己手頭上的,也沒幾口了。
秦官的意外之舉居然成全了唐家不少好處,這倒是沒想到的。順帶的,老爺子以及唐豐海對這女婿可是滿意極了,早就和自家的資本家老爹商量著什麼時候辦酒席,這婚事辦了下來。
「咳,賢婿啊,這次來山莊是來見無雙吧?」唐豐海閉口不提孝敬和正事。他可是老狐狸,秦官這混小子來的急,鐵定有什麼事情。
那眼神很是慈祥,一絲的笑意掛在嘴上,盯的秦官很是不舒服。
「無雙?哎呀,這段時間比較忙,冷落了她了,老頭子,其實吧,小婿這次來還真有點事」秦官說道。
那表情若恍然,唐豐海很想敲幾記這小子,跟我眼前裝糊塗?不過心底,卻越發的好奇起來,這小子找自己有什麼事呢?
沒等唐豐海眉頭揚起來,秦官便道:「這城裡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搞的像有戰爭一樣,哎」
唐豐海眉頭一皺,驚訝的看著秦官。是這事?這小子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若是其他人,鐵定認為秦官心裡有鬼,不過好歹唐豐海是最瞭解秦官的人之一,但也因為如此,這事就不好猜測了,等著秦官說出來。
「這是上面的事情,不用多問!」唐豐海琢磨著說道。
這事的內幕可不能傳出去,原本只有那十四人以及三百九十名鬥神知道,就是唐豐海自己原則上也是不允許知曉的。
但政治就是這麼一回事,何況父子兩都是高位者,唐豐海知道也不算什麼希奇的事。
忽然心中一動,唐豐海盯著秦官道:「你最近沒什麼事吧?」
『什麼事』肯定是指與眼前危機有關的事情,但秦官這次來還真就這事,只是,能說出來嗎?根本不可能。
秦官一副疑惑樣,心底卻亮堂,就算事情和他有關,但他打死也不會承認的。唐豐海從秦官的表情上找不出什麼破綻,也就罷了,安慰的笑了笑。
也是,關心則亂。秦官的實力以及秦家的實力,他可瞭解的很深,哪可能召集出二三十名鬥神參戰,這原本就是送命的勾當,那些鬥神也不是傻子。
「嗯,最近京城裡不太平,你們也小心些」唐豐海側麵點醒了一下。
「哦?」秦官打蛇隨棍上,表現出了興趣昂然。
接著皺眉一想,才道:「老頭子,是不是京城裡出了什麼大事?以前搞什麼演習,規模可沒有這麼大啊」
稍微頓了頓,發覺准岳父似乎眉頭皺的很深,看著他。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事?!」唐豐海嚴肅的問了一句。
知道?當然知道不少!不過秦官卻眼睛一翻,白眼,不屑道:「當然知道,肯定是大事,否則不可能連通告也沒就搞什麼破演習!」
「就這些?」唐豐海從秦官臉上是得不到什麼信息的。秦官大咧咧的,但大體猜測還是對的。
笑話,這麼大動靜,很多人都可以猜出這次根本不是什麼鳥演習,而是京城出大事了。
就算科學院裡面的情形被封鎖,這消息遲早還是會傳出來的,至於多少可信?那是另回事了。
秦官斜眼看著准岳父,笑道:「老頭子,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透露點?」
絕密怎麼可能透露,秦官是想也別想了,不得到唐豐海這准岳父的派頭就不錯了。果然,准岳父冷哼一聲,黑了臉。
「算了,不外乎什麼重要人物被殺了?被綁架了?還是什麼重要信息洩露了?」秦官唉聲歎氣,自以為是的道。
說一個目標,暗中注意一次准岳父的反映,而在後兩個上,唐豐海卻眉頭跳了跳,很輕微,卻沒瞞過秦官的眼睛。
人被綁架?重要信息洩露?綁架人,他到是干了,那只是個年輕女人,似乎也是搞研究的吧,皮膚過於白皙,似乎多日未見陽光,但那菲林娜太過年輕,可不算什麼重量級的科學家。不是說麼,一般的重量級科學家可都是老頭子,知識是需要時間來沉澱的,凡做出卓越貢獻者,年輕人,基本很少,尤其在科學院這種地方。
不過秦官也留了一個心眼,回去得逼供一下?
說罷,似乎秦官感覺沒趣,直接從身側取出一小瓶的酒來,給了一臉疑惑的准岳父後,告辭找無雙婆娘去了。
唐豐海無法釋疑,這混帳小子怎麼對此事如此上心?秦官沒在意這些,的確有點過於熱心了,若不是秦官根本沒有這樣的實力的話,勢必會讓上層懷疑。
「嗯,看來得找這小子好好談談,或許他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