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天空飄起了雨,雨打芭蕉的聲音很大,風鳥宮點起了燈火,朦朦朧朧有些虛幻。兩個風鳥宮的侍女引著十幾個男孩子匆匆來到風鳥宮後面,一個隱蔽的地下石室前。這些男孩最多不過十四,最少剛剛六七歲的摸樣,他們雙臂反綁著,口裡塞著個木球。
石室裡很寬大,佈置得也十分奢華。四壁、地上,大紅色的氈毯厚的無論敲打,還是踩上去都無聲無息。
中間掛著兩道白色的簾幕,一道質地較厚、一道通明的紡紗,將石室分隔成了兩部分。簾幕內,放著一張極寬闊的矮床,床上鋪著白色的被褥,床的周圍滿是不同種類的性趣工具。它們在迷離的燈光下散發著慾望的糜爛和邪惡的驕奢。
石門打開,花月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兩個五十上下的男人,再後面跟著幾個侍女手托著衣物、洗漱的盆盞、大小奇形怪狀的刀子和喝水用的杯子。
花月神情平靜只是多了幾份疲倦,一個侍女放下物品,搬來一張木塌。花月半臥了上去,淡淡地道。
「黎管事,幾個?」
「回大首領,一共十二個,七個十四歲的,五個六歲的。」
「嗯……帶他們進來。」
管事躬身下去。
不到片刻,從石室的偏門先前引著男孩的侍女第一個進來,後面跟著魚貫走進十二個男孩。黎管事最後,關閉上了石門,快步上來道。
「大首領,帶來了。」
「一個一個地來。」花月半瞇著雙眼。
「是。」
黎管事過去拉來第一個,推到花月的面前。男孩只有十四歲,衣服破爛,雙臂反綁著,嘴堵著一個小木球。此時的他目光裡充滿了驚恐和不安。
花月上下打量幾眼,點了下頭,黎管事會意地伸手扯下男孩的下衣,男孩一哆嗦,花月看向男孩腹下的枝丫,不知是害怕,還是花月的目光刺激了男孩,使他身體有了反應。花月臉上浮上一絲微笑。
「花管事,帶他下去洗洗,好好教教。」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躬身答應,帶著男孩下去了。
月示意下一個。
黎管事拉來個七歲的男孩,男孩嚇得哭得鼻子眼淚一大把,嘴被堵著發不出任何聲音,快要憋死了。他一個沒站穩倒在地上。黎管事抬腳要踹,花月擺手制止住。
「把木球取出,讓他說話。」
黎管事急道。
「大首領,他還沒調教好……萬一……」
「沒事。」花月淡淡道。
黎管事只好把木球拔下來。
男孩雙唇哆嗦著,扁了扁嘴想哭,但看了看花月和其他陌生人硬是憋了回去。
「你叫什麼名字?」花月扶著頭道。
「我,我叫狗兒….」
「狗兒?呵呵!」
花月一笑,那狗兒的小孩一呆。
「……你真……真好看……」
「哈哈!」花月很是開心,「好孩子,這小嘴真好!來,過來,讓我看看。」
「還不快過去,讓大首領看看!」黎管事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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