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耀和那迦兩人回到箐箐的小屋時,已有半個月之久,在這半個月裡,那迦的劍傷已恢復得差不多了,只有張耀的內傷,卻日益嚴重。
箐箐獨自一人坐在小屋前,俯首弄琴,琴音便似潺潺流水,悅耳動聽,張耀和那迦還在屋外老遠,便聽到了從箐箐屋裡傳出的琴音。
琴為心聲,張耀明顯聽得出這琴聲裡的綿綿情意和相思之情,來到屋外,張耀定了定神,強自裝出一副笑臉,他不希望箐箐看到他滿面的病容與疲憊。
推開小屋的門,琴聲嘎然而止,箐箐站起身來,看到了張耀和那迦,心頭一喜,雙目通紅,顯然是剛才彈琴時暗自神傷過,此時見到了張耀平安歸來,歡叫一聲,迎了下去,不顧那迦還在一旁,一頭撲到了張耀的懷中,張耀伸出右手,輕輕拍了拍她的香肩,喃喃道:“箐箐,我回來了!”話音剛落,箐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肩膀不停地抽動著,
張耀知道她情難自禁,安慰道:“好啦,好啦!別哭啦,你看,我這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嗎?讓我看看,你這半個月來,是不是長胖了?”
箐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粉拳連揮,雨點般落在了張耀的胸前,笑罵道:“你才長胖了呢!”張耀伸手抓住箐箐的纖手,然後輕輕掀開她遮面的白紗,一張秀麗絕俗的臉龐,便展現在張耀眼前,那迦不敢多看,悄聲退了出去。
箐箐掙脫他的懷抱,嗔道:“好啦,有什麼好看的!咱倆這樣,那迦他都不好意思了!”張耀回頭一望,見小屋的門不知什麼時候關上了,那迦也不見了,笑道:“那迦他是知情識趣!”
“什麼知情識趣?”箐箐撲閃著一對大眼睛,望著張耀。
張耀哈哈一笑,再次將箐箐摟入懷中,道:“他知道我見到你,自有一番面紅耳赤的情話要說,自是不便多聽,便悄悄離開,好讓給我們說情話的時間嘍!”
“討厭!”箐箐嗔了一句,似笑非笑,將頭靠在張耀的胸膛上,柔聲道:“張耀哥哥,你能平安回來,那可真是太好啦!”
張耀鼻子裡聞到來自箐箐身上的女兒香,不由地心神一蕩,再聽得她言語中大有關切之意,更是胸口一熱,忍不住俯下頭去,在她的潤唇上深深一吻。箐箐“嚶”的一聲,雙頰嬌羞,閉上了眼睛,長長地睫毛不停地顫抖著,不知是興奮,還是激動,她香舌一卷,便將張耀的舌頭卷進了自己的嘴裡。
兩人相擁狂吻,喘息聲越來越大,箐箐的鼻腔裡不時發出“唔唔”的聲音,張耀知道她已經動了情,右手不由自主地往箐箐胸部上摸去,指著剛觸碰到箐箐的胸部,箐箐一驚,急忙伸手,想要推開他,可是這一推,哪裡會有力道,她早已被張耀吻得渾身酥軟,嬌喘吁吁。張耀哪容得她掙脫出來,粗壯的雙臂更加緊緊地環抱住了箐箐的小蠻腰,鼻子更是聞到少女淡淡的幽香。
張耀的雙手順著小蠻腰往下滑走,按在了箐箐那豐滿翹挺的臀部,並用力捏了幾下,實實在在的充實感,使得張耀頓感十分受用,箐箐嬌羞地將頭埋在張耀的懷裡,任由他的雙手在身上游移。張耀的雙手耐心地揉撫著箐箐那豐滿渾圓的胸部,時而溫柔,時而有力。隨著他在箐箐雙乳上的揉摸輕撫,箐箐那嬌俏的鼻子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急促,那美麗羞紅的俏臉扭到一邊。張耀欣喜若狂,不動聲色地用一只手繼續握住箐箐飽滿嬌挺的乳房揉摸,另一只手向下探去,來到那濕潤的沼澤地。
箐箐實在忍受不了張耀的挑逗,紅著臉,將張耀往床邊拉。張耀輕輕解開箐箐的衣褲,眼著床上雪白的肉體,忍不住撲了上去。小別勝新婚,幾番風雨,直到兩人精疲力竭,這才停止。
張耀完事後,掏出一支香煙點上,箐箐識趣地將煙灰缸放在張耀的肚皮上,張耀憐愛地將箐箐摟入懷中,箐箐便像只小鳥一樣,偎依在張耀懷裡,將俏臉貼在了他的胸口,膩聲道:“張耀哥哥,你一去半個月有余,有沒有想過我啊!”
張耀彈了彈煙灰,正色道:“那當然,我時時刻刻都在想著你!”說著,長歎一口氣,又道:“只可惜,雖然找到了神農鼎,但那神醫姜不治的下落,卻沒能打聽到,現在時日也不多了!”說著,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命該如此,也怨不得別人,只是大哥、盈盈、如冰,我無法救得你們了。想到這裡,他突然扭頭對箐箐道:“箐箐,有件事情我想要讓你幫忙!”
箐箐扮了個可愛的鬼臉,笑意盈盈地問道:“什麼事情?且說來聽聽,我辦得到呢,不用你說,我肯定會替你去辦;如果辦不到,就算你讓我去辦,我也不會去!”頓了頓,又道:“你是想讓我設法找到阿水妹妹,讓她去救了你大哥他們?”
張耀緩緩點點頭,滿是感激的目光望著箐箐,道:“還有,找到西條麗,她現在行蹤不明,我好生惦記著她!”
箐箐臉上微顯慍色,怒道:“和我在一起,你還想著別的女人?”
張耀見箐箐生氣,急忙坐起身來,心感愧疚,道:“箐箐,你是知道的,小麗她為了我,不惜一切和她爹爹翻臉,我不能不管她啊!”
箐箐突然歎了一口氣,道:“我尤箐怎麼這麼命苦啊,愛上你這個花心浪子,這都不說,還失身於你!上天怎麼對我這麼不公平!”張耀心道:“明明是我失身於你!當時我重傷未醒,可什麼都不知道!”但這些話他沒有說出來,畢竟箐箐是為了救他才這麼做的,其實她的犧牲才是最大的。
箐箐看到張耀臉上微微變色,已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了,幽幽地道:“張耀哥哥,對不起,我不能幫你!”
“你……”張耀剛想發作,轉念又想到自己沒多少日子好活了,而且這些事情並不是以一人之力便能辦到,就算辦得到,也是極難辦的,將這重擔交給箐箐,其實心裡也實在不忍,但還是希望箐箐給他一個理由,不禁暗自神傷地問道:“為什麼?”
箐箐笑吟吟地望著他,半晌不說話,張耀納悶道:“說話呀,箐箐!”
箐箐似笑非笑地道:“因為你不會死,所以你不能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自己該做的事情不做,卻來假手一個弱小女子,你害不害臊啊?”說著,俏皮地伸出纖纖玉指,去刮張耀的臉。
張耀一愣,隨即明白,激動地伸出手來,緊緊握住箐箐的小手,問道:“箐箐,你找到姜不治了?太好了!他在哪裡,快告訴我!”
箐箐笑道:“看你,一會兒悲,一會兒喜,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簡值就是一只無賴的小狗!”
張耀激動地緊緊環抱住箐箐的嬌軀,便往她的櫻桃小嘴湊去,笑道:“敢罵我是小狗,那就要讓你再嘗嘗我的厲害!”箐箐“咯咯”一聲輕笑,伸手去呵張耀的胳肢窩,掙開他的圍抱,輕輕一躍,從床上跳了下來,笑道:“你倒來捉捉看!”
“好啊!你竟敢戲弄你的張耀哥哥,看我怎麼懲罰你!”張耀說著,也跟著翻身下床,向箐箐撲去,箐箐左躲右閃,靈巧之極,張耀畢竟身上內傷日益嚴重,只奔得幾步,便停了下來,額頭冒出冷汗,雙手捂住肚子,蹲了下來,表情十分痛苦。箐箐見他傷勢復發,急忙奔了過來,關切地問道:“你覺得怎樣?”
突然,張耀張開雙臂,笑道:“這次看你上不上當!”說著,向箐箐抱去。
箐箐“啊”的一聲尖叫,想要躲閃,卻已來不及了,被張耀死死地抱住,正要往她的櫻桃小口吻去,卻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張耀大感掃興,箐箐的面部也有慍色,沒好氣地問道:“誰啊?”
門外那迦的聲音傳來:“箐箐姑娘,天王他有事找你!”
箐箐道:“行了,我知道了,你讓他稍等一下!”說著,輕輕掙開張耀的懷抱,急忙穿好衣服,然後將張耀的衣服扔了過來,道:“穿上,別裸著上半身,讓外人看見,多不好意思!”說著,拿起梳子,輕輕地梳頭。張耀此時心中卻打了一個大問號:“箐箐她怎麼會認識那麼多來頭不小的人物啊?這天王和那迦算是平起平坐,她居然也識得!這尤箐的本事還真不小!”
穿好衣褲,箐箐也梳好了頭,順手拿起斗蓬戴在頭上,遮住俏面,這才將門打開,門外,那迦身旁,一個長得清秀的年輕人,手持一支閃亮銀槍,英氣勃勃地站在門外,張耀心道:“他便是天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