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耀穿好衣服走出小屋,西條麗早已在屋外等他,聽得身後張耀的腳步聲傳來,頭也不回地道:“山路頗有些遠,咱們用過午飯再走吧!”說話時,聲音細若蚊蟻,不敢正眼與張耀對視,張耀肚裡暗暗好笑,道:“好的,就聽你的!”
西條麗又道:“我已叫村長准備了,這會兒應該差不多了,咱們快去吧!”說著,大步向前走去,張耀緊跟其後,一路上,西條麗都不主動和張耀答話,往往張耀問上三句,她才答上一句。
村長一家挺好客,更何況西條麗出手十分大方,雖然在小村子裡,做不出特別精致的小菜,但雞、鴨、魚、肉一應俱全,還有一壇上好的陳酒,令張耀驚喜的是,居然桌上還放著一條香煙,還是極品雲煙,這當然讓他喜出望外了,他已經好長時間沒抽到煙了,在這窮鄉僻壤、鳥不生蛋的鬼地方,有錢也買不到煙抽,這西條麗一出手,就讓村長將家裡的煙拿出來,果然心思細密。
張耀迫不急待地撕開一包,抽出一支點上,深深吸了一口,閉上眼睛好好享受香煙帶給他的快感,一支煙抽完,他還意猶未盡,又點上一支,這才去拿筷子吃菜,西條麗微笑著看他抽完香煙,才道:“看把你困成那樣兒,沒有煙你活不了啊?”
張耀不答,只是“嘿嘿嘿”地干笑著,西條麗斟滿兩碗酒,遞了一碗給張耀,道:“張耀哥哥,你體內重傷未愈,本不該讓你喝酒的,但我轉念一想,出了這個村,以後的路只會越來越難走,咱們就在這裡先吃個飽,喝個足。你不會怪我吧?”
張耀笑道:“不會。你請我吃飯喝酒,我高興都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怪你,還有啊,這煙的味道當真不錯!”
西條麗白了他一眼,嗔道:“一天就只想著你的煙,抽死你!”說罷,假裝生氣,低頭吃菜。
張耀調笑道:“要是我死了,那誰還來要你啊!”
西條麗“呸”的一聲,道:“誰稀罕?本姑娘身材一流、相貌嬌好,不知道有多少公子哥兒爭著搶呢?你就少臭美啦!”
張耀不服氣地道:“你身材一流,難道我身材很差嗎?剛才你也見了,並不是很差啊?”
西條麗一聽,滿面飛紅,羞得低下頭去,雙眼不敢與他對視。
張耀見她嬌艷不可方物,喜道:“哎,這有什麼!喜歡我就喜歡我啦,還害什麼羞呢?這都是公開的秘密啦!”
“呸!誰喜歡你!”
張耀“哈哈”一笑,道:“沒有!沒有!我是說有只小豬喜歡我!哈哈——”
西條麗的頭垂得更低了,兩人也就不再說話,自顧忙著吃菜,張耀突然問道:“小麗,你覺得那尤箐這人如何?”
西條麗搖頭道:“我覺得這人挺神秘的!”
“哪裡神秘?我倒覺得她這人很好!”
西條麗沉吟道:“我看未必!首先她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那就說明她心裡有鬼,不敢讓咱們看到她的廬山真面目。”張耀心道:“那是你沒看到,我可是看到了,還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小美人兒!”
“其次,她這個人神神秘秘的,行蹤不定,今早我去叫她時,卻發現她的房間空無一物,早已不見蹤影,我想她接近咱們,肯定有著某種目的和企圖。不然,為什麼一聲不吭就走?”
張耀心想:“那是你不知道而已,她昨晚什麼都告訴我了!”
“最後,可能是同樣是女人的關系吧,我覺得她對你有那意思!”
“什麼意思?”張耀明知顧問。
“哎呀,就那意思,你是知道的,卻又偏偏要我說出來!”
張耀一愣,這一點他卻從未想過,也知道不可能,尤箐又怎麼會無緣無故喜歡我?想到這裡,搖頭道:“那可是你感覺錯誤了,我和她萍水相逢,只是出手救過她一次,她又怎麼可能喜歡我呢?更何況她容貌嬌美……嗯,反正是不可能的!”
西條麗心思細密,奇道:“咦?難道你看到過她的臉嗎?你怎麼知道她容貌嬌美?”
張耀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心知便要糟糕,幸虧他腦子轉得快,忙道:“我看她手上肌膚細膩白晰,想必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小美人兒,隨口說的!”
“是嗎?”西條麗不敢相信地瞪著他,這次輪到張耀不敢和她的眼神對視了,急忙低著頭,悶聲不響地吃菜喝酒。
酒足飯飽後,張耀抹了抹滿嘴油膩,拍拍微微鼓起的小腹,道:“好啦,酒也喝了,飯也吃了,咱們該上路了!你去收拾一下東西,我再去看看大哥他們!”說罷,站起身來,向幾戶村民家走去,他依次看完盈盈等人,並且掏出一些錢來給那些人家,托他們好好照顧,這才放下心來。
西條麗早已收拾好行裝,站在村口等他,見到張耀後,笑道:“放心吧,我爹爹他們是不會為難這些村民的,也不會想到你大哥他們會藏匿在這不起眼的小村裡!”
張耀點點頭,掏出一支香煙點上,道:“現在咱們就去尋訪神農鼎,得盡快趕到杭州,時間已經不多了,如果錯過這次機會,恐怕憑咱倆的能力,根本不會有什麼希望的!”
西條麗大奇,道:“你怎麼知道神農鼎在杭州?”
張耀故作神秘地一笑,道:“我不僅知道神農鼎在杭州,而且也知道神鼎已落入到你爹爹手中!”
西條麗不解地道:“在我爹爹手中?我爹爹要這鼎干什麼?”
“這個就要問你爹爹了,咱們快走吧!翻過兩座山,天黑前趕到前面的小鎮,住宿一晚,咱們便可以坐車到昆明!”
西條麗點點頭,乖巧地道:“聽你的!”
這一路上,還算比較順,兩人果真在天黑前趕到了小鎮,找了一間旅館,不巧的是,就只盛下最後一間房了,小鎮上又沒有其他的旅館,無奈之下,兩人便住在了一起。
小鎮上的旅館,房間通常並不是很大,不過床倒是挺寬敞,西條麗洗完澡出來,看到張耀正躺在床上吸著香煙,不由地皺了皺眉,道:“你還真是個大煙鬼,快去洗澡!”
張耀側頭一看,西條麗只裹著一條浴巾便走出來了,頭發上還不停地往下滴著水,她一邊用毛巾擦拭著水,一邊微笑著看著張耀。張耀哪敢多看,應了一聲便沖進了浴室,匆匆洗完澡後便出來了,西條麗問道:“只有一張床,咱們怎麼睡啊?”
張耀道:“那你睡床,我睡沙發吧!”說著,竟自坐到了沙發上,打開了電視,西條麗笑道:“張耀哥哥,你還記得咱倆是怎麼認識的呢?”
張耀歎道:“當時我還以為有艷遇呢,誰知道竟然是桃色陷阱,差點兒就栽在你手上了!”邊說著,邊意猶未盡地回味起來。西條麗笑意盈盈地走了過來,伸出右手,比成一支槍狀,對准了張耀的腦袋,嬌聲喝道:“下車!”
張耀肚裡暗暗好笑,這不正是那天他和小麗第一次打交道時所說的話嗎?於是裝作一副愁苦的臉,道:“你究竟想要干嘛?”
西條麗板起俏臉,喝道:“知道的越少,你就越有活命的希望!看到前面停著的那輛車了嗎?”
“車?”張耀不解地抬頭看著她,西條麗對著他向前努努嘴,目光落在了對面的床上。張耀立時會意,點點頭,道:“看見了!”
“向前走,上那輛‘車’,給我放老實一點,否則就可別怪我了,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說到這裡,西條麗實在忍不住,吃吃地笑出聲來。張耀也笑了,這些都是當日他們倆人的對話,此時在這溫馨的小房間裡說出來,心裡均感到一陣甜蜜。
張耀笑著走到床邊,指著床道:“小麗,這戲還沒演完呢!上來!”
西條麗不解地道:“你還要干嘛?別鬧了,明天還得趕路呢,快睡吧!你睡床,我睡沙發!”
張耀見西條麗不過來,壞笑著走了過去,趁西條麗不注意,一把將她橫抱起來,西條麗大驚,雙手輕輕拍打著張耀,嗔道:“放我下來,你要干嘛?”
張耀不理她,將她放在床上,喝道:“說,什麼人派你來殺我?”
西條麗嬌羞之極,不敢正眼看他,閉目不答。張耀便跨在她的身上,還想繼續演下去,見看到西條麗的胸脯一起一伏,呼吸也急促起來,不同地心神一蕩,叫道:“小麗——”
西條麗“嗯”了一聲,睜開雙眼,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張耀直感到西條麗身上的肌膚開始發熱,而自己體內也是一股熱血直沖腦門,勉強笑了一下,道:“當日的情形是不是這樣啊?”
西條麗嬌羞道:“張耀哥哥,別這樣,我怕我們……”
張耀這時再也忍不住,俯身便往西條麗的雙唇吻去,他將舌頭伸了進去,輕輕的挑開她的牙齒,將舌頭和她的纏繞在一起,深情而貪婪地吻著。
一吻過後,深藏在張耀心中的原始欲火被點燃,他知道是體內的心蠱在回應著他,但他此時已無法自己。他將壓住了西條麗,開始解開她的睡裙。
終於,西條麗渾身上下唯一件白色的睡裙被張耀扯開,一對渾圓豐滿的玉乳便暴露在張耀眼前,得到解放的處女嫩乳和內中的果實微微顫動著,發出異常的光芒。張耀很久沒接近女人了,這時看的眼睛都快跳出來了。西條麗害羞的連忙用手遮住,張耀用力將她的雙手拿開,一手抓住一個雪白的玉乳,用力地在手中揉捏。
西條麗已被張耀玩弄得嬌喘吁吁,不斷地向張耀求饒。張耀此刻哪顧得上這些,不但繼續用力揉捏,而且還伸嘴去吮吸那一對嬌乳,用牙齒不斷地咬著那兩粒可愛的粉色葡萄,濕滑的舌頭滑過凸起的葡萄。西條麗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往上挺著,讓張耀把整個乳峰都含在嘴裡,讓整個胸部都沾滿他的唾液。
張耀突然把乳房吐出來,又騰出了一只手,順著西條麗的玉體下移,伸向西條麗的底褲之中,一把便摸到她那毛茸茸的下體,那裡已經十分的濕潤,泊泊之泉水不斷從山澗中流出,弄濕了那片神秘的黑森林。西條麗此時雙目緊閉,不敢睜眼看他,胸脯一起一伏,喘息聲越來越大,不時還從鼻腔裡發出銷魂之音,弄得張耀心猿意馬,難以自己。
張耀這時早已失去理智,也早就忘記身中心蠱,他將睡衣一脫,便要強行進入。西條麗扭動著嬌軀,雙手死死按住他的雙肩,動情地道:“張耀哥哥,不……不行……我……我不會這麼隨便……的,而且你身中心蠱……”
張耀一聽“心蠱”,頓時便覺得一盆冷水潑在了頭上,但他仍舊不甘心,問道:“難道你已經不是……”
西條麗當然明白他想說什麼,點點頭,道:“我還是處女,可是不行!將來和爹爹說好了,咱們才能做這事兒!”
張耀道:“我和你爹爹是大對頭,終有一日會兵戎相見,到時候只怕……”
西條麗急道:“不會的,你放心好啦,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倘若爹爹不允,那我只好嫁雞隨雞,跟著你這個大魔頭了!”
張耀見她說得誠懇,微微點點頭,但此刻溫香在抱,不免意亂情迷,但終於強自克制,只親親她的櫻唇粉頰,便替她蓋好被子,竟自回到沙發上躺下。掏出一支香煙點上,直到將煙吸完,這才睡下。
西條麗卻臉熱心跳,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睡,直至深宵,正朦朦朧朧間,忽聽得窗外一聲清嘯,自遠而近。她下床走到沙發前,伸手去推張耀,恰好張耀也已聞聲醒覺,伸手過來推她,雙手相觸,互相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