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煉器宗的弟子名叫孫勁是煉器宗那一代門下大弟為不怎麼樣,但是那一手煉器絕活卻是使得所有人神往,一塊普普通通的凡鐵到了他的手上,竟然可以煉出一件中品的靈器出來,因為他的存在,將煉器宗的聲望推到了最高點,當時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認為煉器宗的下一任宗主是非他莫屬,可是事情最後卻出了變化,那宗主之位居然落入了他師弟的手中,那小子雖然一身修為要強過孫勁,但是那煉器的本事卻是差強人意,那孫勁一怒之下離開了煉器宗不知所蹤。」
歎了口氣,老者徐徐而道:「那練器宗是什麼地方,是為我們仙道煉製器具的所在地,怎麼能讓一個對於煉器都不熟練的人當宗主的,而後來大家才知道,原來那名為宮飛的二弟子居然是前宗主的私生子,也無怪於會把宗主之位傳給他了。煉器宗雖然少了孫勁,但是畢竟也是一大宗派,門下弟子也能煉得出東西來,時間久了,大家也就慢慢的把孫勁給遺忘了。」
「後來了?那個孫勁突然回來了,還帶著那些戰鬥機器?親手把整個仙道覆滅了?」風逸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老者搖了搖頭,續道:「其實說起來,這事情也並不能全怪他一人,那孫勁的確是天才,居然結合了傀儡術與下界的科技力量,居然製造出了那些能不俱真元的金屬機器,孫勁首先找上地便是煉器宗。以那些機器為後盾親手把整個煉器宗夷為平地,那個時候的他其實也沒有想過要找我們的麻煩,畢竟對不起他的只是煉器宗門。」老者有些無力的靠在了椅子上在面,沉聲道:「但那煉器宗與仙道大多數門派都有著千絲萬僂的關係,眼見煉器宗被滅,那些門派又怎麼可能會視而不見,於是孫勁在他們的口中成為了魔頭,在損失了許多的高手之後整個仙道的人都被結合了起來,向孫勁發起了征討。」
「那孫勁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他在離開仙道地這些日子裡一真便呆在人間,也發展起了不弱的勢力,數以萬記的士兵被他帶到了仙道的戰場,加上了他那可以無效與真元地秘方成為了我們噩夢。天人一戰由此而爆發。做為失敗的一方,我們落入了現在這樣的結局!」
一陣沉默之後,風逸突然有些好奇的問道:「那孫勁後來怎麼樣了?」
「不知道!」老者搖頭道:「我到底不是神仙,事情也不可能盡知。如果你真地想要知道的話那就只能自己去尋找答案!」
「怎麼找?!」
「如果你想找的話自然就會知道了!」說得很玄妙,配上他那幅表情,給人一種暗藏天機的感覺。
「最後地答案還是要去死城揭曉嗎?」風逸突然開口道:「你知道五聖珠內到底藏著什麼樣的秘密嗎?」
「五聖珠!」老者搖了搖頭,道:「不知道。那是一個很遙遠的傳說,雖然這個傳說一真在我們之間流傳,那五顆珠子也一直都保管在元清道長地手中。但是他卻一真沒能解開它個秘密。我們也只能根據傳說得知。那五顆珠子是隨盤古開天而衍生地,想必你也知道。當初天地不分一切儘是混沌一片,是盤古劈開了這天地,讓氣分陰陽之所向,這才有了陰陽之說,是以,陰陽來一切之根本,而後陰陽之下化出五行,分金木水火土,而那五顆聖珠則正是與這五行同生,可以說是天地間最為純淨地五行元力的凝聚物,相傳,誰能掌控這五聖珠裡面地能量那麼他便有了更進一步的資本,功參造化破虛為神也不再是夢想!」
「這麼神奇!」風逸詫然道:「為什麼我卻沒能發現什麼奇特之處?這幾顆珠子該不會是假的吧!」一揮手,風逸所得到的金之華珠,木之靈珠,水之碧珠和火之赤珠出現在了倆人的面前,漂浮在半空之中。
「天啦!」老者見到突然出現的四顆聖珠大吃了一驚,呆呆的看著四顆聖珠說不出話來,目光已經迷離,顯然是震驚非常,口中喃喃道:「真得是聖珠,怎麼可能,它們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風逸恬不知恥的道:「正所謂寶物的德者居之,而我當然就是這個有德者了。聽你的話說這四顆真的便是聖珠了,可為什麼我卻感覺不到它們有什麼太多的不同?」
老者聽到風逸那自不羞的話翻起了白眼,「正所謂寶物的德者居之,用緣者用之
那麼好的命啊,怎麼誰輪也輪不到你!」老者在心裡著風逸,想當年元清道長是什麼樣的人物,五顆聖珠在他的手上呆了數千年他都沒能弄出點什麼來,就你小子一個不過百年修為的劍修還妄想破解這五聖珠的秘密,真是癡心妄想。
「呃∼」風逸聞言一息,臉上得意之色隱去,有些鬱悶的道:「老頭,你就不能說兩句好聽得讓我滿足一下嗎?」
「對不起,我這個人比較實在,還有,不要叫我老頭,雖然我看起來是老了點,但是你也知道修真無歲月,其實我的心還是很年輕的,要不你叫我大哥吧!」
「去,誰要叫你大哥了,對了,說起來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了,我叫風逸!」
「咯∼咯∼」老者輕笑了起來:「現在才想來來問我的名字,聽好了,我就是千年前聞名天下人稱一枝梨花壓海棠的的奪命書生胡天月!」也許是很多年沒有向人提起過自己的名頭了,胡天月顯得很是激動,不過這老頭到也沒有故步自封,至少那些經典的台詞便是隨口而來。
「行了!」風逸聽得一陣肉麻,搖頭道:「我就叫你老胡得了,對了老胡,為什麼會想起在這個地方開這麼個道同館?」
「唉!」胡天月一歎氣,道:「當年從明輝城中逃出之後,我便來到了這裡,隱姓埋名的生活了幾百年,一百多年前覺得風頭差不多也過去了,但開了這麼一家道同館,設下了三關,想要找出一些我仙道遺脈重現我們當年的輝煌,可惜了,等了一百多年,卻只等來了你一個人!看來,唉,我已經不抱有任何的奢望了!」胡天月有些悲觀。
「好了老胡,你也別太悲觀了!」風逸安慰道:「有了我這個第一自然就會有第二出現的,比如說我那裡就還有一個狐妖的存大,雖然說不是正統的仙道一脈,但怎麼說也算得上一個有聲力量不是,還有,我今天來這裡的時候到過一家名叫名香閣的飯店,那裡面掛著一幅字圖,我看也像是我們一系的人寫的!」
「那幅字圖是我寫的!」胡天月苦笑著搖頭。
「嗯∼」正當風逸無言之時,躺在地上的趙雅突然發出了一聲呢喃,緩緩的醒了過來,胡天月一驚,下意識的道:「怎麼可能,沒有我解除沉眠術為什麼她會自己醒過來!」
「她是一名異能者,也許是因為體質比一般人要好的原因吧!」風逸向他解釋了一句,站起了身來回到趙雅的身邊,伸手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與此同時,趙雅睜開了睛,當發現自己正在風逸的懷裡的時候頓時懵了,疑惑的道:「我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風逸搖頭道:「突然的你便昏了過去,嚇了我一跳,剛想把你抱到那邊去誰知道你突然又醒了!」風逸向剛剛他坐的位子提了提頭。
「真的嗎?」趙雅還是有些不相信的樣子,「我為什麼會無原無故的昏過去,以前也從來沒有這個毛病啊?」
「我騙你幹什麼,不會真的是什麼突發性疾病吧,要不我陪你去看看先?」風逸故做擔心的道。
「你才有病了!」趙雅白了風逸一眼,似乎很享受風逸的懷抱,也不讓風逸放她下來,反倒是把臉貼在了風逸的胸膛上,口中卻道:「讓我聽聽你的心跳,看你是不是再說慌!」
「嗯,這個就不用了吧!」風逸有些尷尬,隨手將趙雅放了下去,「既然你已經醒過來了那就自己站好吧,可別說我佔你便宜什麼的!」
「人家又沒有說什麼!」對於風逸把自己放下的事情趙雅很是不滿,嘟著小嘴幽怨的看著風逸,似乎在怪他不解風情。「如果,如果是你的話那是沒有關係的啦!」
「咳∼咳∼」一旁的胡天月輕輕的咳嗽了兩聲,驚醒了似乎又想要再次向風逸表白的趙雅,看了他一眼,趙雅問道:「老人家您好,您就是這裡的主人嗎?」
「嗯,不錯!」胡天月點了點頭,右手撫上了自己的白鬍子,笑吟吟的道:「還是這小姑娘有禮貌,比之有些人可是好上了太多。」說著,還有意無意的瞟著風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