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現在是真正的明白了什麼叫做近鄉情更澀的含義了著宇文靜在這裡站了許久都不曾邁動一步,在他們身前不遠處便是宇文靜以前住的別墅。
因為風逸的催眠,宇文靜已經忘記了宇文哲這個人,此時在她記憶之中的是因為一件小事情與宇文閣大吵了一架而離家出走,在風逸的勸解下回家來同宇文閣和好的,當然,這樣的記憶自是出自苑韻之手,風逸可沒有那麼本事,簡單的催眠他還能做到,但是涉及記憶這種複雜的東西他也只能請苑韻那麼專業人士出馬。
「走吧小靜,怎麼說他也是你的父親,不會因為這些事情就真的記怪你的!」風逸的手按在了宇文靜的肩頭,打氣道:「回去和他好好說說,父女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大不了一會我再幫你勸勸你父親!」
「嗯!」宇文靜心裡還是有些忐忑,應過一聲,鼓起勇氣向別墅的方向走去。
倆人來到了別墅的大門前,宇文靜摸出了那一真保管在身上的鑰匙開了門。
別墅裡面很安靜,那些以前侍候宇文靜的傭人都不見了蹤影,入門的大廳空蕩蕩的,竟然平靜的一塵不染卻冷清的嚇人,宇文靜下意識的靠在了風逸的身上,低聲道:「看來爸爸他還是不肯原諒我!」
「為什麼這麼說?」風逸問。
「如果他真的在乎我地話,那我以前的那些傭人了。我不過才出去幾天,他把那些人都遣散了,顯然是全當沒有我這個女兒了!」宇文靜目光瑩瑩,很是傷感。
「亂想什麼了!」風逸在她的腦門上輕敲了一下,「你那也叫出去幾天,總不能白養那些人吧,你看,這裡乾乾淨淨的顯然是常常有人打掃了,如果他不在意的的話還用得著管這裡?你也知道你父親是個大忙人。如果他不在意你的話會放下手下那麼多事情來這裡緬懷嗎?」風逸正是知道宇文閣在這裡才帶宇文靜過來的,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來這裡緬懷,但是風逸話還是要這麼說地,「一會見到他的時候你先向他道個歉。怎麼說你也是晚輩,這些事情上是該退一步的,後面的事情便交給我吧,我保證讓你們父女倆人言歸於好!」
「嗯!」現在地宇文靜可以說對風逸是極其信任的。聽到風逸的話乖巧的點點頭,換在以前根本是想也不敢想地。
「那麼我上去吧,沒有猜錯的話,你父親再在應該是在你的房間裡面的!」風逸拉著宇文靜地手上樓而去。這裡他也是來過的所以並不會找不到路。
「什麼人!」或許是倆人的腳步聲引起了宇文閣地驚覺,倆人剛剛走到門口便聽到宇文閣地聲音傳了出來,「不過說過今天不要來打擾我地嗎。今天我是不會辦公的。你們走吧!」敢情宇文閣是把風逸與宇文靜當成了來找他回去上班地人。
「爸!」聽到宇文閣的聲音。宇文靜再壓抑不住心裡的激動,猛的一下推開了門。衝進了房間裡。
「小靜,怎麼會是你!」手拿著裝有宇文靜照片的宇文閣見到宇文靜突然闖了進來顯得很是驚訝,有些激動的想要去把宇文靜抱在懷中,卻突然想起了什麼止住步子,語氣轉冷道:「你還回來幹什麼!」
「爸!」聽到宇文閣冰冷的話宇文靜的眼淚終於忍不住留了下來,「爸,是我不對,我不該惹你生氣更不該離家出走的,您的原諒我吧!」
「你說什麼!」聽到宇文靜這莫名其妙的話,宇文閣十分的詫異。
「宇文先生!能不能借一步說話!」風逸見宇文閣想要開口詢問,先一步出聲打斷了他,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想讓宇文閣跟他出去談談。
「風先生,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裡說的?」宇文閣當然認識風逸的,見他此番舉動,心裡面更是不解了。
「如果宇文先生相信我的話便請出來和我談談吧!」風逸道。
想了想,宇文閣看了一眼宇文靜後點頭道:「好,我們出去談!」
錯過了宇文靜的身體,先一步出了門,走的時候已經不動聲色的把手中的相框放在了桌子上面。
「放心,交給我好了!」風逸見宇文靜也想要跟著出來,向她搖了搖頭,突然才出了房門並順手將門關上。
「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情,為什麼小靜剛剛會說出那樣的話?」宇文閣可想不出宇文靜到底有什麼對不起自己的地方,見風逸關上了門,便問道。
隨手下了一個禁制,讓裡面的宇文靜即便是偷聽也聽不到他們的談話之後風逸方
,第一句話卻已經是言簡意駭,「宇文閣死了!」
「什麼!」宇文閣徹底的被風逸這五個字鎮住了,瞪大了眼,一臉的不敢相信,「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把小靜帶到這裡來,但是你已經把她置身於危險之中了,難道你忘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
「我說的是真的!」風逸理會宇文閣的話,自顧自的說道:「就在昨天,我親眼看見他死在了我的面前!」風逸的表情很認真,讓人心裡升不起一絲的懷疑,雖然他沒有親眼見到江蘇怡幹掉宇文閣,但是風逸也知道宇文閣是不可能再活著從錦繡天出去的。
「是你殺了他!」宇文閣盯眼著了風逸幾秒鐘之後終於選擇相信了他的話,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雖然他對宇文哲沒有什麼親情可言,但是他畢竟也是他的兒子,聽到自己的兒子的死訊若他還能面不改色的話那才是見鬼了。
「不是!」風逸搖頭否認,他可不想背上這個罪名,「你也知道他是幹什麼的,現在不是有一句話說得好,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在濟城想要他死的人不在少數,所以他死了我一點也不感到奇怪!」
「那小靜是怎麼回事?她為什麼會向我說出那麼奇怪的話來,要知道那天可是我親手將她推向了死地,如果沒有你的話只怕在那時她已經死也,為什麼她反而會來向我道歉?」說到底宇文靜才是宇文閣最關心的人,瞬間便已經把宇文哲的事情拋到了腦後。
「你也知道那天的事情,你認為以她的性情經歷了那樣的事情還能再回來與你和好?」風逸反問了一句。
「我當然知道那不可能!」宇文閣搖頭苦笑,「可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如果不那樣做的話他是不會放棄暗殺她的,要不你以為我給你一千萬是為了什麼?有些時候,傷害也是一種保護的手段。」
「話雖如此,但是那種傷也實在是太痛了,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想小靜他寧願死也不願意你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頓了一頓,風逸續道:「現在宇文哲已經死了,你再也不用顧忌什麼了,於是我帶她回來了,只不過有些事情她已經忘記,現在的她只不過是因為與父親一言不合而離家出走罷了,現在她是真心的回來向你認錯,我想你應該是會接受的對嗎!」
「你催眠了她!」宇文閣到底是見過識面的人,瞬間便反應了過來,眉頭皺起,擔心的道,「這麼做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吧?我聽說過許多由催眠而引起了精神分裂!」
「當然不會!」風逸肯定的搖頭道:「關於這一點你可以放心,我所用的手段豈是一般的催眠師能比擬的,如果真得有這種危險的話,就算是讓她一輩子不認你這個父親我也不會帶她回來的!」
「你們……」宇文閣從風逸的話中聽出了濃濃的深情,頓時大驚,詫異的看著風逸。
「你猜的不錯!」風逸也不隱瞞,點頭道:「我和小靜已經在一起了,你也知道,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很少有女孩子能抵禦得了我的魅力的,怎麼樣,有我這麼一個女婿也不算是丟人吧!」
「呃∼」宇文閣聞言一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片刻沉吟之後苦笑道:「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們想怎麼樣便怎麼樣吧,只要小靜不記怪我這個做父親的,我也就滿足了!」
「伯父你放心吧!」見宇文閣沒有反對自己與宇文靜的事情,風逸一下子便變了稱呼,將宇文閣由宇文先生升級成了伯父,「估計小靜現在也等得急了,我們進去吧!」說著,突然伸開了房門。
「啊∼」躲在門背後想要偷聽點什麼的宇文靜措防不及之下被門板撞了一下鼻子,因為風逸早就知道宇文靜躲在門後偷聽便沒有用多大的力氣開門,所以並沒有傷到她,但是鼻子這種地方被輕撞了一下還是今宇文靜忍不住呼疼。
見宇文靜手捂著鼻子一臉不安的可愛樣子風逸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調侃道:「我說你沒事站在門後幹什麼,好在我沒用多大的勁,要不還真傷了你!」
「哼!」沒好氣的白了風逸一眼,宇文靜衝到了宇文閣的身邊,小心的問道:「爸爸,您就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和你使小性子了!」
「爸爸沒有怪你!」宇文閣見宇文靜這個樣子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激動,一下子把宇文靜抱在了懷中,語氣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