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拒絕了!」看著通訊器中的雷婷,苔絲不解的問。
「很抱歉苔絲小姐,也許是因為你沒有深入過我們這個行業所以你並不知道信譽對於一個傭兵團來說是多麼重要的東西。」
「可是你們的任務現在已經完成了,我只不過是向你們提出了新的任務罷了,難道這也算是背信棄義嗎?」
雷婷善意的笑了笑,道:「你不明白了,在我們傭兵界有一條潛規則那就是如果接了一個任務的話,那麼在三個月之內不可以接任何與這個任務相對立的任務。所以對不起了苔絲小姐,因為我們的原因為所為您造成的困擾我深表歉意。」
絲失望的道:「居然還有這麼一條規定!那麼雷婷團長,做為一名傭兵應該有權力選擇是否接受任務的吧。」
「當然了!」雷婷點了點頭,道:「即使是一名傭兵也需要量力而為的,什麼任務都接的話那顯然是不現實的。」
「那好!」苔絲點了點頭,道:「那麼雷婷團長,我現在以一個朋友的身份請求你,希望你們雷襲不要再接受這個任務了如何?」
「當然了!」雷婷欣然應許,道:「怎麼說你也是阿逸的朋友。這點小事我當然會同意地,反正現在這筆佣金我已經到手了,你們現什麼時候再對他下手都沒有問題。」
「那我便先謝謝了!」苔絲笑了起來,看著風逸道:「有一件事情我想還需要提醒一下雷婷團長。阿逸可不是我的什麼朋友了。」
「他不是你的朋友!」雷婷一愣。道:「那你們怎麼會在一起的?」
「我們當然會在一起了,因為他是我地未婚夫嘛!」苔絲便像是一隻宣佈自己領地地獅子一般。看雷婷的目光中充滿了警告地意味。
「未婚夫!」雷婷瞬間石化,看看風逸又看看苔絲。不知道刻說什麼好了。風逸什麼時候有了個未婚妻的?為什麼她們卻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訂地婚?」
「在安尼爾的時候,那時候他化妝成霍華德和我一起訂的婚!」
聽苔絲這麼說,雷婷心裡不由的舒了一口氣,道:「苔絲小姐,我想你也明白,那時候我們在執行任務,他也根本不是霍華德,你們的那次定婚又怎麼能算數了!」
「為什麼不能算數!」苔絲指著風逸道:「在那時我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而他本人也沒有意見,難道說你可以代表他吧?」
「這∼」雷婷聞言一息,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她當然不能代表風逸了,看了坐在一旁沒有說話的風逸一眼,賭氣似地道:「這些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你們自己看著辦吧,那麼苔絲小姐,再見了。」說完便關了通訊器。
「吔!」絲做出了勝利的樣子,向著風逸道:「那麼我們接下來出去玩吧!」然後也不待風逸回話。便向問著門口叫道:「服務員,買單!」
「謝謝先生,一共是二萬三千七百八十元,我們老闆說收你們二萬三千便可以了。」
那名侍者剛把結帳單送到了風逸的手中,便被苔絲隔著桌子一把搶了過去,口中道:「說好今天我請客的。給,那去刷吧。」絲將一張儲蓄卡交到了那名侍者的手中。
「好的,請您稍候片刻!」伸手接過了苔絲遞來的卡,那侍者客氣的道了一聲,便拿著帳單走了出去。
待那侍者出了門,風逸笑道:「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地主了啊!」
絲認真的道:「怎麼了,不是你說地先入為主的,既然我已經成為了主人那麼自己理所當然的應該請客的。」
風逸苦笑,道:「只不過你這一請,只怕他們都把我當成是小白臉了。」
絲玩笑道:「你的臉本來就很白,叫你小白臉也沒什麼不對的吧!你就放心吧,我會養活你一輩子的!」苔絲說這話的時候,那名侍者已經回來,剛好走到門口,自然將這話聽了進去,詫異的打量了風逸一眼,來到苔絲的身邊將手中的卡與帳單一併交給了她同時還附有一張金色的新卡,口中恭敬的道:「美麗的小姐,這是我們品味軒的黃金VI貴賓卡,憑此這張卡您可以在全國所有品味軒連鎖店享有八折的優惠!」
「你們品味軒在華龍各地都有分店嗎?」接過侍者遞來的卡片,苔絲將帳單隨手放在了桌子上面。
「也不是各地都有分店!」侍者恭敬的答道:「一般說來,只是每個市府才會有我們的分店。」
「明白了!」苔絲點了點頭,道:「你們這裡東西味道不錯,以後我會常來照顧你們的生意的!」說完站起了身來,向著風逸甜甜一笑,問道:「親愛的,你覺得怎麼樣?」
「我能有什麼意見,反正到哪不是
過明天我可要回濟城去了,這錦江怕是難得再來一次
「沒有關係的先生!」那侍者接口道:「在濟城也有我們的一家分店。」
「原來你是在濟城,呵呵!」苔絲笑了起來,道:「這下子不怕你跑掉了,你明天回去嗎?那我這邊的事情辦完了便去濟城找你,把你的通訊頻道給我,在安尼爾的時候我居然忘記向你要了!」
「行了,我們先出去再說吧。對了∼」風逸轉頭向那侍者問道:「你知道在錦江有什麼地方好玩的嗎?我是第一次來這裡,對這裡不熟悉。」
「如果先生想要追求刺激地話。我建議您去大華娛樂城,在那裡有很多的刺激玩意,當然,那裡也很亂。各種毒品也都在那裡雲集。如果先生喜歡清雅一點的地方的話可是去水湖畔。雖然現在天色已經晚了,但是那裡卻是以夜景而出名地!」
「謝謝了。我看我們還是去水湖吧,你說了!」風逸向苔絲徵求意見。
絲當然是隨得風逸了。便道:「你說了就是,反正我也是才來這裡,對這些都不熟悉地。」
「那好!」風逸點了點頭,向侍者道:「那麼你便告訴我那個水湖畔該怎麼去吧。」
「好的先生!」侍者應過之後,便將去水湖地行駛路線告訴給了風逸。
夜的街道並不顯清靜,行人走地很慢慢,卻在轉眼之間便消失在了跑車的反光鏡中。兩輛車子以極快的速度向前方行駛著,風逸的拉迪稍稍靠前一點。而絲則緊隨其後。
「迪∼迪∼」後方傳來了車輛的鳴迪聲,透過反光鏡,風逸看到一輛深藍色的跑車衝了上來,片刻便到了風逸的左側面,打開車窗一個二十來歲的白衣青年偏著腦袋向風逸道:「嗨!哥們,你這車不錯,有沒有興趣和我飆一把,用一萬塊錢做賭注怎麼樣?」從青年地眼中可以看出一種狂熱。
風逸玩心突起,嘴角牽出了一絲淺笑,道:「好。我同意,不過你身上帶了那麼多錢嗎?」
「哈∼哈∼」青年大笑了起來,單手持著方向盤,另一隻手舉起了放在副坐上的一個口袋道:「剛剛和他們比賽,才贏的十萬塊錢!」口袋的口子是打開的,可以看到那疊在一起,厚厚的華龍幣。「倒是你是,你身上帶錢了嗎?」
「我不用帶錢!」風逸淡淡的道:「只要你帶著便行了。」不用帶錢,意思便是自己一定會贏的了。
那青年下意識的反問道:「你沒有錢!」
「難道說你認為我這車還不值一萬塊錢嗎?」風逸拍了拍方向盤中心處的喇叭,拉迪發出了兩聲清脆地汽笛聲。
「好,看在這輛好車的份上我相信你。」青年點了點頭,道:「那我從這裡開始,目標是百花小區,咱們誰先到就算誰贏怎麼樣?」
「不行!」風逸搖了搖頭,道:「我可不知道你所說的那個百花小區在什麼地方,你不是擺明了想佔我便宜嗎。」
「你不是這裡人!」青年看著風逸疑道:「那你說怎麼比吧。」
「這樣吧,我們本來是要去水湖看夜景的,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那麼我們便以水小湖作為目標,誰向到達那裡誰便贏了怎麼樣!」
青年想了想後,點點頭,道:「行!就到水湖!那麼外來人,地點是你定的,一會要是輸了的話可別說我欺負你不熟路!」
「放心吧,我還做不來那麼無恥的事情。不過,這個賭注我卻有些不滿意。」
「你想要怎麼樣?便一併說了吧!」
「這樣吧,你剛剛你贏了十萬塊錢,那麼我們便以十萬為賭注怎麼樣。一萬塊錢太沒意思了,還不夠一頓飯錢的。」
「好,既然你不怕死,那我也奉陪到底!那麼我先走了一步了!」兩輛車子一直在行駛,相差不過寸話的樣子,青年卻突然加速,一下子便衝到了最前方,速度不減的疾馳而去。起步的先後,對於車賽來說也是極其重要的。
相較於青年的急,風逸卻是顯得不快不緊,側過頭透過另一面的車窗向絲道:「我去陪那小朋友玩一下,你應該能找得到路吧!」
「放心吧,我可不是路癡,剛剛那服務生向你說的時候我也聽著了。」絲笑了起來,續道:「那傢伙還真有意思,居然敢用一輛越馬來挑戰拉迪,還敢加注,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氣!」
「呵∼呵∼說不定人家的車子是經過改裝的了,越馬的車殼,裡面卻有著一個不遜色與拉迪的引擎也不一定的!再說了,你家可是地頭蛇,也許你還深信著強龍不壓地頭蛇的話吧。」
絲疑道:「應該不是這樣吧,人家在找上你之前可不知道你不是本地人吧!」
風逸笑了起來。道「真是個傻丫頭,難道你不知道看車牌地嗎?錦江的車子可不會是JU開頭的!」
「真是這樣!」苔絲的車子現在與風逸地車相平行,因此也看不到風逸地車牌,不過想想好像
起來好像還真的不知道你不是這裡人地。」
「其實他讓我去百花小區不過也是一個試探罷了。如果我應了他的話那麼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會再加注了,但是我卻根本不知道那個所謂地百花小區在什麼地方。那麼他便更確定了我不是這裡人,我想就算是我不提出加注的話他自己也會提的,去水湖有多少條捷徑我們可是不知道的!」
絲忿然道:「聽你這麼說來,這傢伙還真的是狡猾了,那你還不快追上去。」
「放心吧,他贏不了我的般的衝了出去。風逸拉迪到底是經過改裝地。以機甲的引擎為動力,那速度又豈是一輛普通的越馬可以比的,便像是風,苔絲只感覺到眼前一道虛影閃過,便已經再看不到風逸與他的拉迪I60了。
「怎麼可能!」見到如此速度,苔絲發出了一聲驚歎:「拉迪的速度什麼時候能提到這麼高了,為什麼我卻不知道!」這輛車子還是她送給風逸的對於它的性能自然是瞭如指掌,對於它的最高車速當然也是知道的,雖然也很快,但是絕對是達不到這樣地速度的。她卻不知道。這輛拉迪現在已經是一具八級的機甲了。
也許是因為不是什麼重城的原因,錦江的道路都不是很寬敞,前方根本看不到青年的車影,風逸駕駛著拉迪一次次的與其他的車輛擦身而過,因為速度很快,大多數的人只感到眼前一花便再也看不到什麼,眼中殘留下的那一道擦窗而過的幻影讓他們一致的以為是因為自己沒有休息好的原因而產生的幻覺。
車速很快,已經越出了人們所能想像,也虧的駕駛拉迪的人是風逸,如果換一個駕駛技術稍差一點的人來的話只怕剛剛起步的時候便會撞上一些什麼東西而落個車毀人亡的下場。但要與風逸御劍的速度比起來,這還算是慢的了。
雖然風逸對於錦江不熟悉,但是卻並不能影響到他的發揮,反正就是那個大致的位置,隨著路真沖便是了,一直開出了很遠的距離還是沒有見到青年的車影,看起來的確是去走什麼捷徑了。風逸也不在意,反正不管什麼樣的捷徑,總不能瞬息及止吧,以拉迪的速度,風逸有信心快過對方率先到達水湖。
今晚的天比較陰沉,烏雲遮月,風漸漸的大了起來。
當風逸來到水湖畔的時候,這裡已經沒有了一個人,這樣的天氣,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會落下雨來,想來都回家去了。
風逸將車子停在了靠湖的一個位置,下了車,背靠著車門,看著微著銀光的湖面,頭髮迎風飄起,樣子有些懶散。
水湖的夜景的確很美,那沒有被烏雲遮透的明光灑在湖面上,偏出了一層淡紫的色彩,有如夢幻一般,水湖的周圍有四條大理石砌成的柱子,高約三米多一點的樣子,每一個柱子上面都雕刻著一條盤旋而上的騰龍,石柱的頂端正是龍口所在,一顆光彩奪目的明燈被鑲在其中,散發著淡淡柔和的淡銀色光芒,這也是湖面上那淡淡銀光的由來。龍口下一點的位置便是一隻伸出石柱的龍爪,爪心是中空的,一道水柱從其中射出,又灑落湖中,不知道採用了什麼樣的手法,居然夾著七彩的螢光。
正當風逸欣賞著眼前的美景的時候,身後傳來了汽車開來的聲音。回過頭去,正是剛才與他賭賽的那個青年開著自己的跑車過來。
「吱∼」剎車的聲音拉的很長,很刺耳。
幾步來到跑車的旁邊,風逸敲了敲那半開的車窗,笑吟吟的道:「兄弟,不好意思,你輸了!」
「怎麼可能!」青年還不敢相信風逸居然會比自己先到達目地地,有些失神的問道:「你怎麼可能會比我還先到達,要知道我走的可是最近的路線了!」
「這個世界上面可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風逸搖了搖頭,道:「事實便擺在眼前,你又有什麼不能相信的,你姑且就算做我是飛過來的吧!」
深深的看了風逸一眼,又看看停在一旁的拉迪,青年的眼中閃過一絲悔意,歎道:「看來我還是太低估了這車的速度了,本來以為我抄近路能趕在你的前面到達,誰知道卻還是情慢了一步。罷了,我范磊願賭服輸,這錢你拿走吧!」將車窗完全的打開,青年那袋子錢遞了出來。
風逸沒有去接那袋子錢,而是開口問道:「說吧,他們給你多少錢?」
聽到風逸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范磊的臉色突然變的極其不自然,口中卻道:「你說什麼了,我聽不懂!」
「哼!」風逸冷哼一聲,一把抓過那袋子錢,看也不看的便直接向地上一倒,除了幾扎厚厚的鈔票之外,一個圓形的事物也隨之一起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