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亂了!
簫映雪聞言一愣,暗歎道是啊,自己的心亂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在得知他只是自己下屬的一名員工的時候嗎?還是從那一吻之初便已經開始。
見到簫映雪陷入了沉思之中,風逸安靜的沒有去打擾她,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臉上盡是玩味的笑。
“你們到底是什麼關系!”將嘴湊到了風邊,宇文靜悄悄的問了一句。
“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嗎,怎麼還問?”
“不,你騙不了我的,女人的直覺可以很准的,我知道你們之間的關系一定不只是那個樣子,看起來,她也許也是一個競爭對手了!”競爭什麼?那自然是風逸了。
“別開玩笑了。”風逸裝傻道:“人家一個堂堂的總裁怎麼可能會看上我這種小人物,喝你的酒吧,不過醉了我可不帶你回去!”
“哼!”宇文靜不滿的哼了一聲,卻讓沉思的簫映雪回過了神來。
看著宇文靜那略還敵意的眼光,簫映雪的心中升起了一絲明悟。向著風逸道:“你說對,我的心的確是亂了,不過現在卻已經想通了!”伸手一把奪過風逸手中的杯子,隨手將裡面的酒倒掉,重新調了一杯放在了風逸的面前,淡粉的顏色,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
“新酒?”看著杯中的酒,風逸沒有立即喝它,卻是問了一句。
“嗯!”點了點頭,簫映雪道:“姑且便叫它明悟吧,對酒,對生活,對感情的一種明悟!”說到最後。簫映雪看風逸的眼中已經多了一絲柔情。她已經想通了,即便風逸只是她的一個下屬又如何,喜歡便是喜歡。那所謂的門當戶對之說完全是可以拋棄的,愛一個人,並不是他地地位與權勢。只是看宇文靜的樣子,似乎自己的阻力還不小了,不過那又怎麼樣了,他在自己的手下做事,難道還怕找不到機會來促進感情嗎?可惜她卻不知道,宇文靜與風逸卻是在同一個屋簷之下。
從簫映雪的眼中風逸看到的是柔情。但是在宇文靜看來卻是一種危機,因為簫映雪看風逸的那種眼神她也能夠在自己的眼中找到。她不想要再留在這裡,聽兩人那如果打情罵俏一般的言語,便開口道:“我不想要再喝酒了,你能帶我去海邊嗎?我想去聽聽海聲!”濟城臨海,故宇文靜才有此一說,此時此刻的她也只能想到這個一個借口把風逸也一起拉走。其實她在賭,賭在風逸地心中到底是自己還是眼前這簫映雪重些,當然,還有她的酒。
“好吧!”風逸並沒有讓她失望。也許在簫映雪和宇文靜之間,到底是宇文靜在他心要重些,聽到她的要求。想了想後,向簫映雪道:“那我們就先走了,明天再來照顧你的生意,今天的酒資向記這吧,今天我又忘記帶錢包了!”這也是為什麼風逸會帶宇文靜來這裡喝酒的原因,因為他知道只有在這裡他才能夠佘得到酒。
“不用了。今天就算是我請吧。反正你老是喜歡占我的便宜!”這話很容易被人誤解的,簫映雪當然也知道這點,她之所以這麼說只不過是在向宇文靜示威罷了。自己這裡有東西可以牽得住男人的心。
果然。聽到她的話宇文靜地臉色越發的陰沉了。明天他還要來?宇文靜心裡一陣不舒坦。卻也不再說什麼,拉著風逸便出去了。看起來自己的阻力很大啊。不止是張君憶和江蘇怡,現在還多了個簫映雪,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再冒出什麼阿貓阿狗地來。看起來自己得下手快點了。
車子緩緩的向城外開去,路上沒有別的車輛,這麼晚了,已經沒有人會出城去海邊了。當然,風逸他們除外。
“你不喜歡她!”風逸口中的她,自然指的是簫映雪了。
“我當然不會喜歡!”宇文靜很自然的點了點頭,道:“又有誰可能會去喜歡一個自己地情敵地。”這是宇文靜向風逸的再一次表白,偷偷的看了看風逸地臉,卻並沒能發現到一絲能讓她滿意地神色。
仿佛是沒有聽到宇文靜的那句話一般,風逸淡淡地道:“這麼晚了,也不知道你想去看什麼,月光下的美女人魚?”
和風逸再一起已經這麼久了,宇文靜當然知道風逸口中所說的美人魚是一種什麼樣的東西,笑道:“我本來就是美人,看什麼美人魚啊,我只是想知道,除了你所說的美人魚以外,這個世界上會不會有帥哥魚或是王子魚的。”
“你的想象力真好!”一陣詫異的沉默之後,風逸贊道:“你其實應該去寫小說的,把你那豐富的想像力給世人分享,讓帥哥魚的故事流傳於世成為另一種經典。”
“這話我怎麼聽著有些別扭啊,你到底是誇我了還是損我?”
“當然是誇你了,沒事我損你干什麼?那不是打擊你的積極性嗎。下車吧,我們到了,站在那塊石頭上你可以領略到自己的渺小!”停下了指子,風逸指向了那塊面海而立的大巖石,巖石上刻著二個淺紅色的大字,觀海!
觀海石是一塊奇妙的石頭,但凡站在那上面面海而立的人,都能感到到自己只是一個渺小的存在。
兩人下了車,慢慢的向那觀海石靠了過去,每一步都在沙灘上留下了淺淺的腳印,只是因為是夜的關系,看起來卻並不是那麼明顯。
宇文靜聽了風逸的話,爬上那塊觀海石,面海而立,閉上了眼,靜心的感覺了起來,而後有些感慨的道:“我感覺到了。”
“你感覺到了什麼?”站在石下,同樣面海而立的風逸明知道故問。雙手微張,竟有抱海之心。
“我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但也許並不是這觀海石之妙,即便沒有這觀海石,我想每一個面對這浩瀚大海的人,都會感到自己渺小吧。海匯百川,有容乃大,在這可以包含一切的大海面前,每一個人都是渺小地!”面對這大海,宇文靜的心中也升起了一絲明悟。包容。原來也是美好的!
抬頭看向了站在觀海石上的宇文靜,風逸想不到在她的口中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卻不意竟與她向自己看來的目光相對視。這一刻,風逸從宇文靜的眼中看到了許許多多的東西,有彷徨有失落,更多的卻是一種堅強,這一刻風逸地心中升起了對宇文靜的憐意。開口道:“雖然每一個人都是渺小的,但是當我們手拉著手站在一起的時候卻將不再渺小。海匯百川,這海之所以廣大壯闊,不也是因為百川的匯集嗎!”風逸向宇文靜伸出了手。因為宇文靜是站在石上,所以風逸的手舉過了頭頂。微微的俯下了身子,宇文靜抓住了風逸向自己伸來的手。臉上突然洋溢起一種燦爛的笑。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人關心著自己,還有人守在自己的身邊,為自己著想。這一刻,宇文靜突然感覺,除了風逸,這世上所有地東西都已經不再重要。“答應我。就算全世界都不要我。但是你卻一定會守在我的身邊,永遠都不會離我而去!”
“我答應你!”雖然兩人並沒有確定什麼關系,但是風逸卻並沒有遲疑的便回答了她。因為風逸知道。這種時候如果自己遲疑地話,那麼對於宇文靜來說便是一種傷害。
“謝謝你!”宇文靜突然從那觀海石上躍了下來。撲入了風逸的懷中,語氣唔咽忍不住有淚水落下。
“好了,別再哭了,再哭就要變花貓了。”輕輕的拍著宇文靜的肩膀,風逸低聲安慰著,他當然知道宇文靜心中的苦,那一天給她帶來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
“誰說我在哭了!”將頭從風逸地懷中抬起,宇文靜伸手擦了擦眼角地淚水,倔強的道:“我這是高興,喜極而泣知道嗎。我終得到了你的承諾,你這一輩子再也甩不開我了!”宇文靜並不是什麼含蓄地女子,這樣地話說出來並不有感到一絲的不好意思,那雙水跡還未並曾退去地明眸之中夾著可以融化一起的柔情,看得風逸心頭一熱,輕輕的吻上了她的唇。在這一刻,風逸才算是真正的接受了宇文靜,把她當成了一個可以用心去愛的女人。沒有什麼海枯石爛的誓言,只是輕輕一吻卻將兩顆心連在了一起。
海風輕澀,月光如雪,兩個相擁在一起的影子被映在海面,隨波濤起伏。
“到車裡去好嗎?我有些冷!”癱在風逸的懷中,宇文靜柔柔的道了一聲,夾著女人天然的一絲媚意,面色嫣紅,掛著一絲羞意。言下之意,卻是再明顯不過。
風逸自然不會做出拒絕這種煞風景的事情,抱起宇文靜來到拉迪的車門旁,將坐位後面的靠墊放平之後,輕輕的將宇文靜放了上去。然後將車子的頂蓋打開,自己也入了車廂,關了車門。
雖然是跑車,但是兩個人躺在裡面卻並不顯擁擠。看著躺在身邊媚眼如絲吐氣如蘭的宇文靜,風逸又怎麼可能坐懷不亂?伸手放在了宇文靜的胸前,解開了扣子,緩緩的退去她的上衣,露出了那一抹被紋胸遮蓋的雪白嫩肉。
宇文靜羞紅了臉卻沒有掙扎,任由風逸退去了自己的衣服,只是時不時被風逸碰觸到敏感帶而發出一陣陣誘人的呻吟。
風逸已經退去了自己和宇文靜的所有衣物,下身抵住了那已經濕漉漉的幽谷,在她的耳垂下親吻了一記後柔聲道:“靜兒,我要來了!”
“嗯!”宇文靜嬌羞的應過一聲,接著銀牙暗咬,雖然從來沒有試過,但是她卻還是知道第一次會很痛的,她只能先緊緊的咬牙,期望自己能忍過那一陣痛楚。
“好靜兒,我愛你!”
突然聽到風逸這深情的話,宇文靜心中一喜,卻暫時忘了風逸接下來會做的事情,心神一松之季突然感到下身一痛,一條火熱的東西進入了自己的體內,似乎要將自己貫穿一般,禁不住悶哼了一聲,雙手抓緊了身下的墊子。
車外海風輕輕,車內卻是暴風驟雨。宇文靜初嘗歡愛,又那裡經得住風逸的攻擊,也不知道是第幾次高潮之後便再沒了一絲的力氣,留著風逸不上不下的掉在那裡,卻又無可奈何。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風逸將宇文靜攬入了懷中,就這樣抱著她一起在車內睡了起來。
“對不起!”宇文靜如同小貓一般的卷在風逸的懷中,聲音怯怯,便像是一個范了錯的小孩子一般。“我是不是很沒用。”
“傻丫頭,你說什麼了!”風逸又是好笑又是感動,用力的將宇文靜緊緊抱著,輕聲道:“別胡思亂想了,你還是第一次嘛,以後的日子長著了,慢慢的就好了!睡吧,你也累了!”
“嗯!”宇文靜輕輕的點了點頭,將頭貼在了風逸的胸膛。感受著他的溫度,聽著那規律的心跳聲漸漸的閉上了眼,她的確累了,但心裡面卻很是幸福。
低頭看著宇文靜卷在自己的懷中便如同一只小貓的樣子,風逸的臉上掛起了一絲溫情的淺笑。抬起頭,透過那打開的車頂看著星辰漫布的夜空,腦中卻想起了還遠在安尼爾的塞琳娜。那才是他風逸來到這個世界後的第一個女人,宇文靜只能算做第
“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宇文靜夢語的低喃將風逸的心思拉了回來,聽到那滿是深情的話,風逸再一次被感動。從什麼時候開始便對自己有了如此深刻的愛戀?風逸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只要知道她對自己的情意便已經夠了,又何必去想那麼多了!
夜很長,但是風逸卻無心睡眠,天地合,乃敢與君絕!這是宇文靜的誓言,但是真的可以做到嗎?她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生命不過數十載,而風逸卻已經是劍仙,擁有著悠長到沒有邊際的生命,這樣的配對,又怎麼可能永遠不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