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情青怎麼了?」看著李情青一臉痛苦的被風逸抱在懷中,秦月緊張的向風逸問了一句。
風逸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將她送去醫院才是。」接著一個跨步進入了電梯,衝著裡面的簫映雪笑笑道:「這個世界還真是小了,想不到居然能在這裡見到你。」
「你們認識!」秦月疑惑的看看簫映雪又看看風逸,不明白這兩個人怎麼會認識的。
簫映雪伸手按下了電梯控制器上的下降按鈕,向秦月解惑道:「你知道我偷偷的開了一個酒吧的,阿逸這幾天正好在我那裡喝酒。」
「這幾天!」秦月看風逸的眼中滿是戒備,也許在她看來,風逸是真得是懷有什麼目的而來的,不然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去簫映雪的酒吧喝酒,又來她家的公司上班。
風逸自然從秦月的眼中看出了她內心深處的想法,不禁有些莞爾。也懶得理會她,電梯一到點便先一步衝了出去。
出了門,一陣小跑來到了拉迪I60的旁邊,將李情青交給了跟過來的簫映雪與秦月,打開了車門,讓兩女上了車,自己也跟著坐上了駕駛位,啟動引擎向身後兩女問道:「你們誰知道最近的一家醫院在哪裡?」
「晉北路便有一家。」秦月回答了風逸的問題,手捂上了李情青的額頭,感覺到了片冰冷。
「那個」風逸不好意的的道:「晉北路在哪裡?」
「……」聞言的秦月恨不得一拳把風逸捶死,瞪著他道:「打左手直走,過一個十字路口再向右便到了!」
「哦!」應過一聲,風逸終於將車子開動。
「小月你別這個樣子!」見秦月瞪著風逸的樣子,一旁地簫映雪小聲道:「阿逸才來濟城沒幾天。不知道路也是很正常的。」
「阿逸!」秦月鼻子一皺,道:「映雪你不用叫得這麼親熱吧?,他只不過是你手下的一個小兵,你要他死他就得死,怎麼著我感覺得卻不像那麼回事啊?」也不管風逸就坐在前排,秦月向簫映雪提示要注意兩人的身份。
「說什麼話了!」簫映雪自是聽出了秦月的言下之意,看了一眼前方沒有說話的風逸,眼中卻閃過一道黯然,接著轉移話題道:「她是怎麼回事?以前有這種情況發生嗎?」她,自然說的是被兩個扶著靠在中間的李情青。
「我也不知道!」很乾脆的搖了搖頭。秦月道:「從來便沒有出過這種事情,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管了,一會醫生檢查一下便知道了,希望沒什麼大礙吧!」秦月顯得有些憂心腫腫。雖然兩人之間的地位懸殊太大,但到底一起工作了這麼久地同事,秦月自然是不希望李情青出什麼事情的。
晉北路本來就離鼎天沒有多遠,加上風逸的拉迪I60速度很快,片刻便來到了這家名字鍾氏的醫院門口。把車停好,四人一起下了車。風逸從兩女手上接過李情青,抱著她便衝入了醫院內部。
像李情青現在這種情況,自然不需要去掛什麼號的。在簫映雪的引領下直接被人送進了急診室。
「放心吧,應該沒什麼大事的!」看守在急診室外的秦月那坐立不安的樣子,風逸安慰了起來:「剛才那個醫生不也是說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的。」風逸說地是那名此刻正在為李情青治療的老醫師,是簫映雪找來的。
「嗯!」秦月點了點頭,向著風逸道:「不管怎麼說這次都要謝謝你,這裡我們可以應付得了。你就先走吧!」聽秦月地語氣。卻是想要逐客了。
風逸一想自己也的確沒有留下來的必要,點了點頭,道:「那我就先走了。下午我會幫你們請假的。」
「不用了!」秦月搖了搖頭。指著坐在一旁的簫映雪道:「我們的總裁大人便坐在那裡。那還用請什麼假。」
風逸早就從兩女地對話中得知道了簫映雪便是鼎天總裁地事情,聞言也不驚訝。卻是向簫映雪笑道:「我這怎麼說也算是助人為樂吧,不知道總裁大人可不可以為我表功了?」
知道風逸是在說笑,但簫映雪還是狠狠的白他一眼道:「感情你助人便只是為了表功?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過施恩不望報嗎?看起來你這人的道德有問題哦。」
「不用說得這麼嚴重吧!」風逸聞言一息,誇張地一退步,道:「我看我還是走吧,也別想什麼表功不表功地了,不然可能就有人要說我居心不良了。再見了兩位美女,一會帶我向李情青問好。」說完之後,真個轉身便走。
出了醫院,風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居然流露出一種被解放一般地神色,看起來對於醫院中的那種氣味很是不適應。輕輕的搖了搖頭,來到自己的車邊,打開車門剛剛坐進去,向後倒車欲離開這個停車位的時候,旁邊一輛紅色的跑車同樣進行了倒車的活動,好死不死的居然還一個擺尾,正好與風逸的車尾撞在了一起。
一輛普通的跑車那裡是風逸拉迪的對手,只聽見砰一聲響,那輛跑車的車尾直接被撞凹下去了一塊。兩輛車子倒退之勢皆止,那輛紅色跑車的車門被打出,一個身穿淡黃色上衣的青年男子下了車來,先是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還吻在一起的兩個車尾,然後向著同樣已經下車的風逸道:「你會不會倒車啊!說吧,撞壞了我的法尼亞怎麼辦?」
聽到對方囂張的話風逸笑了起來,道:「小朋友,好像是你撞上我的吧,我只不過是向後直退,而你卻拐了個彎撞過來。也是我的車子質量好才沒有被你撞壞,你還是去找賣車給你的人吧。」
「丫的!」那青年怒了。一巴掌拍在了風逸拉迪地車頂,喝道:「反正不管怎麼說現在的受害人是我,你總得給我個說話吧!」
「要說話,我已經告訴你了,找你的賣家去,別在這說那些沒邊沒際的話。」
「MD居然比我還囂張!」青年將手從車窗探了進去,想要將風逸的領子抓起來,但是風逸又怎麼可能讓他得逞,反手一把抓住了青年伸來的手,喝道:「你想幹什麼!」
「看不出來還有兩下子嗎!」被風逸抓著手的青年卻是一點也不擔心。只是對風逸膽敢把自己的手抓住有些詫異。口中命令似的道:「把手拿開。」
風逸沒有放手,笑著道:「如果我說不了!」
「那你就等死吧!」青年眼中閃過一道紅光,被風逸抓住的手突然升溫,熾熱如火。
「異能者!」
在沒有使用異能之前,所有地異能者都如同普通人一樣,風逸先前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是一名異能者,毫無防備之下雖說沒有傷到但卻也下意識的鬆開了手。
「怎麼樣,怕了吧!」青年得意了起來,顯然以為風逸那略有詫異的表情是因為害怕自己的特殊能力。「告訴你,只要你老老實實的付給我賠償我便不找你的麻煩。不然的話小心我把你變成烤豬。」
「烤豬!」風逸啞然失笑從反光鏡中將自己打量一番後道:「怎麼看我也不胖啊。小朋友,不要以為會點小把戲便無法無天了,你的異能連中階也不到吧。」
青年顯然被風逸說中了痛處。臉上一紅怒斥道:「就算是初級的異能對付你也足夠了。」一團火焰出現在了青年手心之中,赤色的紅將兩人地臉映上了一層紅雲。「我的法尼亞可是我姐前兩天才給我買的,你以為看你強做鎮定我便會算了嗎!再一次提醒你,生命是美好地,如果你不想和家人說拜拜的話最好是把錢交出來!」
風逸若笑道:「我怎麼感覺起來像是遇上打劫的了,我的台詞是不是應該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啊?」
「別給我開玩笑!」青年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道:「你以為我是在說笑嗎?告訴你吧。小爺我可是錦秀天的人。殺人已經是習慣了!」風逸怎麼看也覺得這小子只是一個沒長大地小孩子,想來是家裡人對其太過於溺愛地緣故吧。輕輕的搖了搖頭,風逸淡淡的道:「小朋友。你以為這天下便只有一個錦秀天了嗎?就我所知道地。這裡便還有風雲社與天火幫並不會差於你們。就算是你們錦秀天地老大現在也沒有囂張的資格,更別說你了。」吹了一口氣。在青年驚訝地目光下把他手心的那團火焰滅掉,風逸隨口問道:「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你想幹什麼?」青年警戒的看著風逸,竟是下意識的退了兩步。
看到他的樣子風逸笑了起來,同樣的也伸出了手,那獨特的逸炎出現在了風逸的手心。「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叫做真正的火焰!」雖然只有小小的一團,但是所散發出來的熱量卻已經強過了青年那團火焰太多。
感受到風逸手中逸炎的壓力,青年的額頭冒起了冷汗,臉上表情驟變,幾近諂媚的道:「原來大哥也是火系異能者啊,怎麼說早說了。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小弟江少華,還未請教?」
「江少華!」風逸想了想,問道:「江蘇怡是你什麼人?」
江少華聽到風逸提起的名字一愣,道:「怎麼,大哥還認得我姐?」
「當然認得了!」風逸詭異的一笑,突然啟動引擎將車子倒了出去,因為與江少華的法尼亞尾部靠在一起,這一移動,卻是硬生生的將法尼亞的尾部削掉了一塊。「找你姐要賠償去吧,告訴她就說這事是我風逸干的!」聲音入耳,風逸已經消失在江少華的臉前,看著自己的江尼亞再次被風逸摧殘後的樣子江少華不禁大叫了起來:「我的法尼亞啊!天,你為什麼不降一道雷劈死那傢伙!」
離上班的時間還早,風逸開著車子漫無目地的在街上轉悠著,本來速度急快的拉迪I60被他開的像是蝸牛一般。於是乎便有了這樣的一幕,一輛本來是以速度見長的跑車,優哉的緩行在街道上,任由一輛又一輛的跑車轎車越它而去,那懶散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暴發富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很有錢而穿金戴銀的在街上散步一般。真個臭屁十足。
「吱」一聲響起,車子停在了一個女人的生邊,風逸從車窗探出頭來,先著走在路上的女人道:「嗨!還真是巧啊,你這是要去哪?」
女人是張君憶,雖然看起來她此時的精神狀態不怎麼好,但是當她看到風逸的時候眼中卻明顯的流露出一絲的喜色,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裡,隨便逛逛!」
「上來吧!」風逸指著自己身邊的副坐道:「正好我也沒有什麼事情做,一起逛怎麼樣?」
「好啊!」張君憶展顏一笑,來到車子的右邊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向著風逸道:「你不是送人去醫院了嗎,她怎麼樣了?」當風逸抱著李情青出去的時候她是見到了的,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待張君憶關上了門,車子再次在風逸的操縱下緩緩的爬行了起來。「醫生說的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估計是急性腸炎一類的氣病。秦月正守在那了,我便出來了。」
「你怎麼不守在哪裡?」張君憶笑得有些曖昧,眼底深處卻夾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期盼。「這可是獻慇勤的好機會哦,說不定人家就這麼便死心踏地的跟你了。」
「獻什麼慇勤!」風逸無所謂的聳聳肩道:「不過是同事罷了,我對她又沒什麼想法,如果是你的話我也許就真的守在哪裡等著了。」
風逸這話說的是玩笑,但是聽在張君憶的耳中卻不一樣了,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只見張君憶的臉一下子便紅了起來,諾諾的道:「你開什麼玩笑了,感情你就期盼著我也進醫院去?」說是這樣說,但是眼中的那一抹喜意卻深深的將她出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