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也憋不住了吧。放心,很快就會讓你舒服了。」將體內多餘的水份放了出去,霍華德看著自己的小兄弟忍不住邪笑了起來。
「抱歉了霍華德先生,只怕你這輩子都沒有那個機會了。」風逸的聲音突然在他身後響起,霍華德猛然回頭,同時利索的將自己的兄弟放了回去。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風逸和苑韻驚道:「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我們想幹什麼?」風逸笑了起來,「你說我們想要幹什麼,難道說你認為我們來這裡是想要請你回去吃飯嗎?」
霍華德從風逸出現時便知道來者不善,此時聽風逸的話,竟是想將自己殺掉,心中更是一驚,脫口道:「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
「當然知道了。」風逸從口袋中取出一張照片,放在了霍華德的面前。「照片上的人是你吧?霍華德先生,赤血的軍工部部長,想來我是不會認錯的。」
「既然知道我是赤血的人,你們難道就不怕赤血的報復嗎?」霍華德顯得很鎮定。
「真是好笑。」霍華德的照片在風逸的手中突然自燃起來,只見火光一閃,已然化作了飛灰。「如果我們顧忌赤血的話又怎會來找你,年輕人,你嚴重懷疑你的智商是否偏低。」「異能者!」訝異的看著從風逸手中飄落的飛灰,霍華德的臉色終蒼白了起來。赤血裡面便有幾個異能者,霍華德當然十分清楚異能者所掌握的可怕能力,如果說剛剛的鎮定是因為對自己身手的信任的話,那麼風逸露出地這一手無疑是對他所信任的身手判了死刑。
「這位先生,我想我們需要好好的談談了,雖然不知道你們是出於什麼目地想要我的性命。但是這個世界上我相信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商量的不是嗎?你一定見到了外面的那個女人吧,難道你不為她心動,如果你放了我的話那麼她就是你的了。」霍華德到底也是赤血的軍工部部長,雖然他坐上這個位子多是因為身世的原因,但若是他沒有點本事地話可道夫又怎麼可能捧一個庸才坐上如此重要的位子,單是這份鎮定便已經強過了許多人。
「當然。」風逸點了點頭,道:「其實我也不想費這麼多手腳的,如果你把那張光盤交給我的話我會很樂意的放過你的。你也說了,外面那女人的確是個迷人的尤物,難道你真的甘心就此離開人世嗎?」在風逸看來。如果霍華德肯老實的將那張光盤交給他那是最好。
「你們也是為了那張光盤而來地!」聽到風逸的要求霍華德臉色變的凝重了起來。「我是不會將那光盤交回給你們地,就算你們殺了我也得不到那光盤。」
「真是忠於組織的好同志。」風逸無奈的搖了搖頭。「既然你如此不合作,那我也只好多費些手腳了。可惜啊,美妙的人生你再也體會不到了。」既然對方不肯合作,那麼風逸自己已經失去了再和他說話的興趣,正要出手結果了他,突然心生警覺,猛的一個側身,一道激光光束從霍華德左手手腕處射出,因為風逸避地及時正好擦肩而過。
「找死!」見眼前這弱小地傢伙居然還敢攻擊風逸。站在一旁的苑韻不幹了,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條長鞭,如靈蛇一般向霍華德揮出。不偏不倚的打在了霍華德地額頭。苑韻地攻擊是何等之強,可憐那霍華德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又那裡抗得下這一鞭,只感到身子一重,就此倒地不起。
「可惜了,他也算個人物。只是命不好遇上了我們。」看著霍華德的屍首。風逸歎了一聲。
「弱肉強食是永遠不會改變地真理,他本來可以不死的,但是卻不自量力。有此結局也是咎由自取。」苑韻從來便不是一個心軟的主。不要看她平時不聲不響的,真要動起手來。只怕是比風逸還狠,這也與她早年生存的環境有些關聯。「不去管他,死就死了,接下來我們依然按原計劃行動。」左手一揮,一道火焰從風逸的手中飛出,撲在了霍華德的屍首之上,那讓苑韻都為之色變的逸炎瞬時間將霍華德存在過的痕跡完全抹滅,只剩下一地隨風散去的飛灰。「現在就看你的手段了,可不要讓我露出破綻了,雖然說我們可以強行取走那張光盤,但這樣一來便沒有意思了。在漫長的生命裡找一點事情來做用以調節還是不錯的。」
「真是不明白你們人類的想法。」左手一揮,一道淡黃的光芒將風逸整個的籠罩了起來,「明明很簡單的事情你們總喜歡玩出些花樣來,哪像我們妖族,只要能達到目地就行了。算了,反正我只是你的侍女,也只能由得你的意思辦。」黃光散去,風逸赫然已經變成了霍華德的樣子,看不出一絲的破綻來。
「我不求修成無上大道,只喜歡遊戲天地之間,任性妄為、逍遙自在。正所謂為一場遊戲一場夢,我們可以用自己超於眾人的能力稍微的做一點弊,但若是太過的話又還有什麼意思。」對著牆壁上鏡子打量了自己一番,風逸滿意的道:「你們道修一系的法術果然精妙,我想就是我的師傅也沒有這個本事讓我變成另一個人去。」
對於風逸的讚賞,苑韻自是高興,笑吟吟的道:「這叫術業有專攻,你們劍修是以強大的攻擊見長,而我們道修則是以詭異多變的法術為重。不過少爺,既然你現在已經是霍華德了,那麼外面那位姑娘你準備怎麼辦?」
「怎麼辦?好苑韻,你告訴我我因該怎麼辦?」外面的塞琳娜倒真是個問題。
「少爺該怎麼辦我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如果是霍華德的話是一定不會放過這塊到嘴的肥肉的。」苑韻不愧為狐妖,這些事情說起來竟是臉都不紅一下。
「我明白了。」風逸點了點頭,道:「既然我現在是霍華德,那麼自然是要按照他的作風去辦事。」風逸自然不會為了一個豪無感情的女人去傷神。女人,他又不是沒上過,反正吃虧的又不會是他。伸手點開了扣在手腕上的通訊器,風逸將其拿到嘴邊道:「目標已經解決,大家可以回去了。」說完之後,聽到了另一邊的應答,風逸才關閉了通訊器,笑著對苑韻道:「從今天開始,我又是紈褲子弟了。美人,來讓本王子抱抱。」風逸將苑韻一抱之後便即放開,於大笑聲中走出了洗手間,留下面色微紅的苑韻看著他的背影暗自咬牙。
當風逸來到塞琳娜的身邊剛剛坐下的時候,便有一個火熱的身子纏在了他的身上。塞琳娜的眼中已不復清明,只剩下無盡的慾望與迷離。風逸自然不會對她客氣,反手將她摟入了懷中,一雙大手溫柔的撫摸上了塞琳娜後背露出的雪白香肌上。同時也在心在感歎霍華德的威懾力之大,放著這麼一個春情澎湃的大美人在這裡這麼久愣是沒有人敢來佔便宜。
塞琳娜已經完全被心緣的藥效所控制,再沒有了一絲的矜持,整個身子膩在了風逸身上,口中更是發出了無意識的呻吟。風逸知道不能再和她待在這裡,半摟的將她攙起,酒資也沒付便帶著塞琳娜向大門處走去。對於風逸喝霸王酒的事情,這裡還沒有人敢管的,看著他摟著塞琳娜出了大門,接待霍華德的那名服務生臉上掛起了一絲曖昧的笑,卻又一聲輕歎,用沒有人能聽見的聲音道:「這是第幾個了?我若能玩上這麼多的美人就是死也值了!」殊不知,真正的霍華德已經死了。
見到風逸摟著塞琳娜從裡面出來,門口的那名服務生識趣的為他打開了霍華德那輛跑車的車門,偷偷的看了一眼比剛才更為迷人的塞琳娜一眼,待風逸將她放在了車上後將車鑰匙交到了風逸的手上,恭敬的道:「霍華德先生,您的鑰匙。」
輕的一應了一聲,接過鑰匙,風逸坐在了駕駛位上,向那服務生透去讚賞的目光,道:「今天少爺我趕時間,等下次來一起打賞你。」說完啟動了馬達,箭一般的向前衝了出去,目標是霍華德在城郊的一棟別墅。因為要偽裝霍華德,風逸自然是將他的所有物產都打聽清楚了的。
臥室裡面的燈光很暗淡,唯一比較亮的地方卻是那張華麗的大床,因為那裡正對著窗戶,有月光射入。
塞琳娜在風逸的懷中不安的扭動著,火熱的臉緊緊的貼在風逸胸膛。
懷裡摟著個絕色尤物,風逸不是柳下惠,自然不可能坐懷不亂。古人都說食色性也,風逸又怎麼可能免俗。幾步來到床邊,將塞琳娜放在床上,輕輕的解開了她肩頭的裙帶正要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卻突然見到塞琳娜睜開了眼,猛的抓住他的衣服,卻是迫不及待的給風逸脫起了衣服來。接著也不知道她那來的力氣,一個翻身居然將風逸壓在了身下,火熱的香吻一個接一個的落在了風逸的臉上。風逸頓時哭笑不得,怎麼想也覺得塞琳娜是在**他,就在塞琳娜解下風逸的褲頭的時候,風逸終於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就這樣一來一去之間,兩人的衣服漸漸脫離了身體,最後只聽見塞琳娜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在他們身下的大床開始劇烈的搖動了起來。
春情無限,***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