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笑盈盈的走到台前說道:「這一項比賽相信大家都很用心,大部分選手都成功晉級,非常遺憾的是只有這一位漂亮的選手……」
「她也晉級!」張天寒赫然起身打斷道。
台上、台下當即有人提出不滿,「喂,怎麼搞的,都說流眼淚了,那位小姐又沒有流出來,怎麼能晉級呢。」
「對呀,不公平,這算什麼比賽!」這是說得比較好聽的,說得難聽的佔絕大多數,其中有一個天生不要命的,「喂,小子,你誰啊,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怪JJ長白毛。」事實證明JJ是不能長白毛的,就算老人和外國人也不例外。
「該是我表演的時候到了。」曹堪瞄準機會,起身道,「大家聽我說,我是公司的代理總裁……」
張天寒反手堵住曹堪的嘴巴,將他推回座位,繞到台上說道:「我來解釋一下,你們也看見了,這位小姐雖然沒有流下眼淚,但是她的眼眶已經紅了,她的臉也紅得像蘋果一般,下嘴唇死死的咬著、柳眉深鎖、瞳孔裡射出哀怨迴腸的目光,這就證明她感動了自己,她的眼淚雖然沒有流出來,但是她的眼淚是往心裡流的,這屬於流眼淚的最高境界。」
張天寒輕咳一聲,接著說道:「我給大家講一個故事……」張天寒說了一個兩千多字感人肺腑的愛情故事,男主人公自然說成是他,「自從那次之後,我的心就變得和石頭一樣……今天看了這為小姐的表演,我灰暗的世界彷彿又找回了色彩,這證明她不僅感動了自己還感動了我,試問我這個已經變成石頭心臟的人都會被感動。她又怎麼不能晉級呢?」
張天寒說完只用了兩秒的時間便將眼眶裡轉了幾分鐘的淚花凝結成了晶瑩的淚珠,淚珠自然滑落,主持人看的一愣一愣的:「這小子哪裡蹦出來的,亂侃的本事也太高了吧,公司的節目主持人還用選嗎?他參加肯定拿第一……」
主持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去,她下意識的向曹堪悻悻的看去,希望曹堪能出來幫她的忙,曹堪看到女主持的目光,重重地點了點頭,女主持的臉上豁然開朗。笑道:「是啊,這位先生說的很不錯……」
「等一下主持人。我退出,不能因為我而毀了公平競爭的原則。」秋嫣開口打斷道,說完朝著觀眾深深的鞠了一躬、瞥了張天寒一眼,跟著便走下了比賽台,張天寒朝曹堪施了一個眼色,示意他繼續審核。自己快步追了下去。
「老大原來是看上那個姑娘了……嘿,這小子他媽的眼光還真好,老子看樣子是沒機會了。」曹堪在心裡占張天寒便宜,轉而又扭頭對身旁幾人說道,「看什麼,剛才那個是我侄兒,我得讓著他。」音量相當小,還是害怕張天寒聽見。
「秋嫣姑娘準備去哪裡?實不相瞞我是資深一名導遊,如果姑娘不嫌棄,在下願意導姑娘的游。」張天寒繼續使用死纏爛打的招式。泡妞用這一招得選對目標,有的女人確實會拜服在這一招下,然而有的女人用這一招不僅沒有效果,可能還會適得其反,讓目標對使用者產生厭煩心理。死纏爛打也得*功力的。
秋嫣走了幾步。定下身來,道:「先生你好像很空閒,怎麼有時間不去陪陪女朋友?」
張天寒微微一笑,搖頭歎道:「剛才已經說過,我是一名隻身導遊了,隻身一個人的導遊。所以沒女朋友。姑娘的記憶力真是不太好。」
「剛才那個比賽好像是你說了算?」秋嫣似乎沒有聽見張天寒的話,遲疑了片刻問道。
「姑娘好眼力。這都被你看出來,他們的老總是我故人的兒子,他該叫我一聲叔叔。其實你看不出來我已經41歲了,相當成熟的。」張天寒正經的說道。
「成熟?」秋嫣用異樣的眼光再一次將張天寒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道,「不好意思先生,我比較喜歡與我年齡相仿的男子,對於41歲的老人不感興趣。麻煩你不要再跟著我好嗎?」
「哈哈,姑娘果然好眼力,其實41歲是我的虛歲,我1天寒更加正經的說道,這歲數相差也太大了點吧。
「18歲……我今年22歲,咱們的年齡相差已經有3歲了,有了代溝,談不到一起的,還是請你離開吧。」秋嫣說完不再看張天寒,眼睛四處移動,觀察著整個A市。
「相信姑娘的眼力已經到了神級,我前年18歲,今年其實是20歲,實歲為20,虛歲41。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姑娘絕對是隱世高人也。」張天寒的嘴巴才是練到了神級的,當然這是必須的,做為一個泡妞高手,嘴巴的用處是巨大的。
「對不起,我對你的年齡沒興趣,我要走了……計程車……」秋嫣見自己說不過張天寒,招手喚來了一輛計程車。
計程車在二人身前停下,張天寒似乎覺察到了什麼,搶先一步上前說道:「司機老鄉,我朋友叫曹堪,兩個小時前被人送進火葬場,他剛剛打了個電話給我,說下面沒車開,你能不能把你的車賣給我?」
「神經病。」司機翻了翻白眼,便將車開走了,急得秋嫣在後面邊跑邊招手,「喂,司機……喂……」跑了沒幾步,追不上,又只得失望的停了下來,扭頭時發現張天寒不知什麼時候坐上了一輛出租車,「秋嫣姑娘,快上車,你去哪我送你?剛才那司機一身酒氣,我怕你出事……快上車吧,這裡很難打到車的。」
秋嫣用眼睛掃了掃四周,確實也沒再看見其他的出租車,無奈之下只得上了「賊船」,道:「送我去金瑞大酒店。」
張天寒補充道:「老鄉,聽見了嗎?按她說的開。」張天寒將秋嫣送回了金瑞大酒店,途中還看見剛才那個酒後駕駛的出租車司機發生了車禍,人保住了,車確報銷了。
「你看,我說坐剛才那輛車會出事吧,其實你不知道我還是個資深預言家,你現在欠我一條命。「張天寒怪笑道。
秋嫣將房門鑰匙拋了拋,道:「小子,你還真可以。我這就欠你一條命了……回頭我請你吃飯,我房間到了,你可以走了。」
「不會吧,一條命你用一頓飯就把我打發了?而且我這個人已經對物質的東西失去感覺了,你無以為報,就以『聲』相許吧,給我唱首歌。」張天寒道。
「這個人怎麼這麼難纏。」秋嫣道,「行了,有時間再說,前提是在我男朋友同意的情況下。」秋嫣不屑的瞥了張天寒一眼,輕哼一聲,進入房間,將門重重的合了起來。
十分鐘後,秋嫣的房門響了,秋嫣打開門後又鬱悶了:「喂,小子,你有完沒完。」張天寒穿一身藍色工作服,肩膀上背著一個紅色的箱子,笑道,「對不起小姐,你們這裡有人打電話說水龍頭壞了讓我來修理一下,不介意我進來吧。「說完直接走了進去。
「這裡是賓館又不是民宅,這傢伙也太能搞了。」秋嫣攥緊了小拳頭,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雙手抱胸、一言不發,剛下飛機不久,她想洗個澡早點休息都不成。
張天寒在浴室裡敲敲打打半個鐘頭,滿頭大汗的走出來,笑道:「終於修好了,如果你還有事請聯繫我們服務部,打擾了,忘了告訴你我是這裡的工作人員。」顯得十分專業。
秋嫣只是死死的瞪著張天寒,目送著張天寒合門離開,仍舊沒有說一個字。終於可以洗澡了,秋嫣用手捏了捏酸酸的肩膀,緩步走進浴室,五分鐘後她又失望的走了出來,打了兩個電話,一個電話聯繫賓館服務部,一個聯繫A市的律師行。
三分鐘後,張天寒再一次回到秋嫣的房間,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看著秋嫣道:「沒想到剛剛分離幾分鐘,你這麼快就想我了。」心想,「真是太漂亮了,就連生氣的樣子都這麼迷人。」
秋嫣淡淡的說道:「要不是你故意把水龍頭搞壞我又怎麼會打電話,我叫你來只是想告訴你,等著收律師信吧。」
張天寒一副十分愁悶的樣子說道:「你太狠心了,也不念及我們多年的夫妻感情,我對你很失望。」說完憤憤的離開。
半個小時後,一個身穿一套名牌西裝,手提一個黑色公文包的男子走進了秋嫣的房間,笑道:「秋嫣姑娘,很高興能再一次見到你,我叫張天寒,現在是你的律師,這是我的名片……你要控告張天寒什麼,可以全部告訴我。我一定幫你打贏這場官司。」
秋嫣見狀抽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看,心想:「這小子什麼時候搞壞我電話的……他竟然會擁有這種技術……」她發現自己每一個電話現在都是在打給張天寒,心裡不免有些奇怪,道,「算了,我怕你了,明天晚上我請你吃飯便是。」秋嫣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那我們就說定了。」張天寒說完第N次離開房間,心想,「男朋友……你就算有老公我也把你泡到手,哼,我得不到你就毀了我自己,哈哈!」
張天寒一邊YY著一邊走到了大廳,在這裡又一次碰見了黃鶴,相必是剛出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