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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得了,一射就一桶!」出腳間,張天寒憤憤的說道。
男子被張天寒踢飛數米,跌落在地,胸中腥氣上湧,吐出一口鮮血,心裡已經驚訝到無以復加的地步:「這……這速度也太快了……」
張天寒下意識的拍了拍手,道:「殺雞焉用牛刀,用把指甲刀就行了,田晨老鄉你上吧!」有些語言換了一個人來說味道全變了。
田晨白了張天寒一眼,攥緊除魔棒飛沖而上,除魔棒發出藍色的電流夾雜著「滋滋」的暴密聲重重的打了下去,男子眼疾手快,在地上連滾兩下,勉強躲過,它隨手一揮,袖口中飛出一群黑色小蟲。
田晨嬌哼一聲,連續揮舞著右手,除魔棒就像電子滅蚊拍一般,將飛蟲打落在地。
「啪、啪天寒在一旁鼓掌,「好厲害的按摩棍,可以當滅蚊器用。」
田晨瞪了張天寒一眼,反駁道:「是除魔棍!」
「對我來說就是按摩棍。」張天寒挑了挑眉毛道,「他要跑了。」
田晨聞言猛然轉頭,發現男子要跑,嬌喝道:「跑!」說完將手中的按摩棒,不對,是除魔棒重重的砸在男子的後背上,男子怪叫一身倒在地上,渾身抽搐幾下,沒了生氣。
「出血!」張天寒手掐靈訣怪笑著,驀地他似乎看到了什麼,三步並成一步,飛奔上前,一把抓起從男子耳朵裡跑出的怪蟲。
這只蟲子通體藍色,有十隻毛茸茸的長足,兩隻螃蟹一般的眼睛滴溜溜的盯著二人。
「放開我,快放開老子,你們是什麼人,敢抓老子。」怪蟲大叫道。
「你說什麼,我馬上滅了你!」田晨說完就要出絕招。
張天寒擺手道:「你不要衝動,做人要像我一樣低調一點。」說完微笑著對怪蟲,道,「小朋友,斷奶幾個月了?有沒有什麼要給我們交代的?」
「一隻寄生蟲而已,殺了他吧,留在界上為禍人間。」田晨認出了張天寒手中的怪蟲,寄生蟲是魔界的一種小蟲子,它們寄生在人體內,利用人幹壞事,由於是魔界的東西,張天寒自然也認得這種小蟲子。
「小蟲子,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交代,我可以留你性命。」張天寒沒有回答田晨的話,而是溫柔的對寄生蟲說道。
寄生蟲思考了半天,道:「好,你問吧。」
張天寒點了點頭,道:「你家銀行存折的號碼和密碼是多少?」此話一出,田晨和寄生蟲都做昏迷狀。
「臭小子,一隻蟲子你和他問什麼存折!」田晨話音剛落便聽寄生蟲大叫道,「媽的,快放了老子,別把老子惹火了!」它覺得張天寒在耍它。
「卡嚓!」張天寒掰斷了寄生蟲一隻腳,寄生蟲疼得「哇哇」怪叫,張天寒肅然道,「老子問你存折的帳號和密碼!」
「生得偉大,死得光榮!」寄生蟲一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神情,言下之意不肯說出來。
「卡嚓!」又是一隻腳被張天寒掰斷了,寄生蟲在也忍受不住這種折磨,只得屈服於張天寒的淫威之下,「別,別掰了,我說……我的銀行號碼是……」
「孺子可教,第二個問題,把你生平犯過最大的錯誤用懺悔的口吻說給大家聽。」張天寒微笑道,說完又掰斷了一隻腳,「啊,你***幹什麼,我又沒說我不交代!」寄生蟲鬱悶了,心想,「這是個什麼人,哪有這樣逼供的,還得用『懺悔的口吻』」
「蟲蟲乖,說吧。有好處的,我會讓你達到你同類不可逾越的高峰。」張天寒道,田晨明白張天寒又在忽悠人了,在一旁竊喜著。
寄生蟲痛苦的說道:「哎,仔細想想我以前確實做過不少的壞事情……西特勒本來是個勤奮好學,吃苦耐勞的好學生,除了人長得科幻一點,德智體美勞各方面都很好……後來我進入了他的身體……發動了第二次世界大戰……」
張天寒和田晨已經聽入迷了,他們沒想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竟然是一隻小蟲子搞出來的,就當寄生蟲還沉浸在深深的自責中,清脆的一聲「卡嚓」讓它的憤怒無以復加,「媽的,你搞什麼!」
張天寒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聽入迷,掰上癮了,下意識的,不要怪我。」
就在寄生蟲只剩一隻腳的時候張天寒果真履行諾言將它放生,這讓田晨大為不滿:「小子你就這麼放了它?他會害人的。」
「我這也是履行剛才的諾言吧,再說它又害不了我們中國人。」張天寒分辨道。
「履行諾言,你不是說還要幫它達到什麼高峰嗎?」田晨不以為然道。
「有啊,它本來是一隻寄生蟲,現在變成了『獨腳獸』,從蟲子變成獸,還不是一種飛躍,乖乖,它賺到了。」張天寒道。
田晨回頭看著地上那只還在顫抖著身體,吃力往前爬的「獨腳獸」,心道:「它確實賺到了,賺到了痛苦的折磨和一身的殘疾。」
「想什麼,走吧,又浪費了幾十分鐘。」張天寒拍了拍田晨的肩膀,二人隨即離開了公園。張天寒走後,一個黑影從暗處走了出來,能夠將氣息控制到不被修真者發現,山本武藏也算是厲害的了,他徐徐對蟲子說道,「你怎麼和他們惹上了?你的保鏢呢?」
「山本大哥,哎,別提了,龍組的天天追殺我,他們給我安排的保鏢死完了,我今天在山上憋慌了出來轉轉,沒想到就遇上個驅魔人……山本大哥救我啊!」寄生蟲哀求道。
「吧唧!」山本武藏的腳落在了寄生蟲的身上,「哼,沒用的東西……你等著,我明天晚上就讓那小子下來陪你!」山本武藏冷哼道,寄生蟲被踩成了血水。公元2007年11月,李洪志被人發現死在美國某僻靜公園內,屍體的不遠處有一灘血水,生物專家疑為異體生物,正在研究。
「小子,我們現在去哪裡?」田晨問道。
「你先找個賓館住下吧,我要去見個老朋友……對了,別忘了訂兩張明天回去的機票。」張天寒十分平靜的說道。
田晨雙眼冒金星,用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你坐飛機好玩啊?不救你女朋友了?」
「本來就是好玩,女人老子多的是,不在乎這麼一個明白嗎?」張天寒說完冷笑著與田晨分道揚鑣。其實他到美國的真正用意並不是來保護韓雪消滅山本武藏,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