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閒雲慢慢湊近,待到她唇際時,然轉向她耳畔,雙眸中含著一點得逞之意,「方纔丫頭在想什麼?」毫無疑問,他是在明知故問,誰讓這個小妖孽先逗弄在前,他僅是微微回以顏色而已。
慕容彥感受到耳旁的微熱氣息,突然間,臉上竄上一股燥熱,腦中竟然想起了四年前的那一夜,頓感羞澀不已。
「沒想什麼……」慕容彥撇開頭,盡量不讓那股熱流觸及到肌膚上。
可是,在她撇開頭後,那股熱流竟然再次迎上。
「丫頭!下月初八我與古天堯會做個了斷……」東方閒雲抬溫柔的抬起慕容彥的下顎,吻上她的眼瞼,輕如羽毛的親吻,濃烈的珍視直接襲上慕容彥的心裡。
慕容彥慢慢將唇迎上,她可以看到他眼中的笑意,雖然那笑有點礙眼,不過她不在乎,她就是想吻他。唇觸激,兩人從先前的慢慢摩擦,到後來的深吻,期間,慕容彥方胡亂穿上的杏
仁衣裳,被東方閒雲熟練剝落,此時她猶如出生的嬰孩般的純淨,而東方閒雲將廣袖擋微些的風光,婀娜的身體更是蒙上一層淡然的色澤。
東方閒雲隨著慕容彥的脖頸一路滑下,越過鎖骨,直接到達鎖骨以下部位,輕咬,啃噬,忽重忽輕的力道。
慕容彥美眸微微闔,嘴唇微微張合,不斷吐納著嚶嚀之聲,直到她在朦朧之中亦聽見自己出的聲響後,她便直接拿手蒙住自己的嘴。
但是,東方閒雲卻不管不顧仍是在她身上不斷的點火,嘴角帶著一抹壞笑,他喜歡此時的她,很喜歡……
慕容彥被東方閒雲抱到床上之時,才方想起,眼下是白天,便忙一把推開了正準備壓下的東方閒雲。
她不斷喘氣,臉頰緋紅一片,抓起被衾遮蓋住身子,眼睛不敢直視東方閒雲,只能微低著頭道:「是白天!而且你還要上早朝……」若是他們兩人就這麼巫山??的話,估計會被
丫鬟撞見吧!
越想就覺得越丟人……
「怎麼也害羞起來了,那一夜我可記得某人是只小老虎似的,差點沒將我生吞活剝了去。」東方閒雲邪氣的說道,說著,還湊近慕容彥面前,偷親一口。
那一夜,慕容彥確實異常的熱情如火,當時她僅是想疼一疼就過去了,沒想到這廝讓她很久,所以才會處於報復,直接壓搾回去。
「快走!快走!」慕容彥被東方閒雲說的差點將頭埋進被衾裡,只能不斷的催促著他快點離開,估計待會就會被人現了,她還想要保持安慶王妃的端雅形象呢,可不想被下人見著此時的景象。
東方閒雲知曉她羞,便亦沒再糾纏下去,僅是在她光滑的肩膀處留下一吻後,就帶笑的走出了室內。
在東方閒雲走後,慕容彥才將那口氣一呼,她還以為方才會……
幸虧她的理智並未全然崩塌,及時喊停!
……
在慕容彥邁出屋內之時,迎面見到的人,竟然是若梨……她著著一身素雅羅衫,臉上帶著悲涼,她看慕容彥的眼神,好似是帶著乞求之色。
「奴婢參見王妃!」若梨朝著慕容彥盈盈一拜。
「妹妹還自稱奴婢,昨日不是王爺已將妹妹迎娶入門了麼?」慕容彥淡淡的說著,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是那已成事實,不是麼?正如東方閒雲所說,若梨是無辜的。
「王爺並未與奴婢拜堂!」若梨清淡的嗓音夾雜著一點幽涼,她垂著眼,慕容彥無從看見她眼中的神色。
慕容彥心裡一驚,莫非是因昨日突然吐血,所以打亂了原有的步調?
「那若梨想如何?」慕容彥直言不諱的問道,她知曉眼前猶如柳條般輕盈的女子不似她外貌那般。
「王妃!王爺以後會問鼎天下,必然在他身邊站著的是母儀天下之人,若梨一無貌,二無才,憑的僅是一顆真心,還望王妃成全!若梨知曉,王妃是不可能與王爺走到最後,竟然早已知曉絕局,為何不早點脫離苦海呢?」
「苦海?若梨口中的苦海是什麼?」慕容彥有點驚訝的問道,說實話,她從未想到若梨會說出如此之話。
「王妃深中劇毒時日無多,這便是苦海……」若梨說著,肩膀微微一抖,臉上一陣慘白。
慕容彥眸光一沉,嘴角滑過一絲寒笑,「你是古天堯的人?我中毒沒幾個人知曉,呵呵!若梨,你有點愚蠢,竟然自己露出馬腳……」
「若梨不知曉王妃口中的古天堯是何人。」若梨仍是微低著頭說道,語氣平穩緩慢。
咻的一聲,慕容彥甩出軟鞭,直接架上若梨脖頸處,眸光寒冷無比,渾身散出一股肅然的氣息,「若梨,不要與本宮打馬虎眼,若你不是古天堯之人,此時估計與古天堯脫不了干係了……」
若梨看著脖頸處的鞭子,雙腿慢慢有點軟,她畢竟毫無武功,素來未見如此場面,定是嚇的六神無主了起來,只能吱吱嗚嗚道:「是有人告訴奴婢王妃中了毒,要奴婢要要利用,還望王妃不要傷害奴婢……」
顯然,此時的若梨與方纔的若梨判若兩人。
慕容彥得到答案後,便也不為難於她,慢慢撤了手中的軟鞭,心卻不斷的煩悶起來,若是她與東方閒雲的心靠的不夠近,那麼以後的麻煩還多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