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後五大堂主再次強集到陳忠信的辦公室,此時的陳忠信看到幾人來了之後,疑問道:「興龍社那邊有動靜了?」「是的,大哥興龍社個天上午開始大規模的向南撤退,據探子的回報,他們是朝著廣東的方向撤退的!」周震通如實的回答道。「看來他真的要和我為敵了!」陳忠信表情嚴肅冷冷的說道。「大哥我覺得這到未必,我們還是等廣東的探子看看那裡怎麼了再說吧。」阮喜山見陳忠信的表情知道後者極有可能要對興龍社動手了,而青幫和興龍社這兩大幫會要是真的動起手來,那最想看到的應該就是海威。「還等什麼等,依我看我們調動福建的兄弟直按半路截殺了興龍社的人馬算了!」此時王少華語氣強硬的說道,其實他也是看到陳忠信想要對興龍社作戰了所以便順順陳忠信的意思而已。
「高昌,鄭浩,震通你們三人有什麼意見?」陳忠信目光掃向了眾人說道。「我也贊成攻打高昌,畢竟現在興龍社的人馬還在我們的勢力範圍想要殲滅對方還算比較容易的,要是一但等他們回到了廣東,我們要是再想對付興龍社那可就難了。」高昌首先表態道。「高昌說的沒錯,一但興龍社的人馬逃到廣東了無疑不是放虎歸山,到那時我們要是想要消滅對方可就難了。」此時周震通也表態道,雖然他認為喜山說的也很有道理,不過那個辦法的缺點便是短期間內不能採取任何行動,而黑道火拚和國家大戰都是一樣的道理,那就是機會稍縱即逝,一但失去了這個機會後悔也不會有了「鄭浩你呢?」陳忠信看了看遲遲沒有表態的鄭浩問道。鄭浩看了看喜山,搖了搖頭無奈道:「我聽幫主的!」其實私下裡鄭浩和阮喜山的關係十分要好,同時他也很敬重阮喜山的為人,但是現在的迫於形勢他不得不這麼說。
阮喜山看到鄭浩那一臉為難的樣子他也知道了對方的苦處,於是便不再多言。「好竟然這樣,那我就下今了,周震通,王少華,高昌你們三人調集江西,輻建,浙江的人馬開始圍擊興龍社的人馬務必要讓他們沒有命回到廣東。」「是大哥,我們一定不會讓大哥失望的。」三人齊聲說道,隨後轉身快速離開了辦公室。而此時的阮喜山和鄭浩看了看陳忠信,前者問道:「大哥還有什麼事情要交代?」「讓我們的人馬隨時隨刻小心偉風會的突然襲擊。」陳忠信正色道,而後兩人恭敬的答道,隨後便快速離開了辦公室。「爸爸,你看喜山是不是心中有鬼?」陳洋見喜山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對於是說道。
「嗯,我也是這麼覺得,他好像對我剛才的主張有些不認同,我懷疑他是不是當初因為我差點沒有派人去救他而對我懷恨在心?」陳忠信瞇著雙冷冷的說道,頓時他的殺機四起。「爸,就算要殺阮喜山我們要等到趕走偉風會之後,畢竟現在我們青幫正是用人之際。」此時陳天關心的說道,他也看出了自己的父親對阮喜山已經生出了殺氣。「放心我再糊塗也不會糊塗到這個地步。」陳忠信笑了笑對兩個兒子說道,頓時陳天和陳洋兩人才算鬆了口氣。而離開了總部之後,鄭浩看著阮喜山臉上的臉色十分難者,於是關係的問道:「老阮你沒事吧。」阮喜山聽了鄭浩的話之後先是一愣,隨後表情嚴肅起來,小聲的對鄭浩說道:「我懷疑龍頭已經對我起了殺意了。」「什麼!」鄭浩此時雙眼睜得賊大,小聲的說道:「不會吧!
「你難道沒有看到今天龍頭對我說話時候的表情的嗎?還有你不會忘了他把我們派到崇明讓我們死守那裡,結果卻遲遲不見他的援軍,難道他那時不是想要借刀殺人嗎?」喜山語氣嚴肅的說道,隨後他來到一輛黑色轎車面前,隨後打開車門坐在了裡面,而鄭浩同樣也做了進來,隨後汽車飛快的離開了青幫總部。
「老阮竟然那樣你該怎麼辦?」鄭浩關心的問道。「所謂他不仁我不義,只要我們牢牢的控制著我們手下的兩個堂口的人馬再讓其他的堂口的人馬去和偉風會火拚消耗的話,那樣即使陳忠信想要殺我們也沒有了那個實力了!」喜山眼光一閃冷冷的說道。「老阮你想要造反?!」鄭浩有些吃驚的說道。「要是他真的把我逼到那一步的話,我一定會的。」喜山語氣堅定的說道。
而此時的鄭浩聽完喜山的話之後頓了頓沒有說話,而這段時間汽車裡格外的安靜,安靜的甚至可以清楚的聽到彼此的心跳聲。忽然鄭浩一咬牙直接說道:「要是兄弟你造反也算我一個!」「呵呵,有你這一句話我就算死也值了!」喜山當然知道鄭浩說出這句話代表的什麼意思,那可是只有兄弟才可以做出來的,只有兄弟才會在你最危難的時候幫你一把的。此時嘉定偉風會的臨時指抨中心,郝行,白勇,龍鬥,徐雲,朱達,李力廣,海威都已經強集在這裡。「朱達說吧。」海威示意了一下朱達,隨後未達說道:「事情其實是這樣的,我收到消息說周震通,王少華,高昌三人已經秘密的離開了上海去福建了。」
「去福建?去那裡做什麼?」郝行問道。
「我想是我們的計謀成功了。」此時辛卓微笑著對眾人說道,隨後他將自己和郝行設下的計策說給眾人聽,聽到他的話之後眾人都明白的「哦」了一聲。「恩是呀,正如辛卓所說他們三人正式要去對付興龍社,而其會調動他們當地的人馬前去配合,此外還有一個消息就是青幫有人懷疑阮喜山和陳忠信的關係開始出現了裂痕,要不是現在青幫大敵當前,陳忠信一定會除掉阮喜山的。」未達繼續補充道。「看來青幫的內部並沒有我們想來中的那麼團結嗎,不過這樣對我們來說無疑不是一件好事,我們可以利用他們之間的矛盾開始讓他們土崩瓦解。」李力廣此時笑著說道。其他的兄弟皆是一一點頭稱是,隨後朱達笑了笑說道:「還有一件好事,我看還是讓老徐說吧。」說著說著他便將目光看向了徐雲。
徐雲見對方這麼一說有些不好意思的撫了撫頭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了,就是我們按照威哥的意思已經將陳忠信的三公子抓住了,現在就在嘉定。」海威眼球一轉隨後笑著說道:「好,徐雲一定要好好的看守陳俊,同時廣你馬上給我準備一份收購青文集團的合同,朱達你派人通知陳忠信,讓他今天晚上到嘉定來見我,不然的話他這一輩子估計就見不著他的三兒子。」海威連連下達命令,而聽完海威的話之後三人全部點頭稱是,他們也隱約的猜到了海威的意思,那就是要挾。下午兩點青幫的總部,此時一個小弟恭敬的跑到了陳忠信的辦公室,隨後拿出一張紅色的請帖對陳忠信說道:「大哥剛才有個人來到門前,說要將這個請帖交給你。」陳忠信和身邊的兩個兒子,都眼光一亮,隨後陳天問道:「最近應該沒有什麼事情要我們參加的吧?」「是呀,好像沒有吧。」陳洋此時也納悶道。陳忠信也是一臉疑惑的接過那張請帖,隨後慢授的打開,但是就在他看到裡面的內容的時候他全身僵住了,他沒有吃驚的將上面的文字再看了一邊,當確定無誤之後,他深深的吸了口氣,此時他的表情凝重,臉色蒼白。看到自己的父親如此的表情,陳天,陳洋兩兄弟也知道了這張請帖肯定有問題。於是陳洋說道:「爸,怎麼了?」陳忠信將那張請帖放到桌子上,隨後淡淡的說道:「你們自己看看就知道了。」翻開那張請帖之後兩人同樣愣住了,同時臉上的表情也隨之木然,而陳洋此時朝面前的桌子俱是狠狠的一拳,隨後狠狠的說道:
「媽的海威這個雜碎,爸我們該怎麼辦?」「去,一定要去,不然你弟弟就只有死路一條了。」陳忠信語氣堅定的說道,但是他還是緊皺著眉頭。
「爸,這太危險了!」陳洋雙眼流露出來關心的神色。「不然怎麼辦?你們的是我的兒子,他也是我的兒子,而且我要是不去俊兒他就只有死路一條,做父母的難道就忍心看到自己的兒女死嗎?」陳忠信疑問道。「爸,我們和你一起去!」陳天和陳洋異口同聲的說道。陳忠信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不必了,你們必須得留下來,不然萬一我有一個三長兩短我們青幫還有我們的青文集團也不會就此垮掉。唉!手心手背都是肉呀。」
「爸!」此時陳天和陳洋雙眼微紅的看著陳忠信,他們此時想哭,但是卻硬是給忍住了,他們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雖然他們真的很想大聲的哭出來。
陳忠信深深的看了者兩個兒子,隨後笑著拍了拍了陳天和陳洋兩人的肩膀,隨後微笑著說道:「青幫的未來就交給你們兩兄弟了,好好做我會看到的。」「爸!」此時兩兄弟聽到陳忠信的這番話之後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他們兩兄弟哭了,而且哭的那麼的徹底,那麼的沒有遺憾,也許要是沒有海威的存在他們兩人一定會讓青幫更加的強大的,可惜他們遇到的是海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