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強烈的陽光照耀著C市的大地,現在的市南依然大亂著,而市西的老鬼也在和偉風會徹底決裂後陷入市西小幫派的襲擊當中,而剛剛被偉風會吞併的市北,市東則出奇的平靜,就好像昨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達哥,廣哥叫我把這個交給你。」那個小弟說著說著就把一個記事本交給了朱達。朱達接過本子翻開一看,摸了摸那個小弟的頭笑著說道:「告訴廣哥,多謝了。」
「是,達哥,那我先走了。」那個小弟看著朱達說道。
達則點了點頭說道。
「哈哈」朱達望著走遠的那個小弟,轉過身說道:「看看人家監督會的速度,我們也應該向人家學習,來過來好好給我看看這個。」說完朱達把本子變交給了一個小弟。
然後許多小弟圍上去看了起來,隨後變拿起武器立正站好了。
每個人身後都被著一把阻擊步槍,腰部還鼓鼓的裡面當然就是一把專門配備給這兩大殺手堂的一把銀白色的手槍,此外還有一把匕首在小腿上纏著,手上還拿著一把一尺多長的軍刀,一身黑色軍衣在強烈的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扎眼。現在這50人全部集結完畢,好像是一支特種兵一樣整齊而莊重的站在那。
「好,兩個人一組,自由組隊,按著資料上的地址將他們一一消滅,記住這上面的所有人都得死。」朱達嚴肅的大聲說道。
只聽底下黑影組的小弟齊聲答道「是!」然後各自尋找自己的搭檔去了,找好自己搭檔的人們看了一眼他們的「獵物」後飛快的消失在人群之中了。在他們的眼中那些他們要殺的對象就是一隻不會反抗的小貓小狗,根本不具任何威脅。
在市西的一家洗浴中心,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爬在一張床上,背上則有一個年紀輕輕,長的花枝招展的,在為那個人按摩。
「哦,恩—個中年人享受著那個小姐的按摩,一邊笑著雙手還不老實的向那個小姐的兩個大腿摸去,但是那個小姐並沒有反抗就像那個人沒有撫摩他的大腿一樣。
正在那個中年人一邊享受著那小姐滑嫩的小手按摩,一邊享受著那小姐那雙性感的大腿帶來的快感的時候,倆個黑影從門外走進來,這兩個人的右手皆拿著一把鮮紅的軍刀,刀頭還不住的往下掉血。
那位長的花枝招展的小姐被下壞了,鴉雀無聲的坐在那個中年人的身上一動不動。
那個中年人還以為是自己的手下呢,於是大聲罵道:「媽的,連敲門都不敲門就闖了進來你們想死呀!」
但是那兩個人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向他走去,當那個人一睜眼,扭頭一看剛要問「你們是誰」的時候一個黑衣人就揮動起手中的軍刀向那個中年人的脖子砍去,「啊!」一聲慘叫,鮮血四濺。濺的那個小姐身上到處都是,然後只聽見那個小姐「啊」的高音叫了起來。
「殺了他吧,免得礙事。」一個黑影對另一個說道。
「不要濫殺無辜,這是幫規的怎麼忘了嗎,呵呵走吧。」另一個黑影對那個黑影說道。然後兩人飛快的離開了這裡,此時那個坐在中年人屍體上的小姐才鬆了口氣,慶幸自己沒有被那兩個神秘人殺死。
在酒吧的包房裡,幾個混混在那裡有說有笑,手中還摟著一位酒吧小姐,但是好景不長,兩人黑衣人踹門而入,然後舉起手槍就向那些混混射去,包房到處可以聽見一個個淒慘的哀叫聲,鮮血橫飛將這個包房染成了紅色。一分鐘過去了,包房內只剩下那些陪這些混混喝酒的小姐,然後這兩個黑衣人轉身就向外走去。
然後一下午的時間在自己看的場子裡,自己的家裡,汽車上等場所老鬼幫的堂主一個個神秘的死去,這讓本來還信心十足的老鬼幫瞬時人心混亂,都在擔心自己是那些神秘人下一個目標。
這個消息在黑道傳的很快晚上幾乎所有的C市黑道都知道這樣的事情了,一方面增強了市西那些小幫會攻打老鬼幫的信心,另一方面也讓老鬼幫元氣大傷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無法再進行針對偉風會的有效攻擊了。
而正在進行與四王火拚當中的任亮也覺的有些不對勁,一下子C市黑道被這神秘的暗殺組織的霹靂式進攻而折服,而害怕。
而要論傷心莫過與龍哥了,當他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差點暈過去,他寧願相信太陽從西邊出來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手下在一下午的時間裡從這個地球上消失,無奈、氣憤、煩惱、傷心都無法形容此時龍哥的心情了,那些死去的手下當中有的是自己多年的好友,有的是自己多年的兄弟,有的則是自己多年的得力干將,可是一下子全部死了,而只有一個畢生還活著這也多少給了他的安慰了,畢竟沒有死完。
三天後的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一個護士正在忙著給窗邊的那盆鮮花澆水,海威也在這時醒了過來,經過兩三天的調養他的身體已經基本康復了,但是剛他一醒來望著窗前的那個熟悉的背影又假睡了起來。這幾天也多虧田欣的細心照顧他才可以康復的這麼快,同時他也漸漸的對這個護士萌生了好感,但是自己是什麼樣的人自己比誰都清楚,所以不想去傷害這個天真可愛的女孩。
正在這時田欣轉過身朝海威走過來,海威馬上閉緊雙眼裝成睡覺撓頭的樣子。只見田欣嘻嘻一笑,露出了那兩個小酒窩,然後為海威重新蓋好一下毯子。
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海威,羞澀的彎下腰在海威的額頭輕輕的親了一下,然後又看了看海威發現他的臉開始微微顯出了一點紅色。其實當海威感覺到對方親自己的時候本來想阻止的,但是一想自己還正在「睡覺」所以就默默的接受了,但是親了他以後心臟開始極度緊張起來,他不知道一會應該怎麼面對田欣。
田欣也看出了個大概於是裝做一臉生氣的樣子,用拳頭輕輕的在海威胸口打了兩下。
「哦!」海威立刻坐了起來裝成一副很痛苦的表情。
田欣一見海威好像很痛苦的樣子,急忙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著田欣一臉著急的樣子,馬上笑瞇瞇的說道:「沒事的,我騙你的。」
「你敢騙我。」田欣生氣的用雙手擊打的海威的胸口,海威一看就像小孩子撒嬌一樣的田欣,笑著將田欣摟住。
田欣被海威著突如起來的做法愣住了,但是他並沒有推開而是享受著海威身上撒發的男性的魅力,而海威則在田欣的耳邊輕聲的說了句,「田欣,你好美。」
這句話讓田欣的心裡暖暖的,同時也讓他閉上了雙眼,靜靜的享受著那溫暖的雙肩帶來的溫暖。
正當這時郝行在一個小弟的推著下來到了海威的病房,一看竟然讓他這個剛剛可以下床的人看到這種場面,他馬上用手敲打了著自己的頭部笑著說道:「真不好意思,大哥,我馬上出去,馬上出去。」
海威微笑著說道:「不用不用,進來吧。」而就在同時田欣也從海威的懷裡離來害羞的走出了房間。
「哈哈,大哥還真有本事,住院還有美人陪,不像我還是光棍一條呀。」郝行大笑道。
「你呀,就笑話我吧,對了你的身子怎麼樣了?」海威關心的問道。
然後兄弟兩人開始寒蟬了幾句,聊到郝行還得在醫院好好調養一陣子才能出院,而海威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時讓郝行羨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