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次檢查的結果卻是讓我大吃一驚!因為,就算是我死死的將眼睛瞪到最大,我也沒有再嵐林的脖子上看出任何的蛛絲馬跡!也就是說,她沒有易容!也就是說,她的確是如假包換的那個嵐林!這,怎麼可能!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藍玉的表現又該如何解釋?!
第一眼沒看出來,我還以為是我不夠仔細,可是足足看了三遍有餘之後,我終於肯定了——的確沒有!這個結果,讓我一瞬間有些不敢相信。因為在看之前,我幾乎已經確定了,這個嵐林的確就是一個贗品罷了!可是事實卻告訴我——
這個是真的,那麼,被之翰抓住的那個就是假的?可是,一個刺客,為什麼要扮成嵐林的樣子呢?難道其中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或者,是栽贓嫁禍?不過,這個應該是不大可能的吧?我想壽喜應該是只將我出宮的消息給了嵐林才對,那麼其他人不知道的情況下,怎麼會想到栽贓給藍玉呢?
事情,好像是越來越複雜了呀!不過,我想要是見到那個贗品之後,會不會一切都水落石出了呢?
「皇上,時辰也不早了,還是早點回去歇息吧。」想到這裡,我幾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那個贗品嵐林了。於是,我立刻出聲提醒之翰離開。同時將藍玉落在我身上,幾乎要噴火的目光忽略掉。但是現在的藍玉,早已經沒有了往日地囂張。她也明白,現在的之翰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輕易受制於人地皇帝了。現在她也必須顧忌一點了。所以她雖然很不滿,但是也不敢開口說出來。不過這樣也好。我倒是輕鬆了。
之翰點點頭,然後說了一句:「回龍騰殿。」
雖然之翰說的是回龍騰殿,但是壽喜還是很有默契地將我們往另一個地方帶去。那是一個廢棄的宮殿,從滿是蛛網灰塵的跡象看,似乎已經好久沒有人住了。壽喜先一步跨了進去。然後我看見他用輕功一步躍到離門口最遠的一個牆角,然後對著牆角的一塊青磚輕輕一踢——「卡噠」一聲,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黑乎乎地洞口。
之翰也不猶豫,一步就跨了進去。我往下看了看,發現裡面有一個往下的樓梯,於是趕緊緊跟著之翰往下走去。然後。我感覺到壽喜也跟了過來,約莫走了十來級的樓梯後,眼前突然一亮。一小片空曠的地方出現了。
讓人吃驚的是,這分明就是一個地下宮殿!迴廊。房間,院子。一個都不缺!宮裡,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個地方。這是不是也太奇怪了些?難道,這是之翰修建地?不過,應該不是啊,看那些照明用的鑲嵌在牆上用的銅燈,很顯然已經使用了超過十年。而之翰上位,不過夜才十年罷了,而且其中被太后控制至少有五年!所以,不是之翰建造地。那麼,就是歷來就有的了?真奇怪,建造這麼一個地方做什麼呢?
壓下心中地疑慮,我默默地跟在之翰身後繞進了一個迴廊。我們的腳步雖然很輕,但是落在這個地下地空間裡,卻是不停的傳來一陣陣回聲,讓我心底發毛。感覺自己好像是走在了一個恢弘地墓室裡似得——這純粹是因為我自己看盜墓小說看多了吧?
「屬下參見主子。」前面突然出現了幾個黑衣人,他們突然開口說話的聲音和詭異的身形差點沒把我嚇得魂飛魄散,還好我很快就看出來,這就是之翰手底下的那群黑衣人。這才鎮定了下來。
「人呢。」之翰淡淡地問道。隨手一抬。那幾個黑衣人便都站了起來。為首地一個恭敬地說道:「回主子。好好地看著呢。」
「帶我過去。」之翰也不客氣。直接下令道。黑衣人也不嗦。聽了之翰地話就開始帶路。而這個時候地我。心裡卻開始有了一點小緊張——一種即將接近真相地緊張。
「嵐林」果然如黑衣人所說。被好好地看著呢。五花大綁就不說了。屋子裡同時還有三個黑衣人守在旁邊呢。而且不僅如此。這個「嵐林」還被弄昏了。這樣看來。地確是萬無一失地。
「弄醒。」之翰在首席搬過來地一張椅子上舒服地坐了下來。同時冷酷地吩咐一旁地黑衣人。我這才發現。原來之翰也有如此一面。「嘩啦」一盆冷水潑了過去。「嵐林」地睫毛動了幾下。然後眼睛睜開了。醒過來地「嵐林」只不過是略微地驚慌了一下之後。我便看見她又恢復了往日那個淡然地樣子。而且我還注意到。她在看我時候地樣子——還真是和真地那個「嵐林」別無二致。我就不明白了。都這個時候了。她還裝個啥呢?難道裝「嵐林」對她來說。真地就是那麼有趣地一件事情?
「你是誰?」之翰地手指在椅子地扶手上輕輕地叩擊著。發出清脆地響聲。只是落在這個有回音地屋子裡。就顯得有些滲人了。同時再配合上之翰那種冷酷地眼神——一下子就讓人明白。要是不說實話。那後果嘛。應該是會很慘地!
「這還用問嗎?」很奇怪地是。聽見之翰這個問題之後。「嵐林」好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地事情一般。笑著反問道。聽著她帶著戲謔嘲諷地聲音。我開始替她擔心了。
果然,之翰被激怒了。「燙。」之翰也毫不含糊,直接冷酷的吐出了這麼一個字來。我這才注意到,原來這個房間裡,擺了很多類似於大牢裡刑房才有的器具。聽見之翰的吩咐,一個黑衣人拿起了放在燒紅碳的盆子裡的一根細鐵棒。然後——看見他的動作,我趕緊死死的摀住了自己的眼睛。
「嗤」的一聲過後,我聞見了一股類似於肉烤糊的味道。睜開眼,看見「嵐林」褲子上,多了一個細細的條形口子。聽著「嵐林」壓抑的悶哼聲,我無比艱難的嚥了嚥口水。
「說,你究竟是誰。」待得「嵐林」臉上的表情不再那麼猙獰之後,之翰再一次的開口。語氣很淡,但是其中威脅的意味很足。
「我嵐林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要我說什麼?」「嵐林」忍著疼痛咬牙切齒的回到。而我聽見了,卻是無比奇怪——(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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