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天睡前我是經過了紫箬的伺候才睡的,因此下身仍然是一絲不掛的,這時候看見那玉湖春說話的時候,就像兩個小球似的胸脯不時顫時一兩下,我的下身身也就隨之挺立了起來,高高將胯下的薄被撐得像是一個小帳篷般。
當然,同時我也有聽清楚玉湖春的話兒,她所說的這個什麼官司商販賣婦孺的事兒,如果真有其事兒,我自然是應該要管的,因為皇祖父早有命令,禁止販賣人口,如果一經查實人販子的罪名,充軍那肯定的,販賣了十人以上者砍頭都是要的。想到這裡,我立即就說道:“玉姑娘,你說的事兒如果是真的,那你只要將知道的實情說出來,我撤查清楚以後,自然會依照我朝國法來辦的。”
玉湖春一邊聽著我說話兒,一邊有意無意的朝著我的胯下望去,又微微一笑後,說道:“小女子說的話兒自然是真的,不過只怕殿下聽了之後,卻不敢辦了。”
“哦?”聽了玉湖春的話兒,我並不會像常人那樣,立即就拍案而起,一展大丈夫一無所懼的氣概。思量了一陣,想到玉湖春既然這樣對我說,向來自然就真的會有難辦的地兒,因此問道:“這不知道有什麼難辦的呢?”
玉湖春帶些贊許的對我笑了一笑,說:“既然是官商作出這種事兒,這春中不免會牽涉到朝廷中的一些緊要的達官貴人,殿下雖然得寵於皇上,但是若稍有處理不慎,這其中就未免會牽一發而動全身,其中的利害干系,不是小女子三言兩語能夠說得明白的。”
我打量了玉湖春幾眼,見她臉上雖然掛著嫣然的笑意,但是卻不像是說笑的樣子。想了一想後,我沉聲道:“玉姑娘,事情若真的如姑娘所說的那般嚴重,那我希望姑娘稍待一些時日,等到了成都之後,我了解一下那兒的狀況,定會再作處理。”微微一頓,我又說道:“姑娘不用擔心。若真的是有人在四川作出這種國法難容的事兒,我朱長洛即便是拼了性命不要。也會給姑娘一個圓滿的答復的。”
大概是想看看我究竟是不是口是心非,玉湖春打量了我好一陣後,含著笑點了點頭後,道:“那小女子就在這裡替那些受害的女子謝過睿王了。”說罷,她站起身來就要向著窗戶的位置走去,瞧那模樣竟是想要走人了。
我心中一奇,問道:“姑娘這就走了?”
玉湖春掩嘴一笑。道:“事兒說完了,自然是要走地。”
我被她這幾情萬種的笑容弄得心中一蕩,又道:“姑娘還沒把那販賣婦孺的事兒說給我,怎麼就要走了?”
玉湖春重新轉過身來,搖了搖頭道:“公子心中仍然對事情有所懷疑,小女子又何曾不懷疑公子的心意夠不夠堅決?小女子回去之後。會立即趕到成都去,到時候再和殿下詳細的說這些事兒,那豈不是更好?”
她只是這麼一轉身間,胸前那兩團肉丸立即又動感十足的上下晃悠起來。讓我看得心頭立即就是猛地一跳,口干舌燥的感覺再次襲來。玉湖春不知道是不是留意到我的眼光,有意無意間又挺了挺胸脯,讓她那兩團鼓起顫動得更加厲害和誘人了。
“那到了成都之後,我該怎麼找姑娘呢?”思量了一下玉湖春這麼直接的說出題仍在懷疑我,我也絲毫沒有埋怨的意思,定了定心神後,又問。
“睿王殿下,您真是小女子見到過的最特別的皇家子弟。”玉湖春突然說出這麼一句,大概是因為我對話中表現出來的與眾不同,讓她生出了好奇之心。
“哦?莫非姑娘見過很多皇家的子弟?”
玉湖春聞言帶些埋怨的橫了我一眼,就似是我的話兒輕薄了她一般,不過她又笑了一笑後,對我地問話兒也不置是否,道:“殿下,呆會兒小女子會把月奴派來,您到了成都之後,如果想要找我,就和月奴說吧!”
“水月奴?這可不……”以水月奴和我之前的梁子,我實在不希望她到我的船上來,聞言正要推辭的時候,玉湖春也不由我的分說,徑直就從窗戶向外躍去,像一只箭般一頭插入了江水之中。
“嗯?”玉湖春躍下去後,我也聽不見有任何的聲響,連忙走進的窗戶旁朝著船外望去。
江面之上,水波依然淼淼,並沒有絲毫因為有人躍下而發出的蕩漾,更不用說什麼聲響,這不禁讓我心中一驚,因為只有真氣提縱的輕身功夫到了極高的境地,才能像玉湖春這種入水無聲,而她就連水波都沒有蕩起一下,又足以說明她的水上功夫了得。
不過說起來也難怪,師父曾說這天下間的奇人異士極多,如果玉湖春不是輕身功夫了得,又怎麼會成為天下數一數二的盜賊?單她這一項,我自認就難以企及了。
默默的在窗前想了一下,我猛地又醒起了一件事兒。當初聽師父說起玉湖春還是我十歲那年,那時候師父就說玉湖春已經以十六歲的幼齡登上了黑道人物排行榜,如果算起來玉湖春至少要比我大上個六歲,因此少說玉湖春也有二十三人……“嗯?可是先前看她的模樣,還不過二十的樣子呀……”想時,我又想起了師父所說的駐容養顏之術,心中對玉湖春的興趣不禁又大了許多。
慢慢的從窗戶旁退開,正想要重新走回到床上睡覺,不想又是一下幾乎難以聽見的聲響自窗外傳來。這一回我算是有了警惕,連忙轉頭一看,立即就看見一道黑色的人影極快穿窗而入,然後靈巧無比的飛進了我的房間。
我暗自提防著朝對方打量過去,我驚訝的發現,那人是個女子,不過從身材來看肯定不是玉湖春無疑。偏生這時候房間裡面又沒有燈火,對方又站在了最陰暗處,因此我也無法看清來的人究竟是誰。
我雖然看不見她,不過她大概是可以看的清楚我的,因為正在站在了窗外月關映射得到的地方。
“噫!”對方突然發出了一聲帶著些驚異的呼聲,然後我就聽到她那把熟悉的聲音響起:“你……你怎麼不穿衣褲?”
“糟糕!”我聞言才“驚”覺自己身上果然沒有穿任何衣服,不禁轉身一把從床榻上抓起了被褥來,擋在了身前,然後自己為自己解圍的問道:“水……水姑娘,是你嗎?”到了這個時候,我終於對玉尖軒的這群女飛賊的輕身功夫佩服非常,因為就連水月奴的修為境界,輕身功夫也能如此了得,真是不能不讓人驚歎莫名。
水月奴也沒有回答我,只是說道:“你轉過身子去,我要換衣服。”聽她的口氣,可比之前的玉湖春差得多了。
我知道她從水上游來,穿的就是玉湖春先前的那種古怪皮衣,大概身上這時候正是濕的,因此也不多說什麼,立即就轉過了身去。
脫衣服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我想象著水月奴換衣的情形,這孤男寡女的也未免香艷無比……就在這時候,大出我意料之上的事兒發生了,突然有人敲了敲門,然後我就聽見胡梅馨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朱……朱大哥,你開開門……”
“呀,她怎麼這時候來了?”我怔了一怔,雖然水月奴來時並不能像玉湖春那樣無聲無息,但也算得上是悄然而至了,想不到胡梅馨一點江湖閱歷都沒有,竟然還能察覺得到,就不禁使我對她的修為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
我打開門,見她正盈盈的站在門外,並沒有進來的意思,心中一奇,便問:“怎麼了?”
胡梅馨的目光先是落在了我裹著被褥的身下,然後又看了看我赤裸的上身,臉上當即就耐不住紅了一紅,好一會和,她才出聲道:“我……我有話兒想對你說!”
“這麼晚……有話兒想對我說?”我心中終於明白到她不是聽到了一些什麼聲響才過來的,連忙問道:“梅馨,你有什麼話兒要對我說麼?”
胡梅馨扭捏了好一會兒,才道:“前日的事兒,你……你是不是生氣了?”
“前日的事兒?我沒有生氣。”我搖了搖頭,回想起前日在胡梅馨房中撩撥她的情景,倒是不自禁朝她的身上打量了一眼。
“我知道你是在生氣了呢!”胡梅馨露出一個松了口氣的神情,“那就好了……沒事兒了。”
我看著胡梅馨一臉的羞澀,實在想不到她意會對我露出這種表情,如果這時候不是水月奴在我的房間裡面,我只怕要一把就把胡梅馨拉進了房來。回想一下,那日我從她的房間走出來的時候,的確沒有和她多說話兒,看來她是以為我生所了,為此還特到不顧面子來問我。想通了這一點,心裡面不禁對她生出了好一陣的憐惜,動情道:“梅馨,我心中只會痛你,又怎麼會生你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