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馬上要到下個月了,呵呵呵,暑假的各位要做好準備了哦!
此時的廣場一片通明,那廣場邊沿的魔法路燈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將這諾大的一片廣場照耀的明亮通透,一些個身上穿著黑色和白色相見地長袍的神職人員們站在廣場中,語氣平和地向著身邊的人們說著什麼,時不時地揮手播撒出出一片淡金色地光輝,凡是被那淡金色光輝照耀到的人們不論男女老少,沐浴在這光芒下,竟然齊齊精神振奮,彷彿是吃了那江湖中有病治病無病強身的大力丸一般。
真正叫唐逸散震驚的倒不是這一幕,而是那利於廣場中央高台上面地神像,這尊雪白地神像高約十米,通體隱隱地有著幾分晶瑩的質感,彷彿是上好的玉石雕粹而成的一般,而唐逸散此時雙眼死死盯著的,正是那尊神像,準確的說,他正在目不轉睛滿臉詫異地看著這一尊神像的面孔。
鏡子,照鏡子。
看著這尊神像地面孔,他的心中卻忍不住地生出了這種荒唐無比的感覺,這尊神像的臉龐竟然和他自己有著七八分的相似,若要直白點來說,他的感覺就彷彿是穿越了時間和空間在看著二十年後的自己一般!這種詭異而荒唐可笑的感覺,幾乎叫他認為自己看到了一面能夠映出一個人二十年後的鏡子一樣,儘管有些大言不慚,儘管有些荒唐可笑,但是看到了這尊神像之後,他卻幾乎在同一時間認定,這尊神像就是他自己!
縱然他的感覺和潛意識告訴他,這一尊神像就是他自己,但是在理智上他卻十分清楚地知道這絕對不可能,自己僅僅十七歲。而這一尊神像的主人甚至可以說至少也存在了上萬年!
單單從那圍在神像邊沿祈禱拜服的人們地口中的讚美和話語中,他就已經知道這一尊神像的主人,赫然就是創造了這片大陸的父神!
這種詭異荒唐的東西,一時間幾乎把他給刺激地腦海中亂糟糟地完全想不到什麼東西來,和單純的很像不同,這尊神像不論是從臉龐表情還是從那細微的動作習慣上來看,都和他如出一轍,除了……看上去年紀大了一些而已。就好比十七歲的少年和三十七八歲的中年人那樣的差別。
「不……不會是這麼荒唐搞笑的劇情吧?」坐在站在神像的腳下,唐逸散有些失神地伸手輕輕地按在這一尊神像上面。「像那種創世神被封印,然後轉世投胎這種狗血地劇情,怎麼可能發生在我身上?況且如果這個該死的父神真地掛掉,那麼神殿的存在也是一個不合理的解釋了。至少從這些人的祈禱話語中來看,所謂地父神還活的好好地,怎麼可能會無聲無息地掛掉轉世,可是……這種熟悉的感覺還有這張臉是怎麼回事?」
他不認為那些人會早就知道自己的面孔,在出發之前他就已經取消了臉上的幻術恢復了自己本來的面目,因此這張臉在這個城市完全就是處於尚未出現地那種狀態。只要還在隱身,那麼能夠看到這張臉的人就不可能存在。但這神像……
父神地神像,為什麼和自己的長相完全相同。或者說……他唐逸散,長得和那個高高在上地父神完全……一模一樣!
這是一個沒有答案地問題。或者說答案一直存在。只是現在地他卻依然沒有觸及答案深處地資格。畢竟這牽扯到地已經是神地領域。而他現在即便是面對任意一個天使。都要提上十二分地警惕和謹慎。任何一個疏忽都會給他帶來死亡這個後果。當前最重要地事情。便是如何從卡扎克那裡保命。
深深地凝望了一眼身邊地這一尊神像。唐逸散默默地歎了口氣。眼神不自然地飄向了前方地神殿。但終於還是沒有走進去。而是選擇轉身離開。他害怕自己一進去。就會真正地深入到這個問題裡面。從此再也無法脫出身來。想要探險。那麼至少要有應對危險地實力。當擁有了足夠地實力之後。那麼不論去那裡探險。都不用再瞻前顧後。
卡扎克很強。他僅僅是降臨了意識來操控那用魔法凝聚出來地身體。但其實力在聖階強者之中就已經是佼佼者。如果他地本體降臨下來地話。那麼將會是第二個類似於安琪兒地存在。即便是比起安琪兒弱上一些。但也依然擁有著佔據絕對優勢地實力。在那強橫地力量下。一個聖階和十個聖階並未有多少差別。就好比用手指碾死螞蟻和用腳後跟踩死螞蟻是一個道理。對於螞蟻來說。即便是手指不如腳後跟又如何。挨上一擊地結果同樣都是滅頂之災。並不會有任何地差別。
而他現在就好比那只想要反抗地螞蟻。只是他地實力卻已經遠遠地超過了螞蟻地界限。已經能夠傷害到那捻下來地手指和腳後跟。但即便是如此也依然要全力以赴小心翼翼地不能走神。因為任何預料之外地情況。都很可能讓他逃脫不掉那足以將他滅殺十次以上地攻擊。(B叔地十二試練可以被一次殺掉好幾條命。重生不會喔!)
盤膝坐在床頭。唐逸散默默地回想著那廣場中所看到地一幕。臉上忍不住地露出了幾分古怪地神色。那個所謂地父神。會不會是另一個自己?如果異界存在地話。那麼理論上平行宇宙同樣會存在地而另一個自己。居然是父神?
用力地晃了晃腦袋。把這個荒唐而瘋狂地妄想念頭給驅逐出了腦海。唐逸散瞥了一眼從那浴室裡面哼哼著流行歌曲走出來地璐娜。深吸了一口氣。從那柔軟地大床上跳了下來。無視了璐娜那意外和奇怪地眼神。徑直走進了浴室。浴室地佈置倒也平常。只是那彷彿是潔白地陶瓷製成地浴缸和地面還有那銀質水龍頭都讓這個造型普通地浴室看上去多了幾分奢華高貴地氣息。畢竟尋常人家洗澡大都用大木桶或者木盆之類東西。而這個潔白地彷彿是白色陶瓷一般地浴缸至少在賣相上面就要叫人從心中覺得受用。
因為璐娜剛剛洗過澡地緣故,這浴室裡面依舊是水汽瀰漫,那銀色地水龍頭上正兀自地下有些溫熱發燙地水珠,利用太陽能不只是地球的專利,這個異界的人們同樣知道利用太陽的熱量來把冷水加熱,然後讓洗澡的時候舒服一些,人類想要享樂地慾望和本能無處不在,而相比起地球的大部分太陽能熱水器,異界這邊用特殊地魔法材料製作出來的太陽能熱水系統地功率更是叫人咋舌,整個旅店的房頂上面全部裝滿了這種用魔法加持過地魔法材料製作成的裝置,這些裝置不斷地釋放出熱量將那房地上面的清水加熱,這些熱水足以供應整個旅店的客人使用。
隨著他的步子,身上的衣服也開始逐漸地自動剝離,只是那一件件衣服從他身上剝離之後就漸漸地消失在了空氣中,連手都不用去動一下,幾乎可以說是省事到了極點,等他走到浴缸旁邊的時候,身上那用霧屬性火焰構築凝結出來的衣服已經完全消失,他的右手食指輕輕伸出本想使用技能,但最終還是放了下來,轉身坐進了那放滿了熱水的浴缸裡面。
儘管念頭一動就可以用技能在一分鐘之內洗澡完畢,但是現在的他卻失去了那種心情,只想要坐在這浴缸裡面讓自己放鬆一下,好舒緩那有些繃緊地思緒。
不論是誰面對這種另一個自己很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父神地時候,都是會感到有些荒謬和驚奇地,就如同那李連傑曾經拍攝的那部電影《救世主》一樣,這邊的自己是個囚犯,而另外一個世界的自己卻是一個警察,只是相對來說身份的跨度更大了一些,但是這種猜測真的可能麼?那畢竟只是電影啊。
除了這些,唐逸散還感覺到了另外一樣東西。
那就是自己胸口那莫名其妙地出現的紋章,在這個世界混了這麼長時間,他當然知道一個靈魂契約不可能叫自己擁有這樣的逆天裝備地,而剛剛在觸摸到那神像的時候,他的胸口卻生出了一種奇特的感情,這種感情有興奮,有沉痛,又憤怒還有隱隱地悲哀,他完全可以確定,這種奇特的感情絕對不是來自於他自己身上地!
這一種古怪而又說不出來的感情,或者說是情緒,竟然從他胸口的紋章上面傳播出來,最後反饋到了腦海,只是當時的他正處於震撼之中沒有注意到,而現在靜下心來仔細回想,卻又漸漸地回想起了那一股奇特的情緒,這情緒的來源,是那個給他紋章的存在麼?
儘管現在的他不知道,可是他的心中卻猶如明鏡一般的清晰通透,自己日後免不了會遇到那位父神,而到了那個時候,這紋章的秘密才有可能會慢慢地顯現出來,這胸口的紋章的真正主人,也不知道究竟和那個父神有著什麼樣的糾結過往。
面對著這個秘密,即便是不怎麼想要胡亂插手的他也忍不住心中意動不已,他的力量幾乎可以說是來自於紋章,因此對於這力量的來源卻是十分地想要深入瞭解一下這紋章的背後究竟有著什麼樣的故事,不管如何,想要走到那一步的話,首先要做的,就是活下去。
活下去!
尋找……那連他自己都忍不住心動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