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逸飛發現了面前這一方石台的不同平常之後,他便馬上行動了起來。
腳下微動間,林逸飛的身形,便已經到了石台的根部,而距離石台更加的接近之後,他更能夠感覺得到,這石台裡面,確實是有大量的精純火之能量在不斷地溢出,至此,他甚至已經能夠確定,他所要找的火族寶鼎,就在這石台當中。
「呼,火族的族長可是要比土族的那位精明得多了,將寶鼎坐在**底下,就算是被人發現,卻也要將他擊敗方能將其搶到手!不過,這一次倒是要廉價了我,剛好趕上這位老大不在,看來,就連老天都在幫我呢!」
腳下一點,林逸飛的身形便慢慢地從地面飄了起來,最後卻是懸在了石台之上,而等到他到了石台上方之後,他便是能夠感覺得到,這石台上方的溫度,明顯地要高出下面太多,而那暗紅色的石椅所在之處,溫度更是高的嚇人,相信修為不到神級,怕是只要坐到石椅之上,便會直接被烙**干。
「呼,好純淨的火之能量,雖然沒有一絲的火苗,但這溫度,卻絕對高過一般的火焰太多,看來,火族寶鼎,定然就在下面無疑了。」懸浮在石台上方,林逸飛一邊感受著從石台下方散發出來的超高溫度,卻是不**一邊想著進到石台之下的辦法。
時至此刻,林逸飛都還沒有觸碰到面前的石台一下,因為他不敢保證,若是自己碰了眼前的石台,會不會讓遠方的火族族長有所感應,如果讓對方發現了有人闖入,那麼勢必要造成太多不必要的麻煩,甚至很可能讓他得不到火族的寶鼎,所以,這會兒,他必須要一切都小心翼翼,爭取不出任何的差錯。
「這石椅因該就是火族族長盤坐修煉之地,如果用強的話,卻是很可能讓那火族族長感應到,但若是不用強,卻是不能見到寶鼎,也就更加談不上將寶鼎據為己有,看來我卻是只能賭一賭了,無論如何,我都要將這火族寶鼎弄到手。」
雖然有可能會將火族族長引回來,但林逸飛卻是沒得選擇,無論如何,他都要見到火族的寶鼎,而唯一的辦法,便只能是將這石台摳出一個洞來。當然,也許他擔心得太多了,就算將這石台損毀,火族族長也未必就一定能夠感知得到。最不濟的,就算是被火族族長感應到了,相信離了這麼遠,那火族族長也不可能瞬間就趕回來,而等他趕回來之時,他應該早就已經得手了。
「拼了,大不了跟上次一樣,與那火族的族長也戰鬥一番罷了,再者說,如今有那土族族長牽制著他,想來他也沒那麼容易**身,留給我的時間,應該足夠讓我逃跑了。」想通了前前後後,林逸飛最終決定硬來,先將這石台轟開再說,如果寶鼎在裡面,那麼他就拿東西走人,如果不在,他當然也得趕快離開。
想到這裡,林逸飛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將自己微微有些激動的心情調整了一下,隨後,光華一閃,蒼穹劍便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說起來,自從上次汲取了火雲的一身能量精華之後,如今的蒼穹劍,封印又被解開了一些,卻是要比之前更加的銳利了許多。
身形一動,林逸飛繞著整個石台開始轉悠了起來,雖然是要硬來,但他也得找一個容易下手的地方不是?不過,繞了一圈之後林逸飛才發現,整方石台各處都差不多,從哪裡下手都是一個樣,最後,林逸飛不**面色一狠,蒼穹劍一揮一挑,頓時,石台一側的石壁便是瞬間被他劃開了一條剛好能夠容納一個人通過的縫隙。
「呼,好高的溫度,看來我是找對了地方了。」縫隙剛一出現,林逸飛便是感覺到,一股熱浪瞬間從被他開發出來的縫隙擴散出來,修為如此刻的他,都是被這股熱浪嚇了一跳,不過還好,以他現在的修為,這熱浪雖然溫度不低,卻還不至於讓他難以接受。
自語了一句之後,林逸飛順著那縫隙朝裡面看去,頓時,一架暗紅色的寶鼎,便是呈現在了他的眼前。而見到了寶鼎之後,林逸飛卻是不再遲疑,一閃身,便是從縫隙當中一穿而過,奔著他此次的目標飛掠而去。
與此同時,火之一族的外圍區域,火族族長與土族族長的戰場之上。
憑藉著一身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寒靈甲,土族族長越打越起勁兒,兩把大錘,幾乎被他耍得滴水不漏,本身的戰鬥力,更是被他一百二十分地發揮了出來,這一刻,土甚至有種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感覺。他相信,有這一身的寒靈甲相助,這五行空間當中,他已經再也沒有敵手。
反觀對手,經過了小半個時辰地瘋狂進攻,火的精力已經費了太多,不得不說,在和穿了寒靈甲的土對戰之時,他卻是感覺到十分的疲累,這種累不僅來自**上,更是來自於精神上。火尖槍靈活異常,招招都是精妙無比,這麼一會兒的時間,火自己都不記得紮了對方多少槍了。
然而,讓火感到無望的是,這麼多的攻擊,幾乎是扎遍了土的全身上下,可所有的攻擊,竟然都被對方那烏黑的鎧甲給接下了,這樣的情況,他可是從來都沒有經歷過。
「哼哼,紅毛鬼,是不是感覺到累了?現在逃跑可能還來得及,別等到一會兒,你可是想跑都難。」一邊瘋狂地進攻著,土卻是不忘譏諷著對方。他很清楚,他越是這般說,火就越不可能會逃跑,而他的目的也就是在此,今日,他主義已定,必須要將對方滅掉,就算是打不死,也一定要讓其陷入沉睡,到那時,這火之一族,還不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麼?不過,想要滅掉對方,卻又談何容易?那一招只能使用一次,現在顯然還不是時候,他必須要等到火真的精力殆盡之時方能使用,而在使用那一招之前,他卻是不能讓對方跑掉,否則,之前的一番準備,卻是只能白費了。
「哼,小矮子,仗著這一身的破銅小~說就整*理爛鐵算什麼本事,要是沒有這一身爛東西,這會兒,你怕是早就被本族長紮成了透明的了。」聽了土的諷刺之言,火本就憤慨的情緒卻是變得更加得憤慨起來。打了這麼多次的架,這一次是他打得最為鬱悶的一次。雖然仗著槍法的精妙擋下了對方的攻擊,以至沒有受到什麼傷,但他卻也沒有給對方造成任何的損傷,這樣下去,他的精力勢必會越來越糟。不過,想要讓他逃跑,那卻是絕對不可能的。
「笑話,這寒靈甲乃是本族長費了千辛萬苦煉製出來的,卻是本族長實力的一部分,有本事你也可以煉製一副出來,只惋惜你沒有那本事。」見到對方不斷升高的火氣,土知道,對方定然是不會逃跑了,而如此就好,只要對方不跑,那麼他總有施展那一招的機會,只要將那一招在合適的時候施展出來,那麼重創,甚至是滅掉對方,絕對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一想到這裡,土不**在心底樂開了花。
「哼,不要得意得太早,我就不信,你穿了一件黑不溜秋的破東西,就能夠天下無敵了。我倒要看看,你這一身的破銅爛鐵,怎麼能夠抵得住我的本源之火!」到了這種時候,火也是真的打出了火氣,本來沒想動用底牌,但現在看起來,不用絕招是不行了,他還真不相信,對方的一件破鎧甲,還能低檔的住他的本源之火不成!
「本源之火?」聽得火之言,土的身形不**微微一滯。本源之火是什麼東西,作為土族的族長,他可是十分地清楚,那東西的威力如何,他也是有幸見識過,說實話,能不能扛得住對方的本源之火,土的心裡也屬實沒底,畢竟,他的寒靈甲只是粗略地祭練,還沒有達到跟他合二為一的地步,而就算是完全祭練,也未必就能夠扛得住對方的本源之火。
「拼了,就算他用出本源之火,我卻是也可以用出本源之土來抵擋,這中間,便尋找機會用出那一招,就算是拼著受傷,也定要將他拿下,否則,他怕是不會將我土族的寶鼎交還於我的。」思緒高速運轉,土卻是將一切的可能全都融入到大腦之中,形成了一個高效的分析綜合,而得出的結論就是,拼了!
說實話,土之所以想要將火滅掉,一方面是要為了子民報仇,但更重要的,卻還是想要拿回土族的寶鼎,如果寶鼎找不回來,就算他斬殺了對方,滅掉了火之一族又有何用?到頭來,土之一族不還是一樣要自生自滅。
「本源之火,紅毛鬼,別拿什麼本源之火來恐嚇本族長,我倒是要讓你看看,我這寒靈甲,根本就不懼你的本源之火。」主意已定,土卻是不**開始挑釁了起來。
「自不量力,今日,本族長就讓你見識一下本源之火的真正………呃!」聽了土的挑釁,火頓時火冒三丈,身形一退,他便是要調用自己的本源之火,然而,就在他一邊後退,一邊對著對方說話之時,他卻是忽然定在了那裡,不僅話說了一半,就連身形,都是停了下來,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
「啊!卑鄙!」豁然間,火卻是忽然大叫一聲,隨後狠狠地盯向前方的土,恨聲道:「小矮子,你好精明的算計,在這裡拖住我,竟然派人去破壞我火族的寶鼎,這就是你的目的麼?這筆賬咱們先行記下,我早晚都要跟你算。」話落,火的身形便是一閃,竟是要**離戰場,往火族的中心聖城趕去。
忽然的變化也是讓土微微一愣,而火的一番話,更是讓他感覺到莫名其妙,他實在不知道對方是在發什麼瘋,竟然說出這麼一番讓他捉不到邊際的話來。不過,這都不要緊,最重要的是,他竟然發現對方想要逃跑,這可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打了這麼久,若是再讓火給跑了,那麼他豈不是白白地搭進去上萬族人的性命?
「紅毛鬼,想跑,沒那麼容易!」眼見火要「臨陣**逃」,土卻是身形一閃,瞬間便是來到了火的前方,將其去路完全擋住,而手中的兩把大錘,卻是再一次開始招呼了起來。
「滾開!」眼見土再次出現在眼前,火卻是大喝一聲,凶狠的一槍擊在對方的寒靈甲之上,直將土擊飛了老遠,而他的身形,卻是毫無阻礙地朝著火族的中心飛掠而去,看其樣子,卻是焦急得很。
等土穩住了身形之後,卻是不**為對方巨大的力道感到吃驚,這一刻,土忽然感覺到,火的表現,似乎並不是裝出來的。
「哼,跑?不管是什麼原因,就算是追到火之聖城,本族長也定要滅掉你。」冷哼一聲,土卻是一咬牙,便是對著火所飛去的方向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