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杯酒,凌軒沒什麼感覺。他本來不擅長喝酒,老婆多了,時不時陪諸女喝一些,這一喝就算是喝出了酒量,因此也算是「酒精」考驗過來的,至少面對女人的時候,他顯得是過中老手了。
一瓶五十六度的二鍋頭過後,杜慧臉色微紅,比較正常。而海棠則面紅如柿子了。海棠不勝酒力,只好告饒。凌軒一笑,並不表態。杜慧不答應,說道:「今天來就是高興的,海棠,你可不能搞特殊化,想當逃兵更加沒門,為了你的再上崗,說什麼你也要奉陪到底。」
海棠有點勉強的說道:「慧姐,我真的不能喝了,再喝非掉桌底下不可。」
杜慧只是不答應月,海棠只能把目光對準凌軒。
凌軒明白是向自己求援,其實凌軒也不明白杜慧想搞什麼,但是如果這樣喝下去,得好處的肯定不是她杜慧。於是,凌軒乾脆做好人的說道:「既然海棠不能喝了,咱們強求她也沒什麼意思。可就此放過她吧,慧姐你又不同意。我看這樣吧,不喝酒,得講個笑話來樂一下。我們聽了一笑,便饒了你。」
杜慧鼓掌同意,並笑道:「我絕對贊成。不過,要講個好的。最好是過癮的。」
海棠想了想說:「我講一個夫妻的笑話吧。這笑話說的是有一位太太突發奇想,想讓丈夫在結婚紀念日裡有個意外驚喜。於是戴上假髮,換上一套全新的衣服,並化了一個與平日不同的妝。然後到她老公的辦公室,她跑到自己丈夫的跟前賣弄風騷的說:『嗨!帥哥,你想不想和我……』他老公看了她一眼,立刻打斷她的話,說:『不!我什麼也不想,我一看到你就聯想到我的老婆。』」
「噗哧∼∼」凌軒與杜慧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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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慧微笑的說:「這笑話也算可以,只是還不夠精彩。凌總,要不你來一個怎麼樣?」
凌軒吃口菜,用紙擦擦嘴,說道:「來就來,我講得不好,怕你們不笑。」
杜慧說:「最好講點葷的,才更有食慾。」
凌軒心領神會,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也不怕害羞,仗著幾分酒意。凌軒滔滔不絕的說道:「我就講一個吧。一隻大象問駱駝道『你的咪咪怎麼長在背上?』駱駝說:『死遠點,我不和**長在臉上的東西講話!』蛇在旁邊聽了大象和駱駝的對話後一陣狂笑。大象扭頭對蛇說:『笑個屁啊!你個臉長在**上的,沒資格!』」
笑話講完,杜慧格格笑了起來,連連鼓掌,說道:「實在太好笑了∼∼」
海棠臉上也有了笑容,她對凌軒瞪了一眼。那意思好像是說,原來你也這麼不正經呀。
杜慧笑夠了之後,說道:「凌總,你這個也不夠精彩」。
凌軒跟她喝一口酒,放下杯笑道:「那你來一個,讓我們也開開眼界,長長見識什麼是精彩的。」
杜慧也不推辭,繪聲繪色地講道:「一排妓女在街邊等客,一位八旬老婦見到了,好奇的問:『你們在等什麼?』妓女沒好氣的說:『等棒棒糖!』老婦一聽也就排隊加入隊伍等糖,結果被警察抓,警察問老婦:『你牙都沒了也能幹?』老婦笑著曰:『我可以舔的!!!』」
凌軒聽得眉開眼笑,差點把肚裡的東西吐出來。
海棠也嘻嘻地笑了,笑過之後,指著杜慧的鼻子訓道:「慧姐,你可真騷。這種笑話你也講得過。也不怕人家笑話你。」
杜慧帶著幾分醉意,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向海棠嘲笑的道:「你不騷,要不然怎麼會淪落今天的地步?再說了,這有什麼的,男人女人不就是為了這個?要不然結婚幹嘛∼∼」
海棠不服氣的道:「結婚當然是愛情的需要。」
杜慧一陣浪笑,說道:「我的妹子,別假清高了,男女結婚,說白了,也不過是為了那件事。」說著,又轉頭對凌軒問:「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凌軒酒醉假憨憨地笑著,說:「我沒有結婚。我怎麼會知道呢?」
杜慧注視他,說道:「沒結婚並不等於沒碰過女人呀。你當我不知道呢?凌總你就別謙虛了,你在公司的一切我清楚得很。」
凌軒來了興趣,笑呵呵地問:「你都知道?你不會找個偵探摸過我的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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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慧得意地說:「還用找偵探嗎?公司明眼的人一眼就看得出。我們纖盈裡的幾大美女,少說三個,多則四五個,哪個跟你關係不都是裹了蜜似的。還有我們葉總,說句真的,在整個N市都找不到第二個那麼漂亮的。連我作為女人見了她都有點著迷,公司誰不知道你在追她?還有那個黃曉音,她住的房子是你給租的吧?」杜慧說著,向凌軒揚揚下巴,眼睛瞇了瞇。
海棠不敢相信地睜大眼睛,打量著凌軒,很吃驚的樣子,她想不到凌軒竟然跟葉鳳是情人關係。看來此人有一定本事,以前倒忽略他了,以為他不過是一個小策劃經理罷了。海棠讚許的點頭道:「對啊,葉總真的好漂亮,見過她的人都讚不絕口,我們還納悶她為什麼不找男朋友?原來心上人是我們凌總,真是失敬了。」
杜慧拍拍她的手背,向凌軒斜視,說道:「葉總跟我們凌總好得不得了,就差沒一起住,一塊上下班。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要氣瘋了。當然也有很多女人都要氣瘋的,因為我們凌總也是無數女人中心的白馬王子啊。你看過那個《都市娛樂一周》嗎?上面清楚記載了我們凌總如何擒凶,成為N市的英雄∼∼」
凌軒微笑的道:「慧姐,你就不要再灌**湯了,再灌下去,我下午都不用回去上班了。」
杜慧微笑的道:「凌總,我不灌**湯也可以。不過還要你照顧一下我們海棠才行。」
凌軒一愣,道:「照顧海棠?!」
杜慧轉過話題的說道:「海棠剛剛失去工作,又沒有什麼依*,生活經濟來源有點困難,我們纖盈PK總決賽不是有一萬八現金,外加韓國七天游,都可以折成現金的。海棠現在已經晉級了總決賽,只要凌軒你透露一下總決賽的一些內幕……」
凌軒一臉的驚疑,定了定神,才說:「慧姐,你想讓我作弊讓海棠贏得冠軍?」
海棠這時候則低低的垂著頭,什麼也不說,顯然她來之前已經默認了杜慧說的這些。換句話說,她真的很想得到那一筆錢。
凌軒心裡頓時對眼前的兩個人充滿憤怒和蔑視,雖然說她們的行為沒有什麼過份之處,可是凌軒還是很憎恨別人為了錢,居然可以強顏歡笑,做一些虛偽的事情。尤其是女人,這跟賣笑有區別嗎?難道想要錢,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不過想到這裡,凌軒心裡又有一點安慰,按照海棠的姿色,如果她捨得犧牲色相,別說一萬八,就是十萬八萬都不是問題。她既然沒有這麼做,至少證明她還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倒是這個杜慧,就像古代老鴇一樣惹人討厭。
杜慧對著凌軒繼續說:「凌總,我沒有別的意思,畢竟冠軍是現場觀眾選舉的結果。但是現場一些考題,只要凌總透露一些,這樣海棠自然就可以順利過關∼∼」
海棠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凌總,你也不用太為難,如果實在不方便也就算了。其實……其實我不是……」說著,海棠便把懇請的目光對準凌軒。她每回望凌軒時,目光中總含著點羞澀與柔情。這是她無法改掉的,也是凌軒清楚地意識到的。他喜歡她這種目光。使他覺得自己像一個有力量有本事有驕傲感的男人。
面對海棠的寫滿懇請的臉,凌軒不知怎麼回答才好,不過他從心裡面覺得,海棠的確需要這一筆錢。不透露考題吧,怕對她有所打擊。如果透露出去,又對不起自己的職責良心,對不起其他參賽的選手。想了想才說:「我想想辦法,但是我覺得真正的冠軍還是*實力拼出來的。」
海棠感激的點點頭,問道:「謝謝凌總,我一定會努力的。」
凌軒心裡不是滋味兒,因為剛才的話等於破了自己的辦事原則,雖然說這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是對於他這個一輩子沒有做過對不起公司事情的人來說,這等於給自己最後的上班打工經歷裡抹黑。凌軒喝一口酒,懶懶地答道:「不必謝我,如果海棠你夠自信,一定沒人贏得你。真的,我看好你。」
海棠用敏感的目光盯住凌軒,又道:「凌總,你真是太好人了。」
杜慧也喝一口酒,補充問道:「不是太好人,簡直就是你的救世主啊。」
凌軒看看海棠,又望望杜慧,笑了笑,長出一口氣。平靜地回答:「你們這一頓,把我給灌得,唉∼∼我暈啊。」說罷,淒然一笑,又喝一大口酒。喝得急了點,嗆得直咳嗽。
海棠有點心疼,輕叫聲道:「凌總,你慢點喝,沒人跟你搶。」
杜慧笑了幾聲,說道:「凌總,你看我們的海棠多細心,也算對得起你的關心了吧。」
凌軒定定地看著杜慧,如果不是海棠在旁,凌軒真恨不得將她按在桌上,扒了她的褲子,再狠狠的打她美白的PP,平常怎麼就沒覺得她是這麼煩人的。
杜慧一點沒覺得凌軒討厭自己,繼續大放厥詞的道:「凌總,不知道你跟我們葉總進展都哪一步了?什麼時候結婚啊?」
凌軒實在厭煩了回答她的問題,沒好聲氣的道:「手還沒牽過呢,少胡扯了。」
杜慧和海棠一愣,看著凌軒回答的樣子的確有點不爽,估計是沒吃過天仙肉的樣子。杜慧微笑的道:「凌總,要不要我這個過來人給你支招?」
「支招!?」凌軒一愣,道:「支什麼教?」
杜慧變得有十分得意的道:「說來你可別不信,女人的心思我最瞭解,你越是低聲下氣,她就越是得意。越是漂亮的女人也是如此,但是女人終究都是女人,再強悍的女人都會有其弱點,只要你抓住了她的弱點,不怕她不手到擒來。」
凌軒看著她說話的那樣,心裡有點好奇她的妙計,於是道:「小弟我洗耳恭聽。」只盼著杜慧能自己講出來。
杜慧瞅瞅海棠,說道:「我這招嘛,只能說給你一個人聽。否則海棠又要罵我了。來,你把耳朵拿過來」。
凌軒猶豫一下,站起來,把耳朵*近她。
杜慧伸過嘴來,一字一字的低語道:「強姦她。」
凌軒一聽,氣不打不處來,但他可沒現場向杜慧發脾氣。只是哼了一聲,說道:「果然是高招,只是我沒法做到。」
*,這也算招的話,憑他凌軒現在的武功,只怕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他懷中的小綿羊了。
杜慧一愣,搖了搖頭,說道:「凌總,你還真別不相信。唉∼∼這些年的在外邊跑外聯,什麼男人女人沒見過。女人始終是女人,女人的本質是弱的。只要你想做什麼,沒有辦不到的。男人做事,講究狠,快,堅決。你看過三國沒有?你只要想想曹操,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一旁的海棠這時也大致明白什麼內容。她拍拍杜慧的肩膀,說道:「慧姐,你是不是喝多了。凌總可是個好人,你可別教他學壞。教唆他犯罪呀,出了事,你可脫不了干係。」
杜慧聽了,嬌媚地笑起來,端起酒杯,說道:「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咱們喝酒吃菜吧」。
凌軒跟她碰了碰杯,望望她嬌好的面孔,心想,看不出你這個女人長得還不錯,可為什麼心裡儘是壞水。一旁的海棠都比你好,雖然人家沒有你漂亮,可人家不像你那麼賤。可惜杜慧這張漂亮的臉蛋了。想想自己,想到自己在行宮的荒唐生活,凌軒似乎又覺得已經沒資格譴責人家了。自己現在也不算好人了,不也到處沾花惹草嗎?
越是這麼想著,凌軒越是鬱悶,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杜慧見凌軒一飲而盡,頓時喝采拍掌的叫道:「這才是男子漢」。說著,給他夾口菜過去。
海棠望著凌軒,覺得他今天一定有什麼心事,不過他憂愁的樣子更加的帥氣迷人。只是當著杜慧,她也不知說什麼話來安慰的好。
這一頓飯吃了一個多鐘頭才完,凌軒有點醉意,海棠還能站直,杜慧卻搖晃起來。
臨離開時,杜慧還不忘用餐巾紙反覆地擦自己的紅紅的濕濕的,油光光的嘴兒。凌軒不由地想,你這麼愛乾淨呀。不知這麼好看的嘴唇,舔過多少男人。那些男人都很爽吧?
三人出了包廂,一陣風吹來,二女都情不自禁的一陣冷縮。凌軒心裡想,如果這裡是自家行宮,一定能把這個兩個騷婦給通吃,那可爽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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