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安靜一下。」凌軒做了一個要大家安靜的手勢,接著道:「我知道大家都想把這兩個匪徒留下來,可是剛才我已經答應放他們回去,做人嘛,總不能不守信用??」還沒等凌軒把話說完,剛被放回來的人質急道:「這怎麼成,那些混蛋一定認清了我們,如果就這麼放了他們,那以後這條路我們根本就不敢走了。」
凌軒輕輕地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道:「別這麼著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我的意思是,諾言是一定要守的,不過,我也不打算就這麼放了他們。」踢了踢依然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兩個匪徒,笑得別有用心地道:「匪徒的事情,就不用你們擔心了,我是不會讓他們就這麼舒舒服服跑掉的。」這時,他已經想好了怎麼對付這些社會的敗類。
凌軒拍醒了依然昏迷不醒的八字鬍匪徒,等他睜開眼睛後,啪的一聲給了他一個耳光,打得他原地轉了一圈。看到他總算是清醒了之後,凌軒說道:「放心,我們不會難為你的,你回去和你老大說一聲,以後最好不要讓我在這條路上碰到他,否則下次就沒有這麼好運了。」說著一手一個把他們兩個像垃圾一樣扔出小巷外。
剛開始,那八字停胡匪徒還沒搞清楚出了什麼事情,在他意識到自己被放了之後,就迅速地從地上爬起來,要不是凌軒叫住了他,他幾乎連自己的同伴都不顧就這樣跑掉了。
等他們已經走出一段距離之後,凌軒轉身對藍莉說道:「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去把事情做個了結。」說完之後,不再理會重任,遠遠地跟了上去。
以他現在被真氣大大增強的速度和覺察力,那兩個受傷的匪徒自然不可能跑出他的手掌心,凌軒遠遠地跟在他們後面,並沒有急著追上去。
八字鬍的匪徒帶著同伴跌跌撞撞地向前跑,沒多久,他們就在路上和刀疤臉匪徒他們會合了,顯然他們早就已經商量過在什麼地方碰頭。刀疤臉匪徒看到他們兩個回來之後,唧唧咕咕地說了一串問候,慶幸還有活命;凌軒根本不想知道他們談話的內容,所以乾脆從暗處走了出來。
刀疤臉匪徒看到是凌軒之後,連忙拿出了懷中的匕首,指著凌軒道:「你∼∼∼你不守信用。」
凌軒故意朝著四周看了看,裝成一臉莫名其妙地道:「沒有啊,這兒有人不守信用嗎?我怎麼沒有看到?」
「你∼∼你∼∼你不是說,只要我們放了人質,你就放我們走嗎!為什麼還要追我們?」站在刀疤臉旁邊的一個匪徒,不知是生氣還是害怕,連說話的聲音都有點發抖。
凌軒冷笑的道:「我說過,你們放了人質,我就放了你們兄弟,現在你們兄弟不是在一起了嗎?」
「放屁∼」刀疤臉匪徒惱怒的道:「你∼∼你根本就是言而無信。」
凌軒道:「要我放你們走也可以,只要你們回答我一個問題就可以。」
刀疤臉匪徒看事情似乎可以扭轉,於是問道:「什麼問題,出賣兄弟的事情我們是不會做的。」
凌軒道:「是誰讓你們對纖盈的員工下手的?」
刀疤臉哈哈的道:「沒有誰,我們兄弟一向都是在這一帶混飯吃,不過今天不走運,遇上了你!!」
凌軒其實也不想從他們口裡證實什麼,既然知道是柔美老闆幕後指使,那眼前的匪徒說與不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對付他們。凌軒打定了主意,冷冷的道:「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喜歡勉強別人,說,你們想怎麼死法!」
「既然你不打算放我們兄弟一條生路,我們也不會甘心束手就擒,我就不信,我們這麼多人對付不了你一個。」刀疤臉匪徒顯然已經意識到,凌軒並沒有打算放過他們,所以反而平靜了下來。
老實說,他也真不相信,他們六個人(其中那個被凌軒打破頭的現在還暈迷著)會打不過一個,在小巷裡的時候,因為轉身的空間有限,根本無法對凌軒實施圍攻,如今在空曠的地方,匪徒完全可以施展身手,所以雖然忌憚凌軒的功夫,可是還是頗為神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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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臉匪徒的話使另外五個匪徒信心大增,他們也不太相信六個人會打不過一個。由於剛才在小巷凌軒出手太快,到現在他們還是有點莫名其妙,自然對其能力捉不到頭緒。
凌軒不由得搖了搖頭,看來這世界上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還真是多啊,真氣急轉,一個箭步對著刀疤臉衝了過去。也許是動作太快,刀疤臉就在毫無防備上,在胸口對他打了一拳,雖然凌軒已經盡力收斂真氣,可是由於剛才向前衝的時候用了全力,而這樣的控制對於他這樣的菜鳥來說,還是太困難了,所以刀疤臉匪徒被一拳打得飛了起來,身體還在半空中時噴出了一大口的鮮血,倒在地上之後就再也沒有聲息。
見到六個人中最厲害的老大居然被一拳打倒,其他幾個人都愣了一下,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凌軒已經一人一拳把他們全部都打暈了過去。這次他對真氣的使用更加小心,大概只用了不到一成的真氣吧!雖然只用不到一成真氣打人實在不太過癮,但也不希望真的把他們全部都打死,萬一出了人命的話,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由於凌軒擔心藍莉她們還在等著,所以他並不想為這些傢伙耽擱太多的時間,同時也要藉機好好瞭解一下最近的新發現密宗殺人**,就像之前自己用密宗**讓呈奎變傻一樣。凌軒發現自己的真氣竟然能改變奇經八脈,而人體的奇經八脈又與人體體能等關聯密切。換言之,只要改變了對方的奇經八脈,就可以將對方變成癱瘓或者白癡,想讓對方如何,就掐斷他哪根筋即可。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書上的理論,凌軒還沒有真正的實施過,這一次是難得的機會。
凌軒抓起匪徒,真氣隨著心意傳入了幾個傢伙的經脈之中,竟能隨意切斷了他們體內的幾處經脈,也就是破壞了大部分存儲於經脈中的生命因子。根據密宗**記載所說,這些經脈閉塞之後,身體會使不上力,連走路都不可能走得很快,當然是不可能再打劫了。現在隨便找一個人都可以打贏他們,如果這樣還有人被他們搶,那也是那些人自己不懂反抗,這種人再怎麼樣也是活該。
對於最先欺負藍莉的那個匪徒,凌軒就特別切斷一條對男人來說最為重要的經脈,以後他們只要一想到女人,會因血氣不能通行,而腹痛如絞。但這只是凌軒根據自己對於經脈的體會所想到的,是不是會像他想的這樣有效,他也不知道;不過,沒有了這條經脈,血氣不能通行,想再做「那種事情」,應該是不太可能了。
幾個匪徒幾乎都是在昏迷狀態下被凌軒「處理」,等一切處理好了之後,凌軒不再理會倒在地上的人渣,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小巷。
其實這也算是給那七個匪徒一個機會,凌軒並不認為殺人就可以解決一切,這樣的處罰,對他們來說已經足夠了,而且他也不想和警察們打什麼交道,特別是知道公安局長韓宕都是貪污受賄的大貪官之後,他對警察基本沒抱有什麼希望。可以說他對付匪徒的辦法是最有效的方法了。
回到小巷後,120救護車已經來過,受傷者離開之後,路人也紛紛離開,畢竟誰也不想被匪徒認出自己,何況熱鬧也過去,大家還以為凌軒是借口追匪徒離開了呢。
就在凌軒想著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謝謝你剛才救了我。」一張如畫中仙般的清秀臉龐出現在凌軒的前面,櫻唇輕啟,輕柔的話語傳了過來。
藍莉還在小巷一旁的角落等候著,這讓凌軒覺得有點意外,「藍莉,你怎麼還沒走∼∼」
「我∼∼我怕你有事,所以∼∼」藍莉看著他,欲言又止。
「剛才讓你受怕了。」凌軒對她的反應感到有點奇怪,但眼光不敢在美麗的臉龐停太久。
「凌總,你能不能告訴我,最後到底把那些匪徒怎麼樣了嗎?」藍莉美眸閃了閃,有點遲疑地問道。
凌軒微微一愣,道:「話說起來有點長,你餓嗎?要不然我們一邊吃夜宵一邊談。」
「現在?!」藍莉一愣,看一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半了。
凌軒不好意思的道:「如果不合適那就算了。」
「沒事∼∼」藍莉生怕凌軒說拒絕一樣,急忙說道。
凌軒微笑的道:「我的車就停在那邊,我去開車來接你。」說著,急忙跑過去開車。
藍莉看著凌軒的身影,心裡泛起一種異樣的感覺,難道自己之前是錯怪了他嗎?對於藍莉而言,今晚凌軒的行動,絕對是她心中白馬王子式的演出,甚至有過之而不及。如果要怪,只能說凌軒的演出實在太完美了,就算冰山冷血的美人,遇上他,都會被融化。因為他凌軒就是一座烈焰噴發的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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