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祖師,中原之,有蓋世強者誕生了.」亂戰門主心驚膽顫的說道,在這個從水晶棺中出來的年輕女子面前,他已經沒有平時那種一派掌教的位者氣概。
古武界的法則,是殘酷的,管你是一派掌教,還是一門之主,在無敵強者面前,你就什麼都不是。
「什麼!」懸浮在水晶棺空的女子聞言,也不禁動容,靈動的雙眼,猛的激射出了兩道足有數尺長的寒芒,「中原有蓋世強者誕生?是真的?」
「千真萬確,中原出現了兩個超越了先天的無敵強者,幾日前,這兩大超級強者更在在大西北的藏地大打出手。」亂戰門主答道。
「怎麼可能,竟然同時出現兩名蓋世武者,看來,這天下,又要亂了。」年輕女子喃喃說道,一時間,陷入了思索當中。
亂戰門主和滅絕老怪,風九幽三人,見到祖師不再詢問,也只好拜伏在地,不敢多說什麼。
「嗯!我們亂戰門,也是時候重臨中原了。」那女子沉思了一會兒之後,說出了這樣的話語。
「祖師高見,現今古武界,實在不那麼平靜,這正是我們亂戰門重新入主中原的最好時機。」亂戰門主喜道。
「我與那老頭有約,不能隨意干涉修煉界之事,但現在……即便我出手,那老頭也無話可說了。」年輕女子的眼中閃過一道歷芒,渾身氣勢頓時大漲。
無邊的威壓,如十萬大山般降臨在亂戰門主等人的身,差點將他們壓得趴下了地面。
…………
是夜,一道白影飛出了亂戰島,向著中原而去。
就在華夏古武界將要掀起大風暴之際,西方世界也在發生著一場正與邪,黑暗與光明的對決。
教廷自被人盜走了兩件被鎮封在封魔殿中的兩件魔器之後,整個西方修煉界,便不再安寧。
而一個月前的一個夜晚,北歐的一處人跡罕至的大山中,一座已經被世人遺忘了的古老城堡,迎來了幾個客人。隨後,古堡中沖騰起一片血色濃霧,一股恐怖邪異,足以讓人發癲發狂的氣息從古堡中瀰漫了開來,似乎一頭絕世凶魔被釋放了出來。
幾天之後,教廷巴黎教區大主教安格斯,便被發現死於其臥室之中,全身下沒有一滴鮮血,變成了一具乾屍。
這,顯然便是血族幹的好事。
安格斯,可不是一般的神職人員,他可是一名紅衣大主教,更是一名超級異能者,實力強大無比,就是血族親王級高手,也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將他殺掉。
安格斯的死,只是一個開始,隨著這個開端,教廷的噩夢來臨了。
血族與狼族之間的戰爭,讓教廷有機可乘,成了西方修煉界的主導力量。近年,又恰逢南宮楚在西方弄出了屠殺血族親王的驚世之舉,血族的實力,一再受到嚴重的打擊。
教廷更是變得是無忌憚了,大有在西方一家獨大的勢頭。
不過,教廷在西方的機構,在這一個月以來,卻受到了血族的不斷襲擊,所有被襲擊的機構中,高層人員無一倖免。
直到今晚,無數的血族在血族親王阿德裡安的帶領下,殺氣騰騰的將教廷總部團團圍困住。西方實力最強的黑暗世界的主導者血族,與光明世界最強大的勢力教廷,大對決的時刻終於來臨。
血族勝,則黑暗統治西方修煉界,教廷勝,則光明主導西方世界。就是這樣簡單。
教廷大門外,密密麻麻站滿了身穿黑衣的血族,在這群血族的最前面,放著一張椅子,一個銀髮披肩,英俊異常,但卻臉色蒼白的年輕西方男子正坐在這張椅子。
銀髮男子的身旁,站著一個血族,一個同樣年輕的血族,他赫然便是阿德裡安,現在血族之中,唯一的一個親王。
其他親王,都死了,是死在這名手捧著一個裝著鮮紅色液體的高腳杯,寫意的坐在椅子的銀髮青年的手裡。
這個銀髮青年,為何要留下阿德裡安?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因為就是一個最殘暴的君主,他也要有人給他驅使。
因此,阿德裡安才能撿回一條狗命。
「嗯!很久沒有品嚐過東方武者的鮮血了,讚美撒旦,東方武者的鮮血,簡直就是這個世界最美味的東西。」
西方男子閉著雙眼,很是享受的道。他手裡的高腳杯中,似乎裝著鮮血,而且還是一個武者的鮮血。
「哼!你已經得罪了一個可怕的東方家族了,還那麼得意。」阿德裡安見到銀髮青年那趾高氣揚的模樣,心裡便不爽。
「我的孩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忽然,一個蒼老,但卻充滿威嚴的聲音在教廷的大殿中響起。
「哼!」銀髮男子嘴角揚,一口將手裡高腳杯中的紅色液體喝乾,然後用力的將杯子砸在地面。
「砰!」的一聲,杯子瞬間便被砸的粉碎。
銀髮男子這才慵懶的高聲說道:「我敬愛的父親,你還健在我很高興,你只要把囚禁威廉的地方告訴我,我馬離去。」
聽到銀髮男子的說話之後,身為血族親王的阿德裡安也不禁目瞪口呆,這個傢伙的父親?那……豈不是亞歷山大還在世?
教廷,就是亞歷山大創立來對抗兩個兒子的勢力?
血族與狼族的起源,作為一個古老的傳說,在西方黑暗世界流傳。傳說,在千百年前,西方出現了一個不死人,這個不死人有兩個不死的兒子。
而這兩個不死的兒子,一個被蝙蝠咬了,成了血族之祖,一個被狼咬了,成了狼人之祖。那個不死人,叫做亞歷山大,亞歷山大的兩個兒子,一個叫做馬庫斯,一個叫做威廉。
馬庫斯便是這個世界的第一個血族,也就是血族之祖。而威廉,就是西方世界的第一個狼人,狼人之祖。
那個銀髮男子正是血族的帝王馬庫斯。血帝馬庫斯,本被囚禁在大山中的一個古堡中,要死亡之匙才能將他釋放。
而死亡之匙,卻在南宮楚的手裡。當初,就是因為死亡之匙,才導致了南宮楚與血族的一場火並。
不過,釋放馬庫斯的方法,並非只有一個,最後,竟被阿德裡安在教廷的鎮魔殿中,找到了魔器朗基努斯矛,傳說中殺死了耶穌的凶器。
於是,憑借這件凶器,阿德裡安和另一個血族親王,帶著得力手下,前去那個已經被世人遺忘的古堡,將馬庫斯釋放了出來。
馬庫斯當初可是中了自己人的暗算,才會被囚禁起來的。他在漫長的沉睡之中甦醒過來,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殺絕那些曾經背叛過他的手下。
血族僅存的兩大親王級血族,立時便被馬庫斯滅殺了一個,阿德裡安是運氣好,馬庫斯知道了西方現時是教廷獨大之時,深感手下沒有人用,是大大的不妥,於是,阿德裡安才逃過一劫。
在教廷的手裡從新奪回法國巴黎的地下控制權。
「威廉?你和威廉不能見面。」教廷的大殿中,又傳出了那個蒼老的聲音。
「呵呵!你不將威廉的囚禁之地,告訴我,那今晚,就要血流成河了!」馬庫斯沉著臉,冷冷說道。
血紅的瞳孔,飄逸的銀髮,浩瀚如海,凝重如山的血能瞬間暴發,籠罩一方天地。彷彿整個空間都被禁錮了一樣,沉重如巨山般的壓迫感,讓大門內的那一群高手,心驚膽戰。
「骯髒的生物,該死!」教廷入口大門內,一個老者跳了出來,向著馬庫斯一揮手,老者的身前的空間,立時便是一陣震動,吱吱……十數個紫色的雷球頓時憑空出現,向著馬庫斯激射而去。
這個老者,正是紅衣大主教卡波斯,教廷之中的雷電掌控者,雷電這種霸道之極的異能,讓他在戰鬥之中,大為有利。
「骯髒的生物?幾千年來,從來沒有人敢在我血帝面前,這樣說話。賜你死亡!」馬庫斯眼中頓時激射出兩道妖異的血色,而後直接衝進了激射而來的雷球當中。
所有的雷球,根本就碰不到他的衣服,一層暗紅色的光芒將馬庫斯籠罩在內。他盪開雷球,一下子便出現在卡波斯的面前。
沒有任何的懸念,馬庫斯只是一伸手,便捏住了卡波斯的脖子,然後一口朝著卡波斯的頸部大動脈咬下。
紅衣大主教,在血族帝王的面前,毫無還手之力,只掙扎了幾下,卡波斯眼中的光芒便暗淡了下去。
馬庫斯,血族唯一的一個帝王級蓋世強者,整個西方世界,恐怕也只有教廷背後的那位大人物,亞歷山大和狼人之祖威廉,才能與之匹敵。
紅衣大主教卡波斯死在馬庫斯的手,也不冤枉。畢竟人家的實力擺在那裡。
「可惡,難道你真的想與我開戰?」教廷大殿裡,傳出了暴怒的聲音。裡面那個強者,似乎很升起。
馬庫斯將卡波斯那已經被他吸乾了鮮血的屍體,扔到一旁:「嘖嘖!異能者的鮮血,不錯!」
「父親大人,你再不把威廉的囚禁之地的位置告訴我,那就開戰!」馬庫斯看著教廷內那一大群神職人員,臉露出了一個殘忍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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